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洲仔细一看,深邃黢黑的眸子泛起一阵阵失落。他将手抽了回来。“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好好养病?”傅言洲的失落的眼神深深刻进了袁紫凝的心里,尽管心里泛起巨浪,但她面上却波澜不惊。“人家担心你。”说着袁紫凝将身子往傅言洲的方向凑了凑,眼睛里故意氤氲出一团雾气,人见犹怜。“听说你是为了救苏瑜轻才引发肺部感染的,你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袁紫凝满眼疼惜。苏瑜轻三个字,如在傅言洲心头划了一刀。他撇过头去,没做......
傅言洲仔细一看,深邃黢黑的眸子泛起一阵阵失落。
他将手抽了回来。
“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好好养病?”
傅言洲的失落的眼神深深刻进了袁紫凝的心里,尽管心里泛起巨浪,但她面上却波澜不惊。
“人家担心你。”
说着袁紫凝将身子往傅言洲的方向凑了凑,眼睛里故意氤氲出一团雾气,人见犹怜。
“听说你是为了救苏瑜轻才引发肺部感染的,你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
袁紫凝满眼疼惜。
苏瑜轻三个字,如在傅言洲心头划了一刀。
他撇过头去,没做回应。
“她怎么样,得救了吗?”袁紫凝故作关心的问道。
她巴不得苏瑜轻死了才好,看似关心,实则是在套傅言洲的话。
“没。但她一定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傅言洲看似阴冷的眸子下藏着一些琢磨不透的情绪。
不过知道苏瑜轻没被救起,袁紫凝也不去深究了,她嘱咐傅言洲好好养病,放心的离开了病房。
袁紫凝刚离去,傅言洲便拿起手机给下属王成电话。9
原来傅言洲在送到医院时有过短暂的清醒,那时那吩咐王成派人去搜救苏瑜轻。
“情况怎么样?”
“抱歉,没能找到苏瑜轻小姐。”
王成如实汇报,见电话那头一片安静,他补充道:“河水湍急,河下都是暗礁,就算会游泳,掉下去肯定没命了,估计尸体已经被冲到海里去了。”
听见这话傅言洲大怒。
“把河水抽干也必须给我把她找出来。”
隔着电话,王成都能感受到傅言洲的怒意,脊背一阵冰凉。
他连忙应声说好,只是电话那头早已是忙音,傅言洲说完就将电话摔了出去。
她怎么能死?没有他的允许她怎么能死?
想到苏瑜轻真的可能死了,傅言洲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扯着一样,他烦躁无比。
他扯下扎在手背上的针头,换了身衣服,出了病房。
他不知道要去哪,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
鬼使神差的他来到了河边,苏瑜轻跳的那个河边。
才一接近河边,一阵窒息感便朝他袭来,肺部如同被挤扁一般,刺痛感排山倒海般涌入,连同心脏都被扯的生疼。
“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记住你欠的债还没还完,我不允许你死。”
“你以为你死了就赎了罪?我要的是你生不如死。”
“怎么这么点折磨你就受不住了,你以为ๅๅๅ你投了河我们之间就能一笔勾销?”
傅言洲对着河水念叨着,目光如寒冬里夜般凛冽。
良久。
傅言洲转身想要离开,脚底被什么东西搁着一样,他挪开脚,一条银白色的手链印入眼帘。
手链的连接处是两条相互交织的鱼。
这是他送给她的。
还是两人交往的第一百天,苏瑜轻兴匆匆的跑到跟前,问他要一百天的纪念礼物,说着还将一本她亲手制作的相册送给了他。
他显然没有准备。
她略有些失望,但是这捋失望很快就融化在他柔情的眸子里。
随后她拖着他来到一家老字号银器店。
她认真的挑了许久,最终选了这条链子,链子的名字叫彼物,寓意彼此珍惜美好的事物。
东西不值钱,但她视若珍宝,每天戴在手上。
什么时候不再见她戴了呢?大概从他们变成仇人的那天起吧。
他以为她早就将这条链子当垃圾一样处理了。
没想到她居然随身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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