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占有,就这样铺天盖地的落下来。----------------等一切结束的时候,已是深夜。陈伯彦瘫在床上,身上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脸色苍白。而她身边的江警官,却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脸上的冰冷不减半分,助理把一件新衬衫给他递过来换好。“记...
粗暴的占有,就这样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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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结束的时候,已是深夜。
陈伯彦瘫在床上,身上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脸色苍白。
而她身边的江警官,却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脸上的冰冷不减半分,助理把一件新衬衫给他递过来换好。
“记得给我安分点。”江警官一边扣着衬衫的纽扣,一边冷冷警告床上的陈伯彦,“再让我知道你对青青下手,别怪我不客气。”
陈伯彦睫毛一颤,刚想开口说什么,可不想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是父亲的主治医生。
她连忙接通电话,就听见电话里医生慌乱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
“苏小姐,你父亲的病情恶化了!”
“什么!”陈伯彦的脸色彻底白了。
“苏小姐,你父亲的情况现在很危险,必须马上手术,但你父亲的手术费还没交,你必须先交手术费,我们才能给你父亲手术!”
“你放心,钱我一分都不会少的。”陈伯彦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来,“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父亲……”
“这样吧,我这里先给你父亲把药用上,最迟明天早上,一定要把钱交齐,只要你交钱,我马上就给你父亲安排手术。”
看得出医生已经尽力了,陈伯彦没办法再去求医生,道谢之后,她匆匆挂断电话。
电话刚挂断,她就听见一道嘲讽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陈伯彦,你父亲要不行了?”
陈伯彦身子一颤,抬头就看见了江警官讥讽的目光。
她的手骤然握拳,下一刻,她艰难的从病床上坐起,拽住江警官的衣角,“景辰,你能不能借我点钱,给我爸爸动手术?”
陈伯彦其实也不想和江警官纠缠不清。可除了他,她根本不知道还有谁能帮她。
可回应她的,却是他的一声冷笑。
“陈伯彦。”江警官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满是嘲讽,“你觉得我会帮你么?”
陈伯彦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
心像撕裂一般疼,她低下头,拽着江警官的衣角,宛若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卑微的乞求:“求求你……江警官……那是我父亲啊……我求求你……”
可江警官,却只是一把讲她推开。
“陈伯彦,死了这条心,等着给你爸收尸吧。”
冷冷底下这句话,江警官头也不回的离开。
陈伯彦倒在墙角,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哭的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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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叔,您和我爸关系最好了,现在我爸需要这笔手术费,很着急,我以后一定会还给您的……李叔……您在听吗?”
“张阿姨,我求您了,我父亲真的危在旦夕,您和他是老同学,您能不能……喂?张阿姨?”
病房。
陈伯彦握着手机,通讯录已经滑到了最底下,所有人都打过了,可曾经父亲的那些朋友、那些巴结过苏家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借给她钱。
陈伯彦的心里愈发绝望,她正想再打一遍通讯录里的电话,可不想这时候,胃里突然一阵翻翻涌。
她连忙跑到卫生间,胃里的东西吐的干净之后,才停止下来。
陈伯彦抬起头,看到镜子之中狼狈不堪的自己,脸色愈发惨白。
她怎么会突然吐成这样……
仔细回想,她上次来例假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