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当做平常家庭聚餐来约,谢希不可能来参加这种活动,阿姆的到来,必然是不可或缺的。 洛之鹤看到阿姆的时候,也只是疏离的客套了两句,他俩关系不算多好,共同话题也屈指可数,道不同,不相为谋,没必要硬凑在一起。 ...
因为是当做平常家庭聚餐来约,谢希不可能来参加这种活动,阿姆的到来,必然是不可或缺的。
洛之鹤看到阿姆的时候,也只是疏离的客套了两句,他俩关系不算多好,共同话题也屈指可数,道不同,不相为谋,没必要硬凑在一起。
傅则初跟洛家长辈,倒是聊得起劲。都是商场上的老油条了,哪怕只是作戏,也能演得入木三分。
洛之鹤偶尔还会帮衬几句,相比之下阿姆倒是话少许多。
洛父道:“今天之鹤差点来不了,临时从b市赶回来的。”
一直无言的阿姆抬头扫了洛之鹤一眼,淡淡说:“我也刚从b市回来,去见老朋友?”
老朋友是谁,也就只有他们彼此双方心知肚明。
洛之鹤没说话,洛父率先说:“之鹤过去相亲,老袁家有这个意图,我也不好拒绝,之后让他去人家长辈家里拜访拜访。”
说起这个,洛父又是一脸无奈:“之鹤对自己的婚姻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皇帝不急太监急,我这个当父亲的真是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又道,“阿姆是不是也还没有定下来?”
傅则初浅浅笑道:“我们家不急。”
这就是有眉目的意思。
洛父一脸羡慕,道:“阿姆有分寸,亲事不用你操心,找的媳妇自然也是你们傅家满意的。之鹤再拖下去,只要带回来的不是男人,我都谢天谢地了。”
洛之鹤似笑非笑的说:“您要真不在意我找什么样的,年底我就能带回来,明年年初让您抱孙子。”
洛父却不再开口了,显然也只是说说,挑剔那也绝对还是挑剔的,找个寻常人家,品行端正还好,不端正的,还指不定要被人家怎么笑话。
豪门豪门,既然外头的人都这么叫,他们又怎么可能不顾及脸面二字。
阿姆坐了没一会儿,手机就响了,傅则初看了他一眼,说:“那边找你,你就先走吧。冷落了谁也别冷落了媳妇,你看看我和你妈。爸这边就不留你了。”
“嗯。”阿姆便没有留下来。
洛母道:“看来阿姆原来是已经有眉目了,哪家的姑娘?”
傅则初道:“是傅家那个小女儿。”
洛母脸色不太好看,回去时就在车上抱怨说:“傅家那个小女儿,我也挺喜欢,上回我还请她母亲吃了个饭,怎么就不考虑我们家?”
洛父道:“人家女孩点名要阿姆能怎么办?”
“他那么冷冰冰,哪里有我们家之鹤好,以后有的她受委屈的。”
洛父说:“人家小姑娘就喜欢冷冰冰那款,还能怎么办?”
洛之鹤听着听着,满脑子却还是丫丫夸他跟人家般配那事,想了不舒服,不舒服又继续想。
甚至睡前也在想,梦里也在想,丫丫在梦里更加过分,满嘴都是喜糖喜糖,听得他难得真正生气了,只想教训她一顿。
只是教训她的方法太过惊心动魄了,洛之鹤醒来时,全身都是汗,床单有些惨不忍睹。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的红色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好一会儿才平静了点,进了浴室。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看见了两条消息。
一是阿姆问他去b市是不是见了丫丫,二是丫丫说要来a市了,那天说话过分了,想跟他道个歉,问他有没有空。
洛之鹤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给丫丫发了一个“好”字。
而阿姆那边,他怕给丫丫惹麻烦,直接说:没有,我很少跟她单独见面,联系也不多。
阿姆回道:她对你挺有好感的。
又道:我只是随便问问,跟她不可能了。她非要婚姻,你觉得谁能给的了她?
洛之鹤道:她从来没有撩拨过我,对我也并没有意思。
只不过这边说着没有联系,第二天就见了面。跟阿姆出现在了同一家咖啡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