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乔旻洲一手搭在床头架上,倾身而来,居高临下凝望着她,吓得白歆然身子微微一僵,不敢再动弹。他突然开口,沙哑磁性的嗓音极致好听,但寒气逼人:“原来你也喜欢玩这种吗?”...
空气像结了冰,男人强大的冷气场压得白歆然快要窒息。
片刻。
乔旻洲扯开了她嘴巴的封条,解开她手腕的绳索。
白歆然按住身上的军/装坐起来,偷偷擦掉眼角的泪,低头道谢:“三哥,谢谢你。”
乔旻洲没有听见似的,盯着白歆然的目光异常疏离,威严而低沉的声音命令下属:“把这些人押到军/舰,通知海/警来处理。”
星辰毕恭毕敬:“是。”
白歆然紧张得仰头,连忙穿上军外套,着急道:“三哥,我出海不是来玩的,我是来找你……”
乔旻洲薄凉的唇角轻轻上扬,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冷笑,“找我?”
“嗯,我去过你的军/区营找过你,副/官说你在公/海执行任务,我联系不到你,所以出海找你。”
乔旻洲突然靠近。
白歆然故作镇定,她对这个男人不太了解,心底还是很慌。
他越靠近,她越往后挪。
乔旻洲深邃如冰,不带任何温度的喷出一句:“马上离开。”
白歆然摇头,不愿就这样离开。
“三哥,妈妈是被人陷害的,现在只有你才能救妈妈,她……”
话还没说完,乔旻洲冷冷打断:“杀人就要受到惩罚,冤不冤由法律说了算。”
望着男人冷漠的眼神,白歆然的心里凉嗖嗖的。
他身不在家,但还是知道家里的情况,既然知道,为何不闻不问?
白歆然不屈不挠道,“求你帮我一次,念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
男人突然压身而来,吓得她往后倒,“啊……”
一声尖叫,她又躺倒在床,而乔旻洲双手把她壁咚床上,禁锢在怀下,相隔的距离很近,近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强烈的阳刚气息。
此刻,她心脏就像住了一只小脱兔,撞得心口发疼。脸蛋温热,羞涩而紧张,呼吸都乱了。
男人居危险的雄性气息强烈而压迫,他脸色阴黯,冷若冰霜地呢喃:“不要用亲情绑架,我说过今生不会再跟你白歆然有半点关系。”
“……”
白歆然轻轻咬了咬下唇,心里滴着血,痛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乔旻洲头缓缓的往下压,吓得白歆然猛的闭上眼睛,脸蛋紧张得绷紧,把头歪到一边去。
男人的炙热的呼吸吹到她耳朵里,沙哑的嗓音邪魅而冷血,“如果你想跟我试试那些工具,我倒是乐意奉陪。”
“混蛋……”这一句,白歆然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下一秒就后悔骂了他。
乔旻洲的脸色没有变化,但锋利的眼神明显沉下来,望着白歆然好片刻,威严地命令:“押她回去。”
说完,男人直起身躯,转身离开。
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白歆然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不管这个男人多讨厌她,多厌恶她,她都要想办法救还在受牢狱之灾的母亲。
阿良走到白歆然身边:“歆然小姐,请跟我上军/艇。”
“三哥……”白歆然不理会阿良,快速追了出去。
长廊外,白歆然追上乔旻洲,往他面前一站,挡租了他的去路。她微喘着气,坚定不移道:“你讨厌我没有关系,不帮我也可以,但你的后妈,你父亲的妻子,现在被冤枉杀人,你怎么可以不闻不问?你这个男人到底还有没有心?”
乔旻洲望着白歆然倔强俏脸,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不屑一顾地淡淡说出两字:“没有。”
白歆然一怔,心里隐隐作痛,平静地与他四目相对。
男人眼神冰冷透骨。
片刻,乔旻洲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冷血般的口吻命令他身后的下属:“把这个女的押走,如果不配合就直接丢到公海喂鲨鱼。”
跟出来的下属也很是严肃应答:“是。”
白歆然缓缓苦涩一笑,笑得比哭还要难看,炙热的目光看着男人英姿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长廊里,眼眶湿润了,喉咙火辣辣的很是难受。
这个男人真狠。
到底讨厌她到了什么程度才如此狠心。
即便不愿意,她也没有办法跟(夕国)最高将/军抗衡,她被带上另一艘军/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