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沉默地坐在来,穿好衣服见苏安染还坐在对面小床上笑着,更是无奈:“我先走了,你晚上一个人把房门插好。”苏安染笑得眼里隐隐带着泪光,亮晶晶点头:“行,你路上小心点,晚上也要注意休息。”傅司寒离开后,苏安染直接仰躺在床上,咧着嘴还在笑着,喃喃地喊了一声:“周长锁……”...
苏安染扑哧笑出声,这个名字还真的非常接地气,非常有时代特色!
看了眼傅司寒英挺的脸庞,笑得更厉害了:“哈哈,周长锁,长锁?哈哈”
感觉这个名字让傅司寒瞬间接地气,不再那么冷漠寡言,多了几分敦厚感。
傅司寒无奈地看着苏安染,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能笑成这样,以前的名字也没多难听,村里还有大男人叫细妹。
却不得不承认,苏安染开心大笑时,眼里带着光,让整个人更明艳起来。
苏安染笑得手都发抖,好不容易停住笑,给傅司寒包扎伤口,完事后又忍不住笑起来。
主要是实在没办法把名字和傅司寒联系在一起。
傅司寒沉默地坐在来,穿好衣服见苏安染还坐在对面小床上笑着,更是无奈:“我先走了,你晚上一个人把房门插好。”
苏安染笑得眼里隐隐带着泪光,亮晶晶点头:“行,你路上小心点,晚上也要注意休息。”
傅司寒离开后,苏安染直接仰躺在床上,咧着嘴还在笑着,喃喃地喊了一声:“周长锁……”
又忍不住乐起来,感觉人都不威风了。
正笑得开心时,突然想到是事情,又蹭的坐起来,她刚才好像看见傅司寒腰侧有个暗红的胎记?
是没擦干净的血迹?
之前几次,因为没好意思细看,昨晚在周家灯光太暗,也没注意。
刚才倒是看见了,只是光顾着笑傅司寒以前的名字,而忽略了……
苏安染努力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到底是不是胎记,决定下次给傅司寒换药时再好好看看。
房间里没有卫生间,苏安染去走廊尽头水房端了水回来,兑上暖壶里的热水,简单擦了个澡,没心没肺的睡了一觉。
直到走廊有脚步声,还有人大声说话,才吵醒了苏安染。
苏安染愣了会神,也不知道几点了,赶紧起来拉开窗帘看了眼窗外,太阳刚升起没多久。
去洗漱回来,收拾了东西准备退房去医院找傅司寒,她昨天可是听说周二妮今天出院,一想到回到周家后的热闹。
苏安染莫名有些热血沸腾,一定是在这里生活节奏太慢,闲出病了。
拎着提包下楼,就见傅司寒已经在服务台旁边等着,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肩平背直,站姿挺拔。
手里还拿着个用毛巾包裹的饭盒。
看见苏安染过来,傅司寒很自觉的拎过包,把饭盒递给她:“先找个地方把饭吃了,一会儿再去医院。”
苏安染摸着温热的饭盒还挺感动,出了宾馆,就找了僻静的台阶坐下,打开饭盒盖,一股清甜的酒香扑鼻而来。
竟然是一份牛奶醪糟鸡蛋,上面还洒了芝麻和花生碎。
和苏安染以前吃过的醪糟鸡蛋不挑一样,这个因为加了牛奶,奶白浓稠,闻着就很香。
苏安染没忍住,咽了下口水扭头看着坐在身边的傅司寒:“早上还有卖这个的啊?闻着就好香呢,你吃了没有?”
傅司寒点头:“吃过了。”
又从口袋掏出一个油纸包裹的东西递过去:“还有这个,刚忘了给你。”錵婲尐哾網
苏安染赶紧把饭盒放在膝盖上,拿过油纸打开,里面是一层苇叶,再打开苇叶,竟然是糯米糕,糯米已经染了红枣的颜色,发红透亮。
甜糯糯的香气扑鼻而来。
都是苏安染喜欢的,开心又满足的把两样早饭都吃完,瞬间感觉米饭胃得到了慰藉,心情变得十分美好。
傅司寒侧眸扫了一眼,见苏安染每吃一口,眼睛就像小月牙一样弯一下,一副极其满足的模样。
感染的周围人都会心情变好。
苏安染吃饱喝足,跑着去把饭盒洗了,然后跟着傅司寒去医院,路上随口问了一句:“今天下午就能出院?”
傅司寒点头:“能,医生说了没问题。”
苏安染不知道是现在人命比草贱,还是身体抗造。
手术完打了几针肌肉注射的消炎针,就可以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