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只是一个意外,从今以后,你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不用我多说,你应该明白,想要自由,你最好乖乖听话。”乔悠将手指握成了拳头,忍了忍,然后转身。她不断告诉自己。...
“昨晚,只是一个意外,从今以后,你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不用我多说,你应该明白,想要自由,你最好乖乖听话。”
乔悠将手指握成了拳头,忍了忍,然后转身。
她不断告诉自己。
乔悠,再过段时间就好了。
离开了厉家,就不用受这气了。
她从柜子里面,拿了一张被子,就直接睡到了沙发上面。
好在,她身材娇小,这沙发足够容得下她。
不知不觉,乔悠便睡着了,也许是今天太累了。
凌晨两点钟。
厉司夜终于合上了电脑。
他将电脑收拾完毕,瞥了一眼沙发上的女人。
被子已经落到了地上,她身上什么也没有。
娇小的身子,蜷缩在沙发里,好像有些冷。
厉司夜忍不住过去,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察觉有一个温暖的地方,乔悠忍不住的往里面凑了凑。
她在厉司夜的怀里,像一只小猫一样,凑到了厉司夜的胸膛。
忽地,厉司夜冷漠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
将乔悠放在了床上,重新给她盖好被子,他关上了灯,也睡了。
第二天。
乔悠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
她吓了一跳。
她清楚地记得,这男人不是赶自己去睡沙发吗?
乔悠看了看自己身上,衣裳都是好的,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
“我……”
“昨晚上,你睡着睡着,就爬到床上来了,赶都赶不走,真没见过你这行不要脸的女人。”厉司夜抢先解释。
乔悠:“……”
她抓了抓头发,有吗?
她这是梦游啊!
可她从来没有梦游的症状。
算了,不去想这些了。
她去了洗手间洗漱去了。
然后去了一趟公司,她现在是装修公司里面的一名设计师。
前几天因为婚事,请假了几天。
现在也该去公司看看了。
主要是,她现在手里没钱,所有的积蓄,都给秦梦华还赌债去了。
公司上个月的工资还没发。
她想去公司和领导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预支一下薪水。
“悠悠。”
刚下楼,厉正廷叫住了她。
“爸,你有什么事儿吗?”
“你跟我来一下。”
乔漫跟着他进了书房。
厉正廷拿出了一张卡,递给了乔悠。
“爸,您这是?”
“悠悠,你进门也有两天了,这是爸爸给你的零花钱,虽然厉家有吃有喝,但出门总得花一些钱吧,这钱你就先拿着,留着用。”
乔悠又震惊又感动。
这公公对她也太好了吧!
“爸,这我不能收。”
“你是我儿媳妇儿,这是我给你的零花钱,让你收着你就收着。”
厉正廷坚持要乔悠收下,乔悠也只好拿着了。
“爸爸,谢谢你。”乔悠哽咽了。
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包括她的母亲。
“乖孩子,你是我儿媳妇儿,都是一家人,就算你以后想要离开,那至少现在,我们也是一家人啊!媳妇儿也相当于半个女儿,在我眼里,你和女儿无异,能来厉家,也算是缘分。”
乔悠从书房出来时,突然想哭。
也许是平生,第一次有人对她这么好吧!
在厉正廷的身上,她感受到了浓浓的父爱。
乔悠拿着卡,去银行查了一下,上面竟然有一百万。
这对于她来说,可是一笔巨款了。
她每个月的工资,才一万多块,效益好的时候,才两三万。
乔悠捏着银行卡,心中感觉无比沉重。
就这样,几天过去了。
每天晚上,厉司夜都会让她是沙发,好像很嫌弃她似的。
乔悠也渐渐地习惯男人的霸道。
晚上。
李婶敲门进来了。
“少夫人,这是先生让我交给您的衣裳,让您明天换上。”
乔悠看了看衣裳,做工精良,一看就是由知名设计师设计的。
“为什么啊?”乔悠有些不解。
“少夫人,明天是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很隆重,所以,您穿的得体一些比较好。”
原来如此。
大概是觉得她的衣裳拿不出手,所以就送了一套过来吧。
厉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一定很隆重,不容马虎。
李婶出去以后,乔悠看见厉司夜,独自站在窗台面前,若有所思。
她才不管他呢,慢慢地欣赏送来的衣裳。
“真好看。”乔悠不禁说了一句。
厉司夜忽然转身,眼眸中带着一抹嫌弃,“没见识,一件破衣裳,就这么高兴?”
“对呀,我就是没见识,反正你们这些有钱人的世界,我也不懂,我高兴就好了。”
厉司夜没理会他,然后拿着手机,不知和什么人聊天,一直聊到半夜,估计是工作上的事情。
乔漫也在沙发上面睡着了。
第二天。
江兰很早就把乔悠叫来了。
“今天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场面很大,你最好少说话,少找存在感,莫要给我们丢脸了。”
“是,夫人。”
“叫什么夫人啊,你和司夜是夫妻,应该叫妈的。”厉正廷从楼梯上下来了。
“哼!我可当不起她的妈!还是不要叫了!”江兰阴阳怪气地说完,便走了。
厉正廷为了缓解尴尬,他笑着说道:“悠悠今天这身打扮很好看。”
搞得乔悠有些不好意思了,“谢谢爸爸。”
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在盛世酒店里面举行。
盛世酒店是厉家盛世集团旗下的产业,澜城里面最豪华的酒店,没有之一。
今天,无论是商界还是政界,都来了很多人。
老爷子今年八十岁了,这些年积累的人脉可非常多厉家是澜城里面的商业帝国,想要巴结的人也数不胜数。
乔悠只是一个小人物,在这里也没人认识她。
无聊就在酒店里面随便走走,参观一下。
“乔悠。”一道男人的声音响起,听了只觉得背后一些发凉。
乔悠转身,看见厉司贤走了过来。
今天他穿着白色西装,打扮得很精致,但那脸上的笑容,总感觉有种不怀好意。
“有事儿吗?”乔漫冷冷地问道。
对于这样一个拿刀割断自己兄弟脉搏的人,她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乔悠,之前我说过的话,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厉司贤走过来,用手触摸到她的头发。
乔悠躲开了。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