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辰阴着脸半响,忽然又笑了声,“我是花名在外,不过,陆小姐又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少女吗?”“少女”两个字,他咬的极其的重,“这些年周鹤凛是不是没满足你啊,昨晚真是热情又奔放,不知道的还以为饥渴了三年了!这不,刚离婚,就开始出来打野味,陆同学还真是让人跌破眼镜呢!”...
陆舒晚怎么都想不明白,昨晚年轻俊美的男人怎么会成了邬辰。
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就在陆舒晚失神的间隙,邬辰看了她一眼,跟着垂着眼皮瞥了眼某处,陆舒晚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色一青,抓起身后的枕头砸了上去。
“流氓!”
邬辰轻而易举的按住了枕头,嗤笑了声,“周太太昨晚怎么不骂流氓?这会儿是爽够了,所以提起裤子不认人了吧?”
说着他瞥了眼自己的肩膀,嗓音带着几分暧昧的味道,慢条斯理道:“看看,这都是周太太昨晚的杰作呢。”
陆舒晚这才注意到他肩上的刺眼的痕迹,有挠的,也有咬的。
瞬间,昨晚的某些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她隐约记得自己哭得很凶,但男人非但没有丁点儿的怜香惜玉,她哭得越凶,反而更狠。
她承受不住,就使劲的咬他、挠他。
陆舒晚喉咙吞咽了两下,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昨晚她睡的确确实实是邬辰,不是其他人。
可是,她不可能认不出邬辰啊,难道在荣耀城的时候她已经醉的认不清人了吗?
事情已经发生,陆舒晚不愿再想,她面无表情裹着被子下床,却不想脚下踩到什么,她撩起被子抬脚一看,两侧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起来。
她偏过头瞪了眼还躺在床上正看着她的邬辰,什么都没说,捡起地上的衣物正要往浴室走去,却听邬辰淡声讽刺道:“周太太看起来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陆舒晚脚步一顿,转过身对上邬辰灰淡的双眸,“我姓陆,邬先生可以称呼我陆小姐或者陆女士。”
周太太三个字,无一不是在提醒她,这十年来,她有多么的可笑。
她停顿了下,下颌扬了扬,回答道:“我当然委屈。甚至待会儿还打算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邬先生花名在外,我可不想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
这话成功的让邬辰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陆舒晚看着他的脸色,心里有些发怵,不过面上还是一副高傲不可侵犯的样子。
邬辰阴着脸半响,忽然又笑了声,“我是花名在外,不过,陆小姐又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少女吗?”
“少女”两个字,他咬的极其的重,“这些年周鹤凛是不是没满足你啊,昨晚真是热情又奔放,不知道的还以为饥渴了三年了!这不,刚离婚,就开始出来打野味,陆同学还真是让人跌破眼镜呢!”
陆舒晚拿起手上的衣物便朝邬辰砸了过去,“邬辰,你无耻!”
邬辰扬手就接住了,是一件白色的Bra,他拿在掌心把玩着,满口不屑道:“我无不无耻,你第一天知道?”
死猪不怕开水烫,形容邬辰这种人是再合适不过的。
陆舒晚深吸了口气,平复情绪,大概是被大早上的事情刺激狠了,所以才在这儿跟邬辰打嘴仗。
有意思吗?
情绪稳下来后,陆舒晚看着在他手上转动的内衣,咬牙竭力控制着脾气道:“还给我!”
邬辰挑眉,“想要?自己过来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