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尴尬!她见一旁有件雪色的衣袍,不是她的。她顾不了那么多,先穿上再说!她穿上后轻“咦”了声,发现那衣衫的质地竟是寸丝寸金的雪缎,有钱都买不到。只有京中极有权势的人才可能会有。...
真尴尬!
她见一旁有件雪色的衣袍,不是她的。
她顾不了那么多,先穿上再说!
她穿上后轻“咦”了声,发现那衣衫的质地竟是寸丝寸金的雪缎,有钱都买不到。
只有京中极有权势的人才可能会有。
陆倾月呲了一下牙,难不成她随手从庄外抓来的男人竟大有来头?
她偷偷瞟了郁宏珣一眼,他无论气质和长相都是极品,觉得自己很可能真相了。
早知道他这么麻烦,她昨夜就该委屈自己找个普通男人睡,不该贪恋男色去睡他。
她穿好衣服跳下床,却发现自己腿居然发软,差点没站稳,一头栽在地上。
他听到动静,用眼角的余光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她瞪了回去:“看什么看,还不是你干的!”
郁宏珣的脸黑的像暴风雨前的天空:“粗俗!”
她轻嗤一声,揉了揉发酸的腰:“昨晚你睡我的时候怎么不嫌我粗俗?”
郁宏珣的凤眸一横,眼神凌厉如刀,裹着被子便欲起身动手。
陆倾月不想再跟他打,忙做出暂停的手势:“昨夜的事情你要觉得吃亏了,我可以补偿你!”
昨夜还是她的第一次!她也很吃亏的好嘛!
但是这男人太麻烦,不给点好处估计打发不走。
“补偿?你补偿得了吗?”郁宏珣冷笑。
陆倾月正欲跟这位祖宗谈条件,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二小姐,你醒了吗?你要是醒了就跟老奴回府见夫人吧!”
郁宏珣听到敲门声满心不悦,寒意更浓,屋里瞬间就降了好几度。
他想起一件事,他昨夜是在万户候府的庄子附近被人打晕劫走。
满京城皆知,万户候府的嫡长女惠质兰心,聪敏过人。
而嫡次女生而不祥,被扔在京郊庄子里,无人问津。
难道她就是万户候府的嫡次女?
他斜斜地看了陆倾月一眼,只见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的身上,清丽灵动,有如误坠凡尘的仙子。
她脸上微泛着红晕,顾盼间竟有若满山桃花开,绮丽明妍,那双含了三分笑意的桃花眼,灵动机敏。
抛开她惊世骇俗的行为,单看她的姿容,她要远胜万户候的嫡长女。
他想起自己和万户候嫡长女的婚约,冰冷的凤眸朝她看了过来。
陆倾月被他身上的冷意激得打了个哆嗦,做了个稍等的手势。
她淡漠疏离地对着门口道:“我上次就跟你说了,我不会跟你回去。”
“你去跟你家夫人说,她不配为母亲,我不打算认她!”
她母亲生她的时候难产,吃了很多苦头,所以对她极为厌恶。
再加上她一出生,她爷爷就病重不治身亡。
她父亲去找当朝国师为她测命,测出来的结果是“天煞孤星”。
她母亲知道这个结果后当天就把她扔到庄子里自生自灭。
前段日子成明帝下旨,把她嫡亲姐姐赐婚给暴虐成性的秦王后,就派张嬷嬷接她回府。
这个时候接她回府是为什么,用膝盖想也想得出来,肯定是让她代嫁。
她上次明确拒绝了张嬷嬷之后,张嬷嬷就回府覆命了,没料到今天又来了。
而她长这么大,在此之前,候府从没一个人来看过她!
张嬷嬷态度据傲,声音冰冷:“一派胡言,夫人生了你,那么你的命就是她的。”
“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去做,否则就是不孝!依律法,不孝是要被浸猪笼的!”
“所以为了你好,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二小姐,得罪了!”
张嬷嬷对着身边的几个家丁使了个眼色。
家丁们上前,狠狠地撞门。
轰的一声,门被撞倒,溅起满屋灰尘。
陆倾月的眼睛一眯,唇角泛起冷笑。
她从不在乎孝或者不孝,也不想和万户候府有任何牵扯。
但是今天张嬷嬷这种撞门进来的方式让她很生气!
张嬷嬷一进来就跟公鸡扯着脖子一样尖叫:“啊,二小姐,你房里怎么会有男人?”
陆倾月看到张嬷嬷无比拙劣的演技,满心鄙视。
她觉得一定是她上次表现的太过温和,所以这老货才敢带着一帮子人跑到她房里抓奸。
抓奸这种狗血又无趣的戏码,她没穿越前在太多的小说里看到过,太没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