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松开你的手》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沈渊写的一本言情小说,是一本已完结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渊慕微,讲述了:出巡那日,我见到了阔别很久的孙夫人。她坐在马车里朝我招手。三年来,除了刘夫人,便是孙夫人与我玩的最好。于是我舍弃了顾桓知为我准备的马车,想与孙夫人同乘一辆。「为何?」听见我的提议,顾桓知坐在马上,微微蹙眉。我小脸红扑扑的,难掩心底的兴奋。「我有好多话与孙夫人说。」顾桓知顺着我的目光,远远望了孙夫人一眼,眯了眯眼睛。片刻后才收回眼神,微微一笑,「好,有事喊我。」「好!」我回到孙夫人马车旁边的时候,...
出巡那日,我见到了阔别很久的孙夫人。
她坐在马车里朝我招手。
三年来,除了刘夫人,便是孙夫人与我玩的最好。
于是我舍弃了顾桓知为我准备的马车,想与孙夫人同乘一辆。
「为何?」
听见我的提议,顾桓知坐在马上,微微蹙眉。
我小脸红扑扑的,难掩心底的兴奋。
「我有好多话与孙夫人说。」
顾桓知顺着我的目光,远远望了孙夫人一眼,眯了眯眼睛。
片刻后才收回眼神,微微一笑,「好,有事喊我。」
「好!」
我回到孙夫人马车旁边的时候,她捂着胸口,胆战心惊,
「首辅大人往日里脾气不好吗?怎么盯着人看的时候,毛骨悚然的。」
我眨眨眼,有些奇怪,「还好啊……对我也挺好——」
这句话只说了一半儿,便打住了。
倒也不是特别好,话都没说几句。
子嗣的事情,还是不要指望了。
半个月的路程,我和孙夫人一起倒不会无聊。
我们偶尔一起怀念一下卷钱跑路的刘夫人,有时候又因为听到了哪家的八卦,笑得前仰后合。
孙夫人说的最多的,便是有一日她夫君负了她,便离家出走,自谋生路。
不久后,一行人到了江南。
我们住进了驿站。
想起数日未尽到妻子的职责,我甫一进屋,便跟在他后面絮絮叨叨:
「夫君一路辛劳,蔻蔻新学了些舒筋活血的招式,可为夫君解忧。」
顾桓知在屋中坐下,对着我招招手,「蔻蔻,过来。」
我不明所以,走近。
顾桓知一把将我抱坐在腿上,拆掉我的鞋袜,露出挤红的脚趾,慢慢揉搓起来。
这几日走路多,确实疼得厉害。
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脸腾得红了,揽住他的脖子,结结巴巴:
「男女授受不亲,光天化日之下怎可白日宣淫,有道是圣人言——」
顾桓知轻叱一句,「安静点。」
那双布满薄茧的手磨过我的脚面,最终停留在脚踝处,打着圈。
有些痒痒。
我绷紧了身子,轻哼一声,却发现挣不开顾桓知的钳制。
「贵妃娘娘想赐我几名美婢。」他边揉边说,「夫人意下如何?」
我愣了一愣,心底涌起一股酸涩,但还是忍着说道:
「贵人的心意,自然要听的,夫君不可纳妾,但没说不能养通房——啊——」
顾桓知的手劲骤然加大,捏得我脚趾发了痛。
我疼得倒吸亮起,伏在顾桓知身上,哀哀求饶:「夫君,蔻蔻好痛……」
脚上的力道突然松缓下来,顾桓知慢条斯理地为我套上鞋袜,
「顾家家训,不可有妾室,通房更是不行,夫人只管放心。」
他说这话时,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的。
我心头一松,「好……」
晚间贵妃在群芳楼设了宴,还邀请了不少家眷。
谁知到了群芳楼,发现竟然分了男席和女席。
男席在二楼,我和几位夫人,则留在一楼。
席间,孙夫人唉声叹气。
「姐姐怎么了?」
她苦笑一声,「你可知为何要分男女席,此刻楼上,怕是莺飞燕舞,纸醉金迷了。」
「一些贵人为了笼络重臣,会安排不少心腹女子夹在其中,若能勾搭上一两个……」
听她这样说,我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以我的身份,除了逆来顺受,似乎没别的办法。
心里发闷,不知不觉便多饮了几杯。
酒过三巡,我摸着丫鬟小银的手,陡生逆反心理,
「听说春风楼的风光甚好,尤其头牌那位公子的琴音举世无双。」
小银看了眼身后,闷声闷气道:「夫人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我接过茶,慢慢饮了口,在小银放松的间歇,又道:「过几日带你去看……」
小银的身体一秒紧绷,飞快地捂住我的嘴,「谢夫人美意,奴婢不喜欢,您也不喜欢。」
我奋力挣开,「无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开明的很……」
小银脸都绿了,牙齿咯咯作响,「夫人……后……后……」
我一扭头,跟站在身后低头看我的顾桓知四目相对。
很难说他的表情是什么感觉。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夫人,」他微微一笑,「博学。」
静默良久,我默默捂住了单薄的胸口,身子晃了晃,企图晕倒蒙混过关。
可是顾桓知没给我机会,从身后托住我,「夫人醉了,可要随我回家?」
我规规矩矩起身,弱弱道:「好……回家吧。」
我在他身上闻到了胭脂水粉的香气,更不觉得自己有错了。
凭什么他可以拈花惹草,我却连说句话都不行。
上了马车后,我也没理他,背对着他靠窗坐着。
顾桓知的声音含了淡淡的酒意,「蔻蔻,过来。」
我动了动屁股,就挪腾一点。
腰上骤然多出一直大手,把我勾过去,顾桓知声音冷冷的,「为何不听话?」
我软了身子,哼唧道:「大人不是玩得很开心吗?找蔻蔻做什么?」
「我比不得小倌儿?」顾桓知倒打一耙。
我一噎,「歪理!」
「什么歪理,蔻蔻好生与我说说。」
他今晚有些强势。
扭头对上他看似清明,实则暗沉的目光,卖力挣扎,「夫君,你醉了……」
「无妨。」
月色躲在树梢后,悄悄窥视。
马车里,我因为喝了点酒,两腿发软,红着脸望着窗外的月光。
顾桓知呼吸清浅,「蔻蔻……今日跟孙夫人玩得高兴吗?」
「高兴……」
顾桓知哼了声,便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