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我走到了尽头。尽头只有一堵墙,墙壁上挂着一盏油灯,我试着转了几下,一扇门打开了。我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很多雾,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我一步一步向前走着,忽然间,脚下一空,我掉进了一个热水池里。「扑通」一声,激起好大的水花。我啊一声叫起来,扑棱了几下,发现水位才到腰际。我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忽然间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来捂住我的嘴巴。我大惊失色,拼命用手肘撞那人的胸膛。那人闷哼一声...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走到了尽头。尽头只有一堵墙,墙壁上挂着一盏油灯,我试着转了几下,一扇门打开了。我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很多雾,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我一步一步向前走着,忽然间,脚下一空,我掉进了一个热水池里。「扑通」一声,激起好大的水花。
我啊一声叫起来,扑棱了几下,发现水位才到腰际。我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忽然间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来捂住我的嘴巴。我大惊失色,拼命用手肘撞那人的胸膛。那人闷哼一声,用另外一只手紧紧箍住我的双臂。
他没有穿衣服,滚烫的肌肤贴着我的身体,我的脸迅速涨红。
「皇上,您没事吧?」声音从池子的另一头传来。
「朕没事,你们都先出去,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是。」
一队宫女鱼贯而出,呼延拓松开手,我转过身瞪着他。他赤身裸体,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膀上,脸上挂着许多水珠。
我忽然想起来,这里是玉泉池,皇上和妃子沐浴的地方。
呼延拓揉了揉腹部说:「下手可真重。」隔了一会儿又说,「你还真是不安分,叫你诵经,你却把佛堂翻了个遍。不过够聪明,能发现密道。」
他的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赞许的笑容。我疑心自己看错了,前几日他还恨不得拆了我,今日怎么忽然一笑泯恩仇了?
我好奇地问:「佛堂怎么会有条通往玉泉池的密道?你……难道是你命呼延拓人挖的,好偷看进宫礼佛的小尼姑?」
呼延拓哭笑不得,低声说:「阮芯柔,我是这种人吗?」
我蹙眉思考,怪不得呼延拓不充实后宫,原来他的口味这么重。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说:「是,你是,你绝对是。」
「阮芯柔!」他作势要打我,我连忙护住头,可是等了一会儿,他的拳头并没有落下来。
我奇怪地抬起头,却见他脖子到耳朵根都是红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怎么了?」
「没事。」他别开头看向别处。
我觉得他莫名其妙,不经意间低下头,猛然发现自己浑身湿透,布料紧紧贴在身上,胸部若隐若现。
我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脸红了,我的脸也变得通通红。
「咳咳,」他咳嗽了几声说,「那边有一套衣服,你换上就快回去,不要叫人发现了。」
我默默地挪到池边,爬上去,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呼延拓一直非常君子地背对着我。
我走到暗门边上,想想不解气,又走回去在池边蹲下,义正言辞地说:「淑妃小产的事跟我没有关系,你罚我诵经一点都不公平。」
「我知道。」他笑了笑说。
我怔了怔,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这时候,他忽然站起来,抓住我的肩膀亲了我一下。
「以后你会明白的,」他的嘴唇滑到我耳边,轻轻说,「现在你只要记住,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唯一的皇后,永远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