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安抚的摸摸她的脸颊:“说什么呢?没关系的,哪怕这场婚礼办不成了,你也是我的妻子,证已经领了,婚礼只是个过场而已,不必太在意。” 邹小贝都快哭了:“可是……可是这么多人在场,你会很没面子。” 贺言笑着拥她入怀:“跟你比起来,面子算什么?别瞎想。” 台上这一幕,刺激到了余冬冬,都快乱成一锅粥了,贺言和邹小贝还能拥抱在一起,那她算什么? 余冬冬一把推开了离她最近的时溪往前冲,时溪一个重心...
贺言安抚的摸摸她的脸颊:“说什么呢?没关系的,哪怕这场婚礼办不成了,你也是我的妻子,证已经领了,婚礼只是个过场而已,不必太在意。”
邹小贝都快哭了:“可是……可是这么多人在场,你会很没面子。”
贺言笑着拥她入怀:“跟你比起来,面子算什么?别瞎想。”
台上这一幕,刺激到了余冬冬,都快乱成一锅粥了,贺言和邹小贝还能拥抱在一起,那她算什么?
余冬冬一把推开了离她最近的时溪往前冲,时溪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江言遇看到这一幕,神色一冷,抱着孩子快步走上前。
邹父邹母顾着抚时溪去了,没看得住余冬冬,余冬冬冲到了贺言和邹小贝跟前,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来。
余冬冬用刀尖对着贺言和邹小贝:“你们别想结婚!凭什么?邹小贝你凭什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凭什么耍我?!”
邹小贝吓得面容失色,被贺言一把拽到了身后。与此同时,苏离也冲到李瑶跟前护住了她。
贺言迎着尖刀没有丝毫胆怯:“你疯了吗余冬冬?有什么你冲我一个人来。不管她曾经答应过你什么,我不可能跟你有纠葛是一定的,你何必再纠缠不休?就算我和她没有在一起,我也不可能多看你一眼!”
余冬冬眼里擒着泪光,宾客席上已经有人在报警了,她一想到爱的男人永远都得不到,还和自己的妹妹百年好合,她就没法儿安宁,永远也不可能安宁。
她宁可玉石俱焚也不会成全!
她恨急了邹小贝,可听到邹父邹母的哭嚎声,她终究还是犹豫了,把杀心放在了贺言身上。
只要贺言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吧?她也不必再看着自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情投意合。
她咬咬牙,心一横,狠狠朝贺言刺了过去。
突然,有人精准的一脚踢在了她的手腕上,她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后仰去,水果刀也从手中滑落了。
苏离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将她双手反钳在背后,死死摁在了地上。
这时酒店的保安姗姗来迟,将余冬冬拖了下去,移交警局。
这场婚礼并不完美,甚至还百分百会上新闻,余冬冬成功搅了局,但没能拆散贺言和邹小贝。
婚礼结束后,李瑶和苏离在无人的楼梯口碰面。
李瑶问他:“当时你护着我,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不怕你大哥知道吗?”
苏离扯了扯唇角:“本能反应,做都做了,他知道了就知道了吧。那女人还真会给人添堵。”
说着,他掏出了一支烟叼在嘴里,没等点燃,就被李瑶夺走了。
李瑶踮起脚尖在他脸颊落下一吻:‘你踢那一脚真帅。’
苏离坏坏一笑:“这就完了?”
李瑶娇嗔的瞪他一眼:“不然呢?”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吻住了她的唇。
两人正吻得难分难舍,一旁的安全门被推开了,贺言一脸无语:“你俩这偷偷摸摸的……去楼上找个房间慢慢搞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