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准备就算她失败了,没有对抗得了郑坤,在最后一刻,也要她的“小船哥哥”陪着她。
贺青山往后退了一步,没有再看苏宁宁,脑海里一直响起两个字:傻逼。
他就是一个傻逼!
不想再看到苏宁宁,贺青山踉跄着往外走。
苏宁宁不懂他这是突然怎么了,只是看到他好似被抽离了灵魂的样子,心里很不舒服。
她伸手抓住贺青山的手臂,张了张唇,叫了一声,“商……”
可话还没有说完,贺青山就已经将手臂从她的掌心中抽了出去。
苏宁宁小脸儿登时没了血色,也再没有了叫住他的勇气。
她就这么看着贺青山走出了房间,许久许久,才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了地上。
楼下。
郑多乐把苏宁宁送到房间之后,便下了楼。
他拎着苏芳蔼到了郑坤的房门前,把她交给了女公关。
郑多乐说:“演的像一点,别露馅,完事儿给你加钱。”
女公关笑道:“有多哥这话我就放心了,多哥放心,一定把事情办好。”
郑多乐点了点头,便去到了隔壁的房间。
女公关调整了一下状态,把苏芳蔼给叫醒。
苏芳蔼迷迷瞪瞪,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迷药的作用,让她连扶着她的人不是苏宁宁都没有发现。
看到她们已经站在了房间门口,苏芳蔼说道:“已经到了啊,夏夏你再整理一下。”
说着,她就看到了女公关身上的红裙,疑惑问道:“你什么时候换好的衣服?”
女公关说:“姑姑,你刚才叫我去换的啊,你都忘记了吗?”
苏芳蔼的确是很疑惑,不过,心里想着的是苏宁宁居然这么上道,这让她非常的满意。
苏芳蔼说:“算你听话。”
她抬手按了门铃,换上了谄媚的表情。
很快,里头传来了脚步声,郑坤打开了房门。
看到苏芳蔼,郑坤本想数落她一句迟到了,结果,在看到苏芳蔼身边的女公关的时候,郑坤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他的目光淫邪地将女公关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看到她身上的裙子,就更加的满意到不得了。
郑坤说道:“苏芳蔼,你这件事情办的还算不错。”
说着,郑坤就已经伸手去拉女公关的手,已经迫不及待了起来。
苏芳蔼说:“郑总,那我可就祝你今晚玩儿的尽兴,我就在外面守着,你有事就叫我啊。”
女公关由着郑坤拉着,却是在苏芳蔼要把门给他们合上的时候,一把将苏芳蔼给拉了进来。
苏芳蔼还没有反应过来,迷药的作用让她大脑迟钝了不少,方才也光顾着讨好郑坤了。
女公关将苏芳蔼推进了郑坤的怀里,娇笑着对郑坤说道:“郑总,今晚我们姑侄一起陪你。”
说着,她的手在郑坤和苏芳蔼的脸前晃了一下,两人顿时没有了思考的能力,身体也迅速地在升温,身体内最本能的欲望叫嚣着冲壳而出,哪里还思考的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郑坤已经急不可耐地撕扯着苏芳蔼身上的衣服,嘴巴在苏芳蔼的脸上脖子上乱亲一通,根本等不及把她带到床上去,直接摁在了地上就开启了禽兽的行为。
女公关已经退到了一旁,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这一场表演。
她本就是场子里的女人,对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钱给到位,她的花样更多。
之所以还没有走,这是因为她得在苏芳蔼清醒的时候再演一出戏。
而且,在郑坤和苏芳蔼之间这么激烈的过程中,她也得配合着出两声,一些时候,还要在屋子里面晃一晃,这样,苏芳蔼才更加会相信。
这场混乱一直持续到了天亮,郑坤在来之前就吃过助兴的药物,女公关又给他和苏芳蔼使了更猛烈的药物,两人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根本就不知道疲累的。
女公关都不由得啧啧称奇,这把年纪了,倒是抗折腾。
终于,早上六点多的时候,两人彻底折腾完了。
女公关走到苏芳蔼的身边,对她说道:“姑姑,姑姑,我还得去上班,就先走了。”
苏芳蔼这会儿已经彻底没有了力气,脑袋也根本就转不过来,只是听到了女公关管自己叫姑姑,就真的以为是苏宁宁,应了一声,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女公关嘲讽地看了苏芳蔼一眼,没再多停留,便走出了房间。
门外,郑多乐拿着件大衣,递给女公关。
这让女公关愣了一下,看着郑多乐的神情都有一些复杂。
“多哥,这么体贴,不怕我黏上你啊。”女公关说。
郑多乐说道:“行了你,要真这么想,你在宁城怕是也呆不下去了。”
女公关撇了撇嘴,说道:“我好歹是个女人,你连哄我一句都不愿意。”
郑多乐说:“昨晚辛苦了,回去休息吧,这几天给你放假,酬劳也会打在你卡上。”
女公关识趣地没有再开玩笑,穿上大衣便走了。
上午十点,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人带着保镖闯进洲厦酒店。
大堂经理早早就接到了上面的命令,对这个女人过来,非但没有阻拦,还热情地把人迎进门,送进电梯,送到郑坤的房门口。
这个女人是郑坤的妻子,赵慧。
赵慧本想叫保镖直接踹开房门,经理眼疾手快地直接刷了卡,之后便直接离开了。
房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的就是令人作呕的味道,是简单明了地在告诉众人,这里发生了什么。
赵慧走进去,看到还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倒是没有歇斯底里。
她只是走到了沙发上坐下来,对保镖示意了一下。
保镖直接过去,提起郑坤就照着他的脸连抽了七八个巴掌,直接把郑坤给抽醒了。
郑坤骂骂咧咧睁开眼睛,见赵慧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反而还像是唠家常一样说道:“你怎么来了?”
赵慧目光往他光着的大腿中间看过去,那地方都已经破了一层皮,可想而知,昨晚有多激烈。
她扫了一眼还昏睡着的苏芳蔼,嫌恶地说道:“你玩儿什么样子的女人我不管,但你敢动用公司的钱,你是想找死!”
说完,赵慧就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直接朝着郑坤最脆弱的地方砸了过去。
她砸的很准,烟灰缸很沉,这么砸过去,脆弱一点儿的,骨头都能够给砸断,何况还是那种地方。
郑坤当即就嚎叫着跪在了地上,双手捂着,疼的浑身都在发抖。
赵慧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等到郑坤缓过劲儿来之后,又让保镖把他给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