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肖王在王妃和侧妃入府之前纳了一个贵妾,好像是个青楼里的唱曲儿清倌人,叫做红叶,模样和柯怜玉很是相似。一开始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下意识想去找师傅问当初她是从哪个青楼找到的柯怜玉,这个红叶别是她同母不知道同不同父的妹妹。只是师傅向来管杀不管埋,确认我出师后就一脚给我踹下山继续去「捡」别的天才,也没给我个地址,有点子这辈子别见面的意思。...
值得一提的是肖王在王妃和侧妃入府之前纳了一个贵妾,好像是个青楼里的唱曲儿清倌人,叫做红叶,模样和柯怜玉很是相似。
一开始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下意识想去找师傅问当初她是从哪个青楼找到的柯怜玉,这个红叶别是她同母不知道同不同父的妹妹。
只是师傅向来管杀不管埋,确认我出师后就一脚给我踹下山继续去「捡」别的天才,也没给我个地址,有点子这辈子别见面的意思。
遂放弃。
意料之中,新婚当夜肖王赢盛喝得醉醺醺地倒在了喜床上,把我晾在一边。
还是个王爷呢,啧,真丢人,羞辱人用这种低俗的方法。
我想,就你这玩意儿还配喜欢我姐姐?
也就是因为男女有别,她和你接触不多没看见你的弱智一面,要是她和你多相处相处,能喜欢上你这种鬼东西,我把头砍下来给你当球踢。
懒得理他,我一脚给他踹下床,自己把什么桂圆莲子拢到一边,美美地盖着香香的被子进入梦乡。
至于因为没有娶到心上人而灌醉自己麻痹痛苦的肖王睡在地上一夜会不会着凉,关我屁事?
不对,着凉或者风寒更好,到时候就能死得有理有据。
新婚的第二日,肖王是黑着脸走出去的。
检验落红的婆子看着皱不拉几但是洁白一片的元帕:「……」
我诚恳:「王爷酒量不行,三杯两杯下了肚就昏了。」
婆子欲言又止,欲止又言:「可是这元帕——」
我依旧诚恳:「我要不是黄花大闺女,王爷能不发疯么?」
婆子被我有理有据的话语说服了,加上我毕竟是个王妃,只能应下。
肖王要上早朝,所以妾室敬茶时候只有我一个人。
对此我怀疑他是在故意给我难堪,但我不在乎。
他在我眼里就是半个死人,与其在意肖王,还不如把注意力放在这个贵妾红叶身上。
是真的挺像的。
只是由于在青楼里生活了十多年,红叶清丽脱俗的脸庞却被一双苍着算计的眼神减了颜色。
「妾身红叶,拜见王妃。」
而后话锋一转,可怜小意:「只是妾身腹中已有了王爷骨肉,大夫说跪不得,还请王妃见谅。」
「怀孕了?」
可是我看肖王,以练武之人的毒辣目光一看就知道他元阳还在啊。
红叶羞涩地笑了:「是,才三月呢。」
忽然我想起了赢渊告诉我的一个趣事,说有个男子为了给心上人守身如玉,又为了让心上人吃醋,故意找暗卫替身来宠幸那个和心上人相似的妾室。
彼时我笑他没有八卦不要乱说,这年头哪有这种脑子不清醒的人。
却没想到,脑子不清醒的人就是肖王。
我对于肖王的爱情肃然起敬,但依旧觉得他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笑着接过红叶递过来的碧螺春,我带着惋惜瞧着她姣好的面容:还傻乐呢,妹妹。
你怀了暗卫的孩子,肖王怎么可能让一个带着暗卫血脉的孩子顶着他长子的身份出生?
别到时候临近生产出点差错母子都不平安了吧!
肖王是真有病。
红叶虽然有些茶香四溢,可罪不至此啊。
肖王这个狗东西把女孩子当什么啦?柯怜玉之外都是刍狗嘛?
我心里窜起火气,忽而迸发出一个的念头,就着火气闪耀起来。
肖王无子而死,王位是要被收回的。
这不是,正巧有了个世子预备役么?
你拿女子当卑贱的器具,我偏偏要她孕育出肖王世子,继承你的一切。
噢,我真是个坏女人,我笑嘻嘻地想。
遇上我啊,算你报应来了。
红叶看着我带着笑喝茶,缓缓眨眼,自从怀上孩子她就做好了被王妃视为眼中钉的存在,与其委曲求全还不一定能活,倒不如张狂一点。
现在见王妃笑盈盈地喝茶不发招,她有些不知所措地试探:「王妃还有话训诫妾室么?」
提起这个我就来劲了,放下茶杯就把她拉过来:「有。」
红叶愣神,下意识捂着肚子茫然瞧向我。
嘿,这样看更像我姐姐了。
我给了她好些值钱的东西,叮嘱她好好安胎,万事有我。
当然她信不信我这一时半会急不来,就像柯怜玉,一开始对我也是带着愧疚和讨好小心翼翼地和我接触,现在和我好得跟一个妈生的似的。
俗话说女子肚量小,我倒觉得不是如此。
困在院里困兽一样撕咬这男人丢下的零星碎肉似的好处,女子还能够风度翩翩地只用些手段牟利,已经是很了不得了!
而且,如果红叶实在有称霸肖王府后院的野心也没关系,反正肖王风光大葬之后,我是王妃,她是世子或郡主的亲生母亲。
我俩在一起打打牌,唠唠嗑,逛逛街,能有什么你死我活的深仇大恨?
大家都是姐妹!
红叶一头雾水地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