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彭今玉如墨谢怀瑾的书名叫《苗疆圣女和她的总裁老公甜炸了》,本小说是月落星河 最新写的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非常有趣。左寒脸全黑了,“太太,我劝您善良。”“……”玉如墨才发现他的不对劲。思索了片刻,发挥三寸不烂之舌,“没关系啦,我有职业操守,为了尊重素人的隐私,我给你的脸马赛克。”左寒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果断的拒绝,“不。”...
左寒脸全黑了,“太太,我劝您善良。”
“……”
玉如墨才发现他的不对劲。
思索了片刻,发挥三寸不烂之舌,“没关系啦,我有职业操守,为了尊重素人的隐私,我给你的脸马赛克。”
左寒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
果断的拒绝,“不。”
拒绝完,又觉得不妥,义正言辞解释,“我是谢总的贴身保镖,出席过公开场合,而且特征也很明显。网友们根据身形,很轻松就能将我扒出来。到时候丢的是谢总的脸,也是谢家的脸。”
他自认理由充分,完全无法拒绝。
然而玉如墨不抓重点,“你是他的贴身保镖?不应当啊,你不是我的贴身保镖?”
这段时间他跟着她的时间更长。
而且以前,也没见他长期跟在谢怀瑾旁边啊。
谢怀瑾的贴身保镖,应该是那个叫阿南的……
左寒泪奔。
感慨现在的太太这么不好骗。
刚想继续解释,就听玉如墨道,“你是我的贴身保镖,就应该为我着想啊是不是?你看白艺鸣把我欺负成什么样了?他还居心叵测,想用我炒绯闻哎!”
“我什么身份,能轻而易举露面吗?我要是传出跟他有关系,那才是啪啪打谢怀瑾的脸!”
“你为了你们家谢总,就做点让步好啦!”
“我保证让人把你脸全部遮住,不会让人认出你的。”
“……”
玉如墨全力游说。
其实话说到这种地步,他还坚持,就太不知进退了。
然后左寒更多的是好奇。
以前的太太,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怎么可能考虑别人的感受?
现在竟然在跟他商量?
“行不行啊?”玉如墨见他不说话,追问。
左寒惊讶了好几秒,回神,“可以。”
“太好了!”
玉如墨眉开眼笑,又安慰了好几句,表示一定会给左寒补偿。
但是归根究底,都是空头支票。
而且还是以谢怀瑾的名义承诺的……
阴险狡诈。
白艺鸣对这些一无所知,还在思考怎么让余诗茜心甘情愿的还钱,这样才能让玉如墨对他更加崇拜,然后死心塌地。
接连几天的通告,他一直晾着余诗茜没理,在消化被利用的事实。
这天晚上。
他拍完最后一场夜戏,回到休息室,已经是十一点。
找到手机,准备照例给玉如墨问候。
余诗茜的电话适时的过来。
这几天她也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他统统没接。
对方也没再打。
冷笑了一声,划下接听键——
“喂?”他用最自然的声音开口。
“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儿?打你电话也不接,是看上那花瓶,不想理我了是吧?”那头劈头盖脸就是一阵质问。
每一个字,都让白艺鸣心底发寒。
他眼底全是阴霾,到现在已经完全相信了玉如墨的话了,余诗茜对他只有利用。
根本没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只关心自己的目的。
亏得他还傻乎乎的一直相信她。
手指攥紧手机,指节发白,那头不耐烦的催促,“你说话啊,哑巴了?”
她永远是这幅趾高气昂的样子。
白艺鸣平息心中的不满,“这几天剧组忙,每天拍戏到很晚,想给你打电话,又担心影响到你休息,别胡思乱想。”
“嗯,那天情况我大概知道了,等明天……”
她根本不关心他忙什么,只是跟以前一样,直奔主题吩咐他需要做的事情。
“茜茜。”白艺鸣打断了她。
余诗茜隐隐不悦,“怎么了?”
“我知道玉如墨为什么突然转变这么大了?”
“为什么?”
“她说,谢怀瑾查到副卡资金空缺,向她索要赔偿。”他一字一句,轻缓的解释,“就是曾经给我们的所有转账,都被查出来了。”
余诗茜不可置信,“那才多少钱!谢怀瑾至于这么小气?”
“我也觉得不至于,但是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谢怀瑾要的应该不是钱,只是想出一口气。而且,也正好用这个理由绑住玉如墨。”
“谢怀瑾不想离婚?”
“对,从玉如墨话里,是这样的。”
“……”
余诗茜想到上次跟玉如墨喝咖啡时,她说过这样的话。
还幻想谢怀瑾是不是爱上她了。
这脑残,谢怀瑾就算瞎了眼,也不会爱上她。
她小心谨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玉如墨会不会是在骗你?这件事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啊!”
“确实不对劲,因为那花瓶已经妥协了,还想跟我划清界限。”白艺鸣轻飘飘的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他太了解余诗茜,知道怎么踩她痛脚。
果然,余诗茜尖叫出声,“什么?她竟然想跟你划清界限!”
“是的,她知道那些钱是投资在我身上的,所以并不打算追回。还是在我追问下,她才说出真相。说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补上这个空缺,再跟谢怀瑾离婚,问我愿不愿意等她。”
“白痴!这花瓶出去卖也赚不到那么多钱!”余诗茜声音尖锐。
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稳住心神,“钱我会想办法,这个婚必须离,你最近多关心关心她,好好哄着,一定要让她离不开你。”
玉如墨那种千金大小姐。
记吃不记打。
这种无私的决定,顶多坚持三天,便会对现实妥协。
她一定会开口向她寻求帮助的……
白艺鸣轻飘飘的应道,不想再跟她废话,敷衍的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
看着屏幕上余诗茜那个名字,冷笑一声。
余诗茜,这次看谁玩儿得过谁。
……
翌日清晨,玉如墨一个人幸福的面对丰盛的早餐。
心满意足吃到撑。
刚放下筷子,钱叔便进来汇报,“太太,车已经备好了,现在出发吗?”
玉如墨揉了揉圆乎乎的肚皮,小脸茫然。
“去哪儿?”
“学校啊,今天周五,您病假只请到昨天的。”
“……”
玉如墨今年大三,课虽然不多,但学校有考勤率。
前两年的玉如墨在玉彦淮的压迫下,表面功夫做的不错,在学校不会太过分。
但现在的玉如墨不一样啊。
女孩子拧着眉头,似乎很不满听到的消息,长发顺着肩膀散下,露出小半截漂亮的脖颈。
犹豫了几秒,“可以不去吗?”
她从小就不喜欢学习,看着书本就打瞌睡。
记忆中,玉如墨上半学期跟她一样,开始频繁逃课,不去也没问题吧?
“不可以哦。”钱叔微笑,“先生说,您要是不去,就命人毁了你心爱的花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