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父亲素来谨慎,他虽然不信你的话,估计也会起了防备之心。云家行事素来都坦坦荡荡,无愧于心,那些小人的阴私手段,根本就伤不了云家的根基。”云鸾哽咽着点头,死死地攥着云慎的袖子不肯撒手。直到二哥云枫找了过来,笑着调侃云鸾:“哎呦,我说大哥哪里去了呢,原来在这里,应付你这个小哭包呢。你说你,不好好的在家养病,大冷天来这里作甚?瞧瞧你身上穿的单薄衣衫,你不冷吗?”...
“好好,是大哥的错,大哥再也不说你了。你赶紧回去吧,别让母亲和你嫂子担心……大哥很快便回来……”
他忍不住抬手,又揉了揉她的头发。
云鸾眼眶里的泪水,忍不住的滑落而下,她紧紧的攥着云慎的衣袖不愿撒手:“大哥,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
云慎看着她脸上,怎么擦都擦不净的泪水,他叹息一声,直接将帕子丢给了她。
“不擦了,这眼泪真多。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会防备他们的。”
“别担心,父亲素来谨慎,他虽然不信你的话,估计也会起了防备之心。云家行事素来都坦坦荡荡,无愧于心,那些小人的阴私手段,根本就伤不了云家的根基。”
云鸾哽咽着点头,死死地攥着云慎的袖子不肯撒手。
直到二哥云枫找了过来,笑着调侃云鸾:“哎呦,我说大哥哪里去了呢,原来在这里,应付你这个小哭包呢。你说你,不好好的在家养病,大冷天来这里作甚?瞧瞧你身上穿的单薄衣衫,你不冷吗?”
说着,云枫便翻身下马,将铠甲上披着的披风,裹在了云鸾的身上。
云慎将云鸾交给云枫,叮嘱他说几句话就归队,千万别再耽误赶路时间了。
云枫颔首应了。
云慎翻身上马,依依不舍地又看了眼云鸾,而后便驱马离去。
云鸾视线模糊的,看着大哥骑马而去。
前世,大哥惨死的一幕幕,陡然又闪现出来。
云枫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四,你这是干什么呢?怎么一副生死离别的鬼样子?”
云鸾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一沉,低声呵斥云枫。
“二哥,你不会说话,就别开口。什么生死离别,呸呸……这话多不吉利啊。我……我就是舍不得你们而已。”
云枫看着她恼了,连忙抬手打自己的嘴巴。
“行,行,是我说错了,小四别生气啊。我记得,你以前可不会这样多愁善感的啊,每一次我们出征,你别说送了,连看我们一眼都懒得看。”
“这次,你可真是奇怪。难道是长大了,变得懂事,懂得心疼我们了?嘻嘻……”
云枫笑得一双眼眯成了一条缝,云鸾收回视线,落在了他的笑脸上。
她的心,不由得微微一疼,半点没有和他玩笑的心思。
“二哥,如果大哥问起宴王的事,你只要说不知道就行,只承认今天我让你送信给宴王的事,其他的你别多说。”
提起宴王,云枫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瞥了眼不远处正在行走的军队。
他压低声音,颇有感慨说道:“小四,若非你那封信去得及时,恐怕宴王真的会一命呜呼了。当时那个情况,真的很是凶险。一开始,宴王还不肯相信你信中所写的,但他到底起了防备之心。”
“当那个女人,端了茶盏给他时,他故意将茶盏打翻。那茶水洒落在地上,恰巧有一只猫跑过来,那只猫舔了地上的茶水,当场便毒发身亡了……现在想一想那个场面,我真是觉得胆战心惊。实在是太险了,我若是晚去一步,恐怕宴王就……”
后面的话,他没敢再继续说下去。
一想到那副场面,他就毛骨悚然,皇家的争斗,简直是太可怕了。
一不注意,便要小命不保,什么亲情啊,友情啊,主仆情的,在巨大的利益驱使下,似乎什么都是假的。
小四能幡然醒悟,不与睿王成婚,那真是皆大欢喜的事。
云枫心有余悸地,握着云鸾的小手:“皇家的人,千万不要碰,个个表面看着光鲜靓丽,实则这内里,不知道有多肮脏可怕呢。小四,以后嫁人,选夫婿,千万别再选皇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