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今天被崔瑾容这样丢了面子,心里烦躁又憋屈。他是太子!崔瑾容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跟他叫板!沈江仙也贱,居然想借着他的手去对付沈颜卿,在他的面前玩心眼。他冷声道:“闭嘴,你打的什么主意,真当家不知道吗?”“孤要纳哪个女人,还不需要向你汇报!”“你不要仗着孤宠你,就想为所欲为!这京中,孤想要谁就要谁!”...
宁致远今天被崔瑾容这样丢了面子,心里烦躁又憋屈。
他是太子!崔瑾容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跟他叫板!
沈江仙也贱,居然想借着他的手去对付沈颜卿,在他的面前玩心眼。
他冷声道:“闭嘴,你打的什么主意,真当家不知道吗?”
“孤要纳哪个女人,还不需要向你汇报!”
“你不要仗着孤宠你,就想为所欲为!这京中,孤想要谁就要谁!”
沈江仙心里一惊,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干脆哭了起来。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宁致远以前看到她这副样子很喜欢,今天他心情不好,看到她这副样子烦得要死。
恰好沈以深和京几卫的首领过来,他趁机松开沈江仙,问:“抓到人了吗?”
沈以深摇头:“他们太过警觉,我派出去跟踪他们的人全被杀了。”
自万户候府表示要将矿山给沈江仙做嫁妆后,沈以深就和宁致远搭上了线。
宁致远知道沈以深的经商能力后觉得他是个人才,已经把万户候府当成了他的钱袋子。
所以今天汇通赌坊被人挑了后,沈以深立即就传消息给了宁致远。
宁致远一听这事就火大,在他看来,汇通赌坊算是他的私产,别人动汇通赌坊就是跟他为敌。
所以他立即就出动京稽卫来抓人,没料到那三个小贼却无声无息地在消失了。
宁致远冷声道:“敢跟孤抢银子,他们好大的胆子!”
沈以深的眸光闪动,轻声道:“有件事情必须得禀报殿下,他们今晚逼着我签了一张两百万两的欠条。”
“他们行事那么嚣张,只怕还会来找我要银子,他们当中有人身怀绝世武功。”
“如果他们硬过来要银子的话,我可能会有危险,还请殿下派几个得力的人保护我,顺便捉拿他们。”
宁致远压着心里的怒气,他还要用沈以深,此时冷声道:“放心,只要你为孤做事,孤自会护你周全。”
沈以深自然感激涕零的谢恩。
宁致远的心里却有些烦躁,矿山出事,赌坊又接着出事,难道有人盯上他了?
这两件事都显得有十分古怪。
京中的皇子中,有能力这样叫他叫板的似乎也只有二皇子了。
他叫来陈之文,让他派人盯紧二皇子。
还有崔瑾容,今天这样下了他的面子,他绝对不会放过崔瑾容!
沈颜卿和崔瑾容此时已经回了王府。
莫离匆匆走了过来:“太子已经派出京几卫,全城搜捕砸了汇通赌坊的三人。”
沈颜卿刚才跟崔瑾容已经看到京几卫了,听到这事一点都不意外。
她笑了笑:“沈以深这么快就上了宁致远的船,这样挺好玩的。”
崔瑾容扭头朝她看了过来:“你这两天消停一点,宁致远行事一向狠辣。”
沈颜卿微笑:“王爷不是说了嘛,不管我在外面闯什么祸,你都能给我兜着。”
“怎么?王爷怕太子吗?”
崔瑾容的凤眸微挑:“你不必用言语来激本王,你哪天闯的祸本王兜不住的时候,一定先把你杀了,以保全秦王府。”
沈颜卿轻哼了一声:“王爷放心,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的。”
莫离听到两位主子斗嘴他直挠头,难道王爷准备萤火虫讨王妃欢心失败了?
他忍不住道:“萤火虫……”
“闭嘴!退下!”崔瑾容打断他的话。
莫离不敢再问,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沈颜卿也没有多想,以为莫离也看到了那些萤火虫。
崔瑾容转移话题:“你今天是怎么做到在赌坊里把把都赢的?”
沈颜卿才不会在他的面前泄了自己的底,微挑着眉问:“王爷想学啊?行啊,先交一万两银子的学费!”
崔瑾容冷冷地看着她,她笑着回看他,眉眼里带着几分挑衅。
崔瑾容冷哼一声,单手负在身后,扭头就走。
沈颜卿跑到他的身边道:“王爷,你真不考虑学一下?”
“有了我这一手赌术,以后进赌场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再配上你的绝世武功,发家致富完全不在话下!”
崔瑾容懒得理她,走得更快了。
沈颜卿在他的身后道:“王爷,你真的不学吗?要不我给你打个折?”
崔瑾容在心里问自己,她这么能折腾,没有一点女子该有的乖巧和柔顺,他喜欢她什么?
只是他转念又想,可能他就是喜欢她跟寻常女子不一样吧!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他真是疯了,才会喜欢她!
沈颜卿把崔瑾容气走后开心地原地转了个圈,想打听她的事,她就恶心死他!
乐极容易生悲,今天这事在沈颜卿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她刚转完圈就发现身体有点不对,她头有点晕。
她扶着旁边的墙站稳,轻甩了一下脑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