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着了李晴的道,因她挑拨离间,才总是跟陆闫晨无理取闹,惹得他日复一日厌烦。他们离婚后,李晴就趁机而入,跟陆闫晨结婚,组成了人人艳羡的幸福家庭。陆闫晨诧异纪舒晚突如其来的勤快,但没说什么直接将钱包交给了她。见甚至上一世,她还是离婚后才知道有这么个房子。纪舒晚垂了垂眼眸:“那是你爸爸的,今天带你回妈妈的家。”她身上没钱,硬是背着女儿走了五里路,才看见前方熟悉的村口。姜家村。...
自己是着了李晴的道,因她挑拨离间,才总是跟陆闫晨无理取闹,惹得他日复一日厌烦。
他们离婚后,李晴就趁机而入,跟陆闫晨结婚,组成了人人艳羡的幸福家庭。
陆闫晨诧异纪舒晚突如其来的勤快,但没说什么直接将钱包交给了她。
见甚至上一世,她还是离婚后才知道有这么个房子。
纪舒晚垂了垂眼眸:“那是你爸爸的,今天带你回妈妈的家。”
她身上没钱,硬是背着女儿走了五里路,才看见前方熟悉的村口。
姜家村。
自从嫁给陆闫晨,跟他去了新午村,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爷爷看见她回来,肯定会吓一跳吧!
纪舒晚想着,脚步也越发的快。
走到快接近家的路上时,有人认出了她:“时安丫头?”
纪舒晚也一眼认出了对方:“宋大婶!您还认得我?”
哪知道脸上的笑还没扬起,对方狠狠朝她吐了口唾沫,厌恶道:“我当然认得出!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全村也只找得出你这一个!”
“可怜你爷爷,养你这么大,到头来自己死在茅草屋里三天才被发现!”
仿若有道惊天巨雷打在她的脑内,纪舒晚生生僵在原地。
爷爷死了?怎么可能!
上辈子离婚后她无处可去,只有爷爷接纳她,爷孙两相依为命了好几年……
纪舒晚按捺下心里的不安:“宋婶子,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乱说?”宋婶子好似听见笑话般,叉腰怒骂,“派去的人可说是亲口告诉你男人的!村上特意等了你三天才入土!你个没良心的不来送终就算了,现在还怪我乱说?!”
唰地一下!纪舒晚脸上刹那血色全无!
陆闫晨知道,却从没跟她提过!
纪舒晚的心没有哪刻比此时更冷,也不得不接受爷爷离世的事实。
“宋婶,我爷爷他……葬在哪了?”
宋婶子见她像是真不知,又带着娃娃,心软的指了指山头:“就埋在后山西南那儿。”
“谢谢!”
忙不迭道谢完,纪舒晚抱起女儿就朝后山去。
山地泥泞,她深一脚浅一脚找了很久,才在最角落的地方找到爷爷的墓碑。
一块木板,上面用炭灰写着爷爷的名字。
似乎被雨打过,字迹都开始模糊。
纪舒晚鼻头狠狠一酸,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爷爷,不孝孙女回来了。”
身边的莹莹见状也学着磕,沾得满脸都是土。
纪舒晚将她脸擦干净,哽声介绍:“爷爷,这是莹宝,我跟你提起过的……”
准确来说是上辈子提的。
上辈子爷爷没来得及和莹莹见一面,她原本想这辈子可以好好见面的,没想到还是没能见上。
这一晚,纪舒晚在后山陪了爷爷很久。
直到莹莹熬不住,睡了过去,她怕女儿再着凉,才擦掉眼泪下山。
爷爷的家就在山脚下。
泥胚房屋内结满了蜘蛛网泥胚房屋内结满了蜘蛛网,保温壶和搪瓷杯都许久不曾有人动过,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看见这一幕,纪舒晚的泪水就又一次忍不住无声滑落。她强忍着泪,麻利将卧室收拾出来,哄着被吵醒的孩子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