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馒头的公主(嘉阳公主)》 小说介绍
书名《吃馒头的公主》,甜宠满分,喜欢此类小说的读者们非常多,主角包括沈怀铭赵静儿嘉阳公主赵宣琬,文章精彩故事讲述的是我还没进正堂,就听见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略带哭腔:「怀铭哥哥……静儿、静儿好痛……」掬月毫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
《吃馒头的公主(嘉阳公主)》 第5章 免费试读
我还没进正堂,就听见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略带哭腔:「怀铭哥哥……静儿、静儿好痛……」
掬月毫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
陈女官严肃冷厉的声音随之响了起来:「二公主千金贵体,下官还特地给公主殿下铺了层软蒲团才让你跪,能痛到哪里去?再则,公主府里,最大的主子还是嘉阳公主,与其花心思对驸马撒娇卖痴,不如等嘉阳公主驾到好好认错,嘉阳公主最是宽容大气,说不定一高兴,就真让你起来了。」
我暗暗为她喝彩:陈女官,不愧为宫中嘴毒第一人!
堂中又响起了一阵细小的啜泣,我几乎能想到赵静儿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是一顿暗爽。
还没欣赏完他们的惨状,只听陈女官高声道:「参见公主殿下!」
我知道她想让我速战速决别拖的过火,只好控制了一下面部表情,施施然走进去,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地打量起面前这三人。
沈夫人被打破了相,那张风韵犹存的老脸上两边各有深红的竹板印,发髻和衣衫也凌乱不堪,看到我来,激动地仿佛杀猪铺上吆喝卖肉的,恨不得跳起来骂我两句,却被两边的嬷嬷压得死死,而且也说不出话了;
沈怀铭满脸怨愤,大腿发抖,大概是因为一开始不肯跪,被府兵踹了两脚,那身白衣上还印着两个黑乎乎的脚印;
赵静儿神色怯懦,眼里却闪着一丝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怨毒,此时额前香汗微微,把嘴唇咬得快要出血,脸色惨白,神情隐忍又痛苦,似乎马上就要咽气。
我扫了一眼她的肚子,此时穿着宽松的衣裙也遮掩不住微微隆起的地方,笑道:「皇妹是有身子的人,怎么好这样跪着?万一妹夫心疼……哦,我忘记了,皇妹的驸马一年前已经去了,皇妹呀,难道这就是人鬼情未了,还让皇妹你腹怀鬼胎?」
赵静儿说不出话来,只好把求救的眼神投向沈怀铭。
沈怀铭此时自知理亏,咬着牙也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心中轻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问:「二皇妹的身子几个月了?」
陈女官上前道:「公主容秉,方才二公主叫痛的时候已经请大夫来看过了,说是二公主怀胎五月,胎像极稳,定是时时滋补,仔细照料的,跪上一时半会也不碍事。」
我说:「哦,本还想让二皇妹起身呢,既然如此,那算了。」
沈怀铭额前青筋暴起,怒道:「赵宣琬!你怎能如此蛇蝎心肠!」
我淡淡道:「驸马敢直呼公主大名,这算什么?」
陈女官与我一唱一和,立刻道:「驸马大不敬,去,赏驸马掌嘴十下。」
沈怀铭似乎还不相信我真的会打他,还真的傲骨铮铮,扬起下巴不可一世地看着我,当竹板挥得虎虎生风落到他脸上时,这种不可一世就变成了不可置信,一双桃花眼死死地盯着我。
我的心中毫无波澜反而还有些想笑,又低下头喝了两口雨前龙井,听着噼里啪啦响了一阵又停下,这才抬眼去看他。
昔日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沈公子被打的发丝凌乱,双颊肿得像猪头,早没了能在我这里用美人计的资本,还在愤怒地盯着我看。
我换了个姿势,更舒服地倚在秋香色的引枕上,等赵静儿嘤了八声,陈女官给我递眼色五次,我终于轻咳一声,说:「驸马新丧一年,二妹你却怀胎五月,倒是挺忙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给你夫家留的种?不如说出来,我好请父皇给这个好心人一个名分,省得人家白干活。」
沈怀铭跟赵静儿都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一时具是面色惨白,沈怀铭倒是有骨气,梗着脖子含糊道:「静儿的孩子是我的!嘉阳,等你出了气,就让静儿向你敬茶,让她入沈家做妾,静儿身份高贵,屈身沈家,又是你的胞妹,无论如何也要是贵妾。嘉阳……」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似是服软,眼里的轻视和谴责却让我看得一清二楚:「嘉阳,你已经抢了静儿那么多东西,身为长姐,难道不能让她一次?你难道要逼死静儿不可?你若是还想做我的妻子,就要接受静儿!」
陈女官对沈怀铭冷笑道:「驸马看着是脑子不清醒,难道还要赏几个嘴巴才会说人话?」
我也笑道:「驸马,你确定孩子是你的?你不是不举吗?可别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争着当王八爹。」
这下沈怀铭还没说话,沈夫人已经尖声怒骂起来:「刁妇、刁妇!」
她刚刚看着自己的宝贝疙瘩挨打,嗓子都哭哑了,现在叫起来活像只被掐了脖子的老母鸡:「你、你这刁妇,竟敢、竟敢辱骂丈夫!铭儿,铭儿!休了她、休了她!她多年无所出,又不孝不悌,漫天之下没有这样的媳妇!」
我笑眯眯地看着她:「沈夫人,是你儿子自己跟我说,他是个不能生崽的,所以无所出的罪名本宫可担不起,要休也是我休他。还有诶,本宫是不是说过,再敢找上门来,就让人把你腿打断丢回沈府去?」
沈夫人双目圆瞪,龇牙欲骂。
陈女官见了,连忙上前来抚着我的背为我顺气,厉声道:「还不堵了那老妇的嘴!扔回沈府去,休让她在此胡说,惹得公主殿下心烦!」
解决了沈夫人,我这才认认真真地打量起沈怀铭。
他现在的模样狼狈得很,再也没有贵公子的风范,看我的眼神也多有躲闪。我一时竟纳闷为何一意孤行要嫁给他。
美貌?现在看也不是太美貌了,案牍劳形了两年,脊梁也有点弯了,可能之前跟赵静儿纵欲过度,嘴唇也发白,眼圈青灰……
我想,果然还是当年我脑子有问题。
我拨弄着茶水里的浮沫,懒懒道:「驸马方才说了些要叫本宫接受二皇妹的疯话,驸马呀,你可知你若不想继续做我的驸马,要承受什么?」
我又问赵静儿:「你姐夫刚才说,本宫抢了你不少东西……他是外人,不知内情,你莫非也是这样想?那不如说说看,本宫都做了什么,抢了你什么东西?」
赵静儿眼见能为她撑腰的两个人都自身难保,哪还说得上话?
沈怀铭心疼坏了,挪了挪挡在她面前,反问:「莫非公主没有冒名顶替,想代替静儿得到我的爱情?又故意害静儿嫁给不爱的人,如今守寡被人非议,还只能与我做妾?嘉阳,你敢说你对静儿就问心无愧吗?」
我像看傻子一样看他:「我想得到你的爱情?你的爱情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