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姐妹情深,在所有人看来,都是阮珊珊单方面的对阮夏好,阮夏就像个白眼狼,从不领情。 阮夏又看了眼岑景遇,大概是因为自己一直拒绝阮珊珊,他眼底也拢了层郁色,凉凉的盯着阮夏。 阮夏笑了笑,话是对阮珊珊说的,眼睛却是看着岑景遇。 “你要真关心我,就帮我回去说说,让阮正国,别把我这个女儿当个物件给卖了。” 阮珊珊听了,很为难,“姐...
其实也不是姐妹情深,在所有人看来,都是阮珊珊单方面的对阮夏好,阮夏就像个白眼狼,从不领情。
阮夏又看了眼岑景遇,大概是因为自己一直拒绝阮珊珊,他眼底也拢了层郁色,凉凉的盯着阮夏。
阮夏笑了笑,话是对阮珊珊说的,眼睛却是看着岑景遇。
“你要真关心我,就帮我回去说说,让阮正国,别把我这个女儿当个物件给卖了。”
阮珊珊听了,很为难,“姐姐,爸爸也是为你找想,周家的家世在江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你别跟爸爸置气。”
阮夏的视线随即落在阮珊珊的身上,她唇上没什么血色,虚弱不堪的样子跟阮珊珊的精致形成鲜明对比,她上下将阮珊珊扫视了一圈,真真是用钱养出来的富家小姐,从上到下这一身名牌,没有六位数下不来吧。
阮夏嗤笑,“到底是为我好,还是为了周家的彩礼,你比我清楚,阮正国这是养不起你了,打算把我卖了,给你渡身金。”
“姐姐。”阮珊珊终于绷不住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她有些生气。
阮夏才懒得管她气不气,闭上眼,赶人,“拿着你的粥滚蛋,别打扰我睡觉。”
阮珊珊抿着唇,一脸受伤的样子。
岑景遇这时候走过来,从她手上接过粥,顺手就丢进了垃圾桶里,接着对阮珊珊道,“我送你回去。”声音放的很轻。
阮珊珊回头看了眼阮夏,叹了口气,随即点了点头。
岑景遇和阮珊珊一离开,阮夏就睁开了眼。
看了眼丢在垃圾桶里的粥,她脸色沉了沉。
岑景遇这举动,显然是在为阮珊珊出头。
阮夏本身肚子已经饿了,但现在气饱了,索性就准备直接睡了。
睡觉前护士来测体温,正常。
阮夏这觉依旧睡得不踏实,梦里面,像是有一群人来追杀她。
她从睡梦中惊醒,睁眼的第一秒,看到了岑景遇。
他就站在床头,垂眼看着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岑景遇看她的眼神有些不正常。
像是温柔,又像是心疼....
她眨了眨眼,再看的时候,岑景遇眉心是拢着的,表情更是不大好看,明明是来找她算账的。
果然是看错了!
阮夏坐起身,有些委屈,“我不就没吃阮珊珊的粥吗,你至于这样吓我吗?”
岑景遇没搭理她,而是吐出两个字,“起来。”
阮夏乖乖的起来,跟在岑景遇身后,出了医院。
她倒是没想到,岑景遇竟然是带她来吃饭的。
凌晨三点没什么地方营业,夜宵摊子上的太油腻,不适合阮夏,最后去的是一家xx小吃。
一碗瓦罐汤,一份蒸饺。
阮夏吃的很满足。
岑景遇就这么看着她,神情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再上车,阮夏就不愿意回医院了,那地方森冷,她不喜欢。
她让岑景遇送她去锦江居,她买的房子那儿,岑景遇听了,眼神倏然沉下,周遭温度都跟着降到了底,阮夏才刚察觉出,岑景遇就冷冷的开口了。
他说,“阮夏,你跟我一天,锦江居就一天不许住。”
“......”
阮夏也就片刻迟疑,很快就弯起唇角,答应,“好呀。”
阮夏是真高兴。
她本来以为岑景遇会带她去上阮苑,结果最后,车子又停在了上次的酒店。
岑景遇照例把房卡递给她。
阮夏不接,嘟囔着,“你都说我现在跟着你了,岂不是应该一起住?”
岑景遇瞟她一眼,冷笑,“才分手几天,规矩就忘了?”
规矩嘛,她怎么会忘?
见不得人的地下情,挥之即去召之即来的金丝雀....这样的形容应该贴切了。
阮夏笑眯眯的接过房卡,随即用手扒拉着岑景遇的胳膊,“那你帮帮人家好不好?我真的不愿意嫁给周海山,你今天也看到了,人家多凄惨。”
她说完,在岑景遇侧眸看她的时候,眨巴眨巴眼睛。
阮夏永远这副样子,装可怜,装可爱,装无辜....
演技稀烂,耐不住她自信。
岑景遇冷呵了一声,伸出手指按在她的眉心,向后戳了戳,阮夏皱眉不明所以。
岑景遇收了手,冷声,“别跟我谈条件。”
阮夏抿抿唇,知道急不来。
不想操之过急惹人嫌,阮夏抱住岑景遇的脖子,来了个kissbey后下车离开。
阮夏一下车,岑景遇就驱车离开了,开了一段路之后,他停下车,靠在街边,将车窗打开,凉风灌进来,岑景遇点燃了根烟,烟雾腾起,将他的面容隐的半明半暗。
半晌,车内传来一声自嘲般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