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后，我的兴致更高，走到桌案旁，缠着陆酌教我写字。

“公主白日不曾用功，夜里却点灯熬油。”

我不是想用功，而是知道陆酌喜欢写字。

他本是文官清流之后，家族一朝入狱才充入宫中。浑身的学识从此无法施展，只能偶尔写字廖慰心中烦闷。

我曾见过他用花枝在地上写的飞白体，潇洒俊逸，仿若谪仙。

我把笔递给他，让他手把手教我。

两个人贴的紧了，体温透过软烟罗纱腻在身上。

他身子僵硬，离我稍稍远了些，局促得满头大汗，原本一手出尘地飞白体，写的潦草许多。

我调笑道：“写字而已，你紧张什么？”

他的喉结滚动一下，扔掉笔。

“奴才今晚……今晚心乱，写不好字的。夜，夜深了，公主应早些歇息。”

“好呀。”我弯起唇角，“那陆酌你伺候本宫歇息吧。”

我伸出手，让他给我解开衣衫。他怔愣片刻，闭上双眼，摩挲着走过来。

我看着他，心里暗自感叹，真是好能克制的一个人，指尖都烫成火了，眼睛仍紧闭着。

衣衫欲净时，我转身把他推到了锦被中，欺身压了上去。

“忘了告诉乖乖了，交杯酒里宫中的嬷嬷都给放药了。你若是走了，谁给本宫解？”

陆酌猛地睁开双眼，眼尾愈发地红。

我有些懊恼，暗悔自己是不是把他蹂躏过头了。

可没等我反应过来时，陆酌已经先有了动作：“侍奉公主，奴才本职所在，奴才，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