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随我一道回去吧……」皇帝扶了扶眉心,轿子便继续向前行了。我跟在轿子的一侧,想着礼数可不能丢,就学着老太监佝偻着身子走。轿子上的人,看着我,发出了一声嗤笑。「你这礼仪学得可不怎么样。」...
「那便随我一道回去吧……」皇帝扶了扶眉心,轿子便继续向前行了。
我跟在轿子的一侧,想着礼数可不能丢,就学着老太监佝偻着身子走。
轿子上的人,看着我,发出了一声嗤笑。
「你这礼仪学得可不怎么样。」
我四处张望着,寻思着他身边也没个娘娘和宫女跟着,我跟谁学啊……
「罢了,不必遵那些个礼数,你自由些吧……」
我笑了,这皇帝还蛮懂桃花的心嘛~
原以为皇帝只是那一次出门没有带宫女,到了养心殿,乌泱泱的殿前侍卫,愣是看不到一个宫女,我这才知道老太监的欲言又止,原来皇帝的养心殿里没有女人……
「皇上,我干些什么啊」我摸不着头脑,看着偌大的寝宫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叫什么。」
「我叫……」我一时卡住了,忘记给自己取个名字了……
「桃花……」
「桃华?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好名字。」皇帝笑了,真好看!
「你笑起来真好看……」我由衷地赞美道。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夸完皇帝之后,他的笑容敛去了,又变得冷冰冰的。
「知道侍女要干什么吗?」皇帝翻看着桌上的奏折,问我。
我才刚化形,哪懂这些?
我鼓足勇气试探性地问了句:「陪你睡觉?」
皇帝的脸不知为何又红了:「不是。」
我遗憾极了,不甘心地说道:「难道是找人陪你睡觉?」
「你这脑袋里只有睡觉吗?」皇帝的脸黑了又黑。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男人心海底针,真难猜。
土地阿公说了,男人都喜欢直白的,或许我直接点,没准他就答应了。
「我想陪你一起睡觉。」我盯着他,表情应该很认真。
「你想要什么?荣华富贵?」
我想要避子药……我心里想,但是不能说,土地阿公说避子药在宫里是禁止谈论的,说不定还会掉脑袋。
「你。」我指了指他,我想了想应该是一个意思,有皇帝就有避子汤嘛。
但他好像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沉默了很久。
我实在忍不住,轻轻唤他:「喂,你答应了嘛?」
「好。」皇帝站了起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他把我抱到了床上。
「帮我宽衣。」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我浑身一机灵,开始帮他脱衣服。
「一定要听皇帝的话。」
土地阿公的谆谆教诲我不会忘的!
可惜我手笨,衣服层层叠叠,我解了许久都解不开。
我额头上涔出细细的薄汗,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桃花香气,可是皇帝的衣服一件都没有少。
我着急得都快哭出来了,生怕他会反悔。
「我不会……」几番尝试后,我怯生生地把手抽了回来。
谁知皇帝一把抓住我抽回的手,重新放在他的腰间。
「别急,我教你。」他眼尾微红,眼底止不住的温柔,和刚刚比,判若两人。
在皇帝亲身教导下,衣服一件件脱落,只留下薄薄的里衣。
只是茶几正中间烟灰缸中的烟灰,明显是新鲜的。
“烟嘴的检测报告已经出来了,确实是陈伯彦的,”
和李研走进卧室内,随后他嗤笑了一声。
“胆子还真大,逃狱后的几个小时内就躲进这里,玩逆向思维是吧。”
屋子里有不少警员在拍照取证,我的思绪却有些恍惚。
这是我和陈伯彦同居的第一个屋子,他也是我身为卧底接触的第一个毒老大。
从警校毕业,承袭了我爹的警号后,我就被安排作为卧底接近陈伯彦。
理由也无他,因为我外貌像学生,眼神最清澈,却是同期毕业生里最狠的一个。
当时,陈伯彦还没成为华西地区最大贩毒组织的老大。
他只是个没什么势力的二把手,但他实在太年轻了,所以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如果想一锅端的话,最好的方式就是先慢慢地埋进引线。
我以收银员的身份隐藏在他家楼下的小便利店里。
他每晚大概十一二点,都会下楼来买包烟。
他眉目深邃,穿着黑色的冲锋衣,初见他时我有些意外,明明是个年轻而稍显声名的毒贩,他却有张好看到让人惊艳的脸。
皮肤几近冷白,五官也稍显薄情。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在憋了大半个月后才跟他聊上一句。
大概意思就是,看他每天都买烟,让他少抽点。
他扬了扬眉峰,清淡的神色略过我,轻嗯了一声。
之后,我总借着这个机会每天跟他聊两句。
其实,聊了这么些天我总觉得铁树都快被我聊开花了,可陈伯彦那时候愣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过好在,我的战友为我提速了。
那是一次小范围对贩毒链条的打击,虽然没有伤到那个庞然大物组织的根本,但足以让其下的一些小爪牙覆灭。
其中打击目标就包括陈伯彦所在的团伙。
放陈伯彦奄奄一息地逃跑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我好在那片垃圾堆里“救下”他。
捡到他时他全身都是血,本就冷白的皮肤沾上血红的痕迹几近透明。
都这样了,看到我时还是没放下防备。
我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受惊的便利店店员,然后在他告诉我别去医院后把他带回了我家。
之后的那几天,他都住在我家里。
所有的一切都是精心安排好的,他卧室的位置、我出浴室后不小心滑落的浴巾、包扎时不免的肢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