“83岁收废品老人,为抗击肺炎捐了1万块”丨理想主义者们
时间:2020-01-30 07:07:32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晚上好啊,想和你们分享一个我今天刷到的新闻——
一个靠收废品为生的83岁老人,带着1万块钱到社区捐款,并且坚持不留名,只写下了“知恩者”这三个字。
看着老人带着小皮帽的样子,我猛地就鼻酸了。
但更触动的是,新闻播出后,网友又自发筹集了1万元,捐给了老人。
而随后老人又把这份钱捐了出去。
这两条新闻让我一瞬间想到了一个词:理想主义者。
你应该也有这样的感觉,在我们这个从来不缺坏事发生的世界上,却永远有一批理想主义者。
他们中有人愿意奉献,有人愿意发声,有人愿意指认, 他们总在做着我们想做却没有做的事……
今天,我就想跟你们分享四个“理想主义者”们的故事。
这篇文章我写了一整天,但我觉得这些人,值得我的笔墨。
理想主义者:高以翔背后的人
“互联网的记忆只有三天,但爱你的人不会”
第一个想讲的理想主义者,是有关高以翔的那些人。
会想到这群人,最开始,是因为在《囧妈》里发现了高以翔的身影。
当时心里一惊,这可能是他,最后一部电影了……
他的离开,你们应该都还记得:2019年11月27日,他在参加一档节目录制的时候意外猝死。
猝死的原因很多:不合理的录制时间、高强度的运动方式,以及,迟缓无效的施救。他的悲剧,本可以避免。
也正因如此,直到现在,还有一批粉丝,在坚持为他发声。
他们依然在等待一个答案——
如果每个公共场所,都合理地配备了AED(自动体外除颤器),并培训了能够熟练使用该设备的工作人员,那是不是就能避免这些悲剧的发生?
为此,他们坚持在超话上签到,将他投成“最具人气男演员”,在论坛为他盖起高楼。
而就在高以翔离开后的2个月,2020年的1月3日,发生了这么一件事。
深圳地铁3号线上,一名十九岁的大学生突然晕倒。确认是心脏骤停之后,三名工作人员立即轮番对其进行心肺复苏,同时拿来站台里配备的AED进行电击除颤。
10分钟后120急救人员到达时,这名乘客已恢复心跳呼吸。
当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我其实特别感动。
说实话,我不知道这两件事是否有确切的联系,但可以肯定的是,因为那批带着“理想主义色彩”粉丝的呼吁,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应急救护,越来越多的公众场合也开始配备和使用AED。
大卫伊格曼在《生命的清单》中提到过,人的一生有三次死亡。
第一次是心跳停止,呼吸消失,是生物学上的死亡;
第二次是葬礼,从此在社会关系网里悄然离去;
第三次是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忘掉,整个宇宙都将和你无关,是真正的死亡。
也许在某种意义上,高以翔并未离开我们,毕竟还有那么多人,在帮他关注着公众的健康。
而在这次的疫情里,这批理想主义者,也以高以翔的名义向一线医护人员捐赠了防护物资。
正如其中一个人所说:我们坚持一件事情,并不是这样做了会有效果,而是坚信这样做是对的。
因为他们,我开始相信,互联网的记忆不止三天,有人愿意不回避失去的痛苦,就有人能够抓住更好的明天。
理想主义者:花总
“我们要有一个,不只是为自己的生活”
第二个我想讲的人,是花总。那个曾经引发了酒店行业巨震的人。
起初,我是在微博上发现了他的小号,看到他的简介已经改成了“武汉加油”,置顶也变成了募捐通道。接着,就想起了那段特别燃的日子。
花总,本名吴东,网络ID“花总丢了金箍棒”。纵观他人生履历,只能感叹一句:牛皮!
18年,花总先是发布了一个视频“杯子的秘密”,用近12分钟的偷拍画面,揭露了五星级酒店的卫生乱象——
画面中多家高端酒店使用客人用过的浴巾擦拭口杯,洗手盆和镜面,甚至马桶。
视频一出便轰动全网,而花总则表示,自己可能是中国酒店住得最多的人。
为什么?
因为过去六年,他曝光过拥有10块+贵重名表的贪污官员杨达才、曝光过没有营业性质的世界奢侈品协会。
打击黑产得罪了太多人,他多次受到死亡威胁,恶徒猖狂到在法院门口都能发起袭击。
为了防止遭人报复连累家人,他只能辗转各地,四海为家。六年时间,超过2000个晚上,花总都在酒店里度过。
而也正是在住酒店的过程中,他巧合地发现了酒店“杯子的秘密”。
最开始,花总并不打算公布。毕竟处境如此艰难,息事宁人似乎就是最大的处世智慧。
然而,他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花总说:“我不是一个埋头在自己一亩三分地、混吃等死的人。”
“你还是要有,一个不只是为自己的生活。”
于是,他选择了发布视频。
最终,视频一发布,轰动了酒店业,但同时,花总的身份信息被酒店从业者发布到微信群里,他被一整个行业拉黑。
他再次收到那样的信息:我会找到你并杀了你。
人心都是肉长的,再英勇,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花总这个理想主义者,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开始说:我的勇气已经所剩无几,差不多也消磨完了。
“我已年届40岁,以后我应该不会再做类似事情,感觉没有余力了。”
但在说完这样的话之后,他做了什么呢?
他依然在搞“鉴识录系列”,继续揭露偷拍的秘密、旅行箱的秘密,终究难凉热血。
或许理想主义者很难做,但总有花总这样的人,为我们的世界努力着。
理想主义者:伊藤诗织
“不做完美受害人,只要公正的审判”
第三个想讲的理想主义者,是个女孩,她叫伊藤诗织。
2019年年末,有一件鼓舞人心的事,一个被性侵的女孩奔走了5年,终于胜诉了。
她作为受害者,淡然坚定坐在记者席的模样,一度刷屏。
2015年,伊藤诗织还在上大学,因讨论工作签证的事,她赶赴了一场饭局。
随后,醉酒,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酒店床上,身边躺着的,正是自己眼中令人敬重的前辈,山口敬之。
她意识到自己受到性侵,最终决定报警。
这不是一项容易的决定。
在日本的文化里,女性说“不”,甚至也能表达同意的意思。
“受害者有罪论”大行其道:还不是她穿得太少?一定是她给了什么暗示吧?仙人跳现场?权色交易罢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女性受到侵害,通常选择闭口不言。
更何况,她遇到的是日本著名媒体人、首相御用记者,她几乎没有胜算。
报警后,她被要求一遍遍重现案发经过,自证自己确实受到了侵害。
然后上诉,被驳回。再上诉,又被驳回。
但伊藤诗织没有放弃,她出版维权全记录书籍《黑箱》,参与拍摄纪录片《日本之耻》,到各地演说,鼓励那些同样遭遇的女孩子们,还赶往高校普及性教育。
她说:我不是那么勇敢的人,我也会哭。即便在路上遇见与山口敬之相似的人仍会觉得恐慌。
然而,她依然选择公开名字和长相,选择分享,选择聆听,选择帮助。
2019年12月18日,日本东京地方法院对该案作出裁决:伊藤诗织胜诉。这个大快人心的结果,在4年后,终于被宣布。
她用行动告诉了那些勇于发声的女孩:我们很优秀,我们很勇敢,我们没有错,我们要加油。
理想主义者:陶勇
“我把光明捧在手中,照亮每一个人的脸庞”
最后我想说的理想主义者,是医生。这段时间,我们听了太多医生的故事。
最开始,是那起发生在朝阳医院的恶性伤医事件。
伤势最严重的,是一名叫陶勇的眼科医生。
暴徒砍伤了他的后脑,颈部和手臂,砍断了他的正中神经、尺神经。
眼科手术是最精致的显微手术。这意味着,他可能无法重上手术台。
我看过陶医生倒在血泊里看向自己手臂的照片,太沉痛了。
微博有个话题是“培养一个医生有多难”,最揪心的是他师妹的回答。
师妹@眼科小超人老梁说,自己是公立医院的逃兵。因为见过血腥医闹事件后,换了PTSD,从此只在中高端私立诊所工作。
但, “师兄愿意留在公立医院,一上午看50个号,没时间喝水,做一整天手术,天黑才能下班。”
不止如此,他是国内少数为艾滋病人群做眼科手术的医生。
是愿意帮病人省钱,为病人垫付手术费的医生。
直到那一刻,我才猛然发现,“医者仁心”这四个字的分量有多重。
可能牺牲高薪,牺牲休闲,牺牲健康乃至生命。
事实上,事发第二天,另一名被砍伤的医生已经开始出诊了。
而陶医生清醒之后,反倒安慰大家,如果以后做不成手术了,他可以去做科学研究。
他说即使以后不能再重返手术台了,也想组织一群盲童进行巡演,让他们赚钱养家。
他的梦想是“把光明捧在手中,照亮每一个人的脸庞”。
这次疫情当前,我还看到了许许多多这样的医生。
他们有父母,伴侣和孩子,甚至许多医生和我们一样时90后。
他们自愿请命,在宣言上按下自己的指印:不计报酬,不论生死。
他们在防护服的背后,写上自己的名字,一起为武汉加油。
他们被称为最美逆行者。
这是我在微博上看到的一段对话:
驰援武汉的医生说,这一辈子总得做些什么。
还有一句评论,真是看一次哭一次:
我总是在想,其实这些医生也是肉体凡胎啊,和我们一样没有三头六臂。
能让他们站出来的理由,或许就是那个兼容爱和责任的理想。
其实,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心情挺复杂的。
我在想,我们到底应不应该鼓励一个人成为理想主义者?
毕竟虽然这个身份很英勇,但也很险要。哪怕是生猛如花总,也表露过:“把人生这场战打成现在的样子,也只好日常小心、不奢求善终。”
最后我想通了,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像凤凰卫视《冷暖人生》的主编季业说的那样——
“不要习惯了黑暗就为黑暗辩护,不要为自己的苟且洋洋得意,不要嘲讽那些比自己更勇敢热情的人。”
如果可以的话,去帮助声援那些勇敢站出来的人,仅仅是发出声音就是一种力量。
那些“傻瓜”们可能做好了“若一去不回,便一去不回”的打算,而我们则应该坚持: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要知道,我们付出的每一分努力,都是在为自己喜欢的世界投票。
作者:夏无擎
编辑:橘古力
视觉:苏茶
#今日说说:你心中的理想主义者#
ONE的小宝贝们,第六天的抽奖来啦。
从除夕开始到初六,「ONE文艺生活」举行一场长达7天的抽奖,承包你接下来一年的快乐。
今天是第六天,我们想承包你一年的文艺生活。
这次,我们将抽出价值449元的视频+音乐年费会员(3人),138元ONE经典围巾(30人),59.9元ONE堆堆袜礼盒(30人)。
↓↓长按下方二维码进入抽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