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春楼,新京最大花楼歌坊,还未掌灯已经人满为患,穿着单薄衣衫女子,寻欢作乐的男子,处处都是欢笑声。一个年轻小哥还未进门,就有个年轻女子迎了上来:“公子,第一次啊?”这话问的颇有歧意,若是寻常小哥怕是早就脸红了,可这位小哥却笑着道:“是啊,有什么好玩的哇,带小爷玩玩去?”女子娇笑一声:“我们这里好玩的可多了,保证爷...
莲春楼,新京最大花楼歌坊,还未掌灯已经人满为患,穿着单薄衣衫女子,寻欢作乐的男子,处处都是欢笑声。
一个年轻小哥还未进门,就有个年轻女子迎了上来:“公子,第一次啊?”
这话问的颇有歧意,若是寻常小哥怕是早就脸红了,可这位小哥却笑着道:“是啊,有什么好玩的哇,带小爷玩玩去?”
女子娇笑一声:“我们这里好玩的可多了,保证爷玩的高高兴兴。”
小哥跟着她上了楼,他装作不经意四处打量了一眼,说:“那个包间是干什么?”
“那是苏公子的包间。”
女子见他有兴趣,不由笑道:“苏公子可是我们这里的常客。”
小哥心想,可不就是常客么,一年几乎都住在这。
跟着女子进了苏公子隔壁的包间,女子正要端茶倒酒伺候他,他摆摆手道:“我不喜欢女人。”
女子一愣,不喜欢女人?那就是喜欢男人了?
这到不是什么稀罕事,而且她特意看了眼前这位一眼,及其年轻,长得十分好,穿了高领看不到有没有喉结,也没有耳洞,雌雄难辨。
不过她们很有职业道德,客人的事情不该问的不问。
于是笑道:“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喜欢的小倌?”
“没有,不过我这人看脸,要英俊的,脸白一点的,性格也要温顺的。”
说完她又道:“这样吧,你让他们都过来我挑挑。”
说完,她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女子的脸都笑花了:“没问题,公子想要什么样都没有问题。”
钟意欢打量了这屋子,脂粉气有些重,外面闹哄哄的,显得这里倒是安静了不少。
嗯,别有一番风味,难怪一年四季都能待在这,连家都不回。
没一会儿,外面门开了,进来七八个小倌,什么样的都有,莲春楼的小倌们质量还是不错的。
钟意欢挑出几个不太好看的,剩下的都留了下来。
“可有人会乐器?”钟意欢问。
两个站出来。
于是一个弹琴,一个唱曲,剩下两个陪着她,钟意欢摇头晃脑的,十分享受。
本来有一人毛遂自荐要给她按肩膀,可钟意欢不愿意,她和她祖父一样,有洁癖,不太喜欢别人触碰。
几个小倌倒是挺高兴,毕竟很少看到这么好看又不事逼的客人了。
就在钟意欢安静享受的时候,外面的声音忽然大了不少。
“怎么回事?”
一个小倌道:“客人您第一次来吧?”
他掐着兰花指道:“这是莲春楼的重头戏,可精彩了…”
他巴拉巴拉说了一通,钟意欢也懒得听,直接出了门,站在二楼的栏杆处往下看去,她身后的几个小倌也出来了,分别站在她后面一步远左右两侧,也兴奋的往下看。
连春楼的中间有个很大的舞台,平日里就是一些姑娘们跳跳舞什么的,今天却站了三个小姑娘,个个貌美如花风情万种。
正打扮的花枝招展站在台上等着价格高客人拍走,她们已经在连春楼养了几年,个个出挑漂亮,被调教的很好,今天是她们开苞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