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名字引入眼帘的那一霎,陆宴臣神情愣了愣。第一想法,却觉得只是个碰巧。可为什么是苏烟……陆宴臣摩挲着名单上的这两个字,与他心底那个人同名同姓。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旁敲侧击的打听苏烟的事情。可苏母有心隐瞒,他所有努力竹篮打水。现在看见这个名字,他都不知道到底该相信碰巧还是真的。如果是碰巧,那他看见那位‘苏烟’的时候该有多失望,如果是真的,他该怎么面对现在的苏烟……只可惜名单上面并没有写这位‘苏烟’...
在这名字引入眼帘的那一霎,陆宴臣神情愣了愣。
第一想法,却觉得只是个碰巧。
可为什么是苏烟……
陆宴臣摩挲着名单上的这两个字,与他心底那个人同名同姓。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旁敲侧击的打听苏烟的事情。
可苏母有心隐瞒,他所有努力竹篮打水。
现在看见这个名字,他都不知道到底该相信碰巧还是真的。
如果是碰巧,那他看见那位‘苏烟’的时候该有多失望,如果是真的,他该怎么面对现在的苏烟……
只可惜名单上面并没有写这位‘苏烟’到底是表演什么乐器的。
陆宴臣什么都看不到。
其实他对交响乐没有兴趣,只是因为苏烟一向喜欢,他也听了二十多年,早就成了习惯。
低眸默默折叠好了名单,陆宴臣目光落向前方,心弦不由得绷紧。
而此时,后台处。
苏烟穿着一身黑色晚礼服,怔怔地看着的镜子里的自己。
因为谢京珂的话,她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眼睫下都还有些淡淡的淤黑。
她一边涂抹着遮瑕膏一边忍不住多想着谢京珂昨天的那番话。
她偷偷掀开表演的帘幕,扫了一眼观众台上,暂时还没看见谢京珂的身影。
但就在第一排的靠中心的座位上,她看见了陆宴臣。
时隔两年,他俊朗模样依旧没变,只是眉眼间比从前增添了一分凌厉。
他远不比从前温润,整个人气场过分冷然。
仿佛与四周的人都隔着一段距离。
这一瞬,苏烟仿佛觉得自己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他们学院里的乐团算是米兰顶尖的交响乐团,时常被受邀去场地演出。
无论街头还是名流宴会,能遇见的人很多。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在距离阳城的六千多公里,轮渡十二天,飞行十一个小时的米兰。
她还能与陆宴臣相遇……
苏烟站在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一旁的朋友走来拍了拍她的肩,提醒道:“苏烟,该走了。”
“……我知道了。”苏烟才恍然回神。
适时,全场灯光暗下来。
同一时间,人们的交谈上安静下来。
帷幕缓缓拉开。
台上的交响乐团准备就绪,顿时引起轰然掌声。
优美的音乐声响起。
陆宴臣的目光第一时间锁定在了弹钢琴的女人脸上。
当印出苏烟清晰又熟悉的模样时,他心头牵着理智的那根弦应声断了一下。
心头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他紧锁眉头,生生压下那股躁动。
听着演奏一结束,陆宴臣起身就走。
身旁陪伴的助理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诶,陆总……怎么了!”等到助理慌忙意识到后再起身,陆宴臣的声影早已经在会展上消失了。
一路快步到了后台。
陆宴臣步伐顿住。
只见不远处,苏烟穿着一身优雅的黑色礼服正在身边的人聊天。
她不知在想些什么,表情有些心不在焉。
陆宴臣僵立了一会儿,沉声呼吸了下。
就在他准备上前时,忽然身后一个人先他一步朝着苏烟走去。
“恭喜,演出圆满结束。”
那高挑的男人上前,而后在他眼前,倾身将苏烟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