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最后又联系上了宋宴汐。这一回,那是客客气气的,客气到让人没话说。即便这样,宋宴汐还是没跟她多说半句话。但沈祟没有把戒指还给姜烬的事情,她还是打电话过去质问了一遍。沈祟手机响的一刻,原本正在听国外同行的报告,她这一通电话,让他的目光闪了闪,随后没有一丝犹豫的接了起来,哪怕此刻也算是在开会。这其实也很能说明,沈祟此刻是处于下风的,也是太久没有跟宋宴汐联系了,才越发觉得一通电话的珍贵。...
姜母最后又联系上了宋宴汐。
这一回,那是客客气气的,客气到让人没话说。
即便这样,宋宴汐还是没跟她多说半句话。
但沈祟没有把戒指还给姜烬的事情,她还是打电话过去质问了一遍。
沈祟手机响的一刻,原本正在听国外同行的报告,她这一通电话,让他的目光闪了闪,随后没有一丝犹豫的接了起来,哪怕此刻也算是在开会。
这其实也很能说明,沈祟此刻是处于下风的,也是太久没有跟宋宴汐联系了,才越发觉得一通电话的珍贵。
宋宴汐整理了下措辞,道:“姜烬的戒指,你还没有还给他么?”
沈祟的兴致就少了一半,语气也冷却下去:“我说过,戒指我不会给他的。”
“你这会不会太不讲理了些。”宋宴汐皱眉道,“本来那也是我给他的东西。而且听说有了戒指他也能好受点。”
“所以你现在是在意一个对你犯罪的男人的情绪?”沈祟的声音更淡了。
宋宴汐怔了怔。
她当然不是,她只是不满意沈祟擅自做主处理她的物品。不管怎么说,戒指的所有权不是沈祟。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沈祟想要宋宴汐说几句好话,但显然从宋宴汐的角度来说,不可能。
这种直女式破罐子破摔的语句,其实很影响沈祟的心情。
但凡她认真的解释,自己内心的想法,认真的说不是,她就是不爽他擅自做主的模样,他都不会不高兴。
可是偏偏宋宴汐,完全懒得跟他解释。
越不重要的,那自然是越懒得解释的。
沈祟很容易摸清楚她心里的想法。
“因为你觉得戒指跟我无关是么?觉得我没有支配权。”她不解释,他反而自己找起理由来。要说跟那些小女生面对渣男时,自我找借口“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其实是有几分相似性的。
在宋宴汐面前,沈祟是逐步落了下风。
上次沈祟把她那枚女款的要走了,出了钱的,这枚男款的,她也只要他赔偿。
有那么一刻,沈祟觉得她把钱看得太重,“物质”两个字,跃然心头。
能满足女方经济需求的,有实力的男人,从来都不会嫌弃女人物质。只有没钱的,或者让男人觉得太不讲情面的,换句话来说就是让男人难堪或者添堵的,才会被冠上“物质”的称呼。
宋宴汐确实让沈祟添了堵。
按照往常,这通电话也应该挂了,但沈祟真的太难以联系到宋宴汐了,所以他没挂。
两个人僵持了有那么一会儿,还是他率先妥协下来:“钱我自然会给。”
宋宴汐说了谢谢。
沈祟琢磨了片刻,道:“汐汐,我决定好了,我还是想追求你,跟你分开确实没有到要命我的地步,但是我真的挺舍不得的。我接受不了你跟任何男人好,你再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们以结婚为前提试试。”
宋宴汐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