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浅啊?可惜呀,一身才华就这么走了。”一个中年男人说起江浅,也不由得摇了摇头。
他身边的另外一个男人也是叹了一口气:“当初我跟她还有过一次合作,三个月前我还跟她约好,今天的晚宴有机会还要合奏一曲的,没想到居然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突然,空气一凛,两人只感觉背后凭空生出一股凉意。
他们侧目,就看见季霖舟冷冽的眼神。
“不要再让我听到你们胡说八道,江浅没有死!”季霖舟的声音冷得渗人。
听到这话的人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季霖舟,江浅的死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唯有季霖舟还在说江浅没有死。
只怕是有些疯魔了吧?
年纪轻轻的,妻子早逝,季总悲伤过度,精神有些失常了。
众人也是心里唏嘘了一番。
“呵,季先生这话说得真是可笑,人都没了才想着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早干什么去了?”人群里,有人冷嘲了一声。
季霖舟循声望过去,看见了人群里的季程铭。
看见季程铭,季霖舟的眼神亮了一瞬。
他上前,一把揪住季程铭的衣领,咬牙狠道:“你把江浅藏到哪里去了?我早知道你对江安心怀不轨,是不是你对江江说了什么,她才不想回家?”
季程铭一把挣开季霖舟的手,冷笑了一声:“你疯了吗?那天你不是看到江浅的尸体了吗?她死了!”
话音刚落,一个拳头就砸在了季程铭脸上。
季程铭吃痛,反手还了一拳过去,宴会上,两个男人你来我往地动起手来。
众人吃惊,看两人都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忙拉开了两人。
季霖舟脸上挂了彩,季程铭也没好到那里去。
有人拦着,哪怕他想动手,也没办法继续在这里大打出手,重要的是,江浅压根不在这里。
他看着季程铭,眼里都是冷意:“季程铭,最好早点交出江浅,不然我让你整个季家都付出代价!”
说完,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愤然离开了宴会。
……
季宅。
“季总,已经查到了,季程铭是季氏集团的继承人,前阵子听说他从医院辞职,现在开始接手季家了。”助理将查到的资料恭敬地放在季霖舟的桌子面前。
季霖舟眼神微眯,嗓音天然带了一股寒意:“从现在开始,打压季氏集团。还有,让人给我盯着季程铭!”
助理应声:“是。”
等助理的脚步声渐远,季霖舟的眼神一凛,眸子里暗光微闪。
江江,不管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三天以后,助理带着季程铭的消息再次来到季宅。
季霖舟看着眼前的资料,最终将眼神锁在了一个地方——豫园。
这些天,季程铭总是会往这个叫豫园的地方跑,并且一呆就是大半天,看来,江浅八成就是在这里了。
季霖舟兴冲冲地要出门,刚起身,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他走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这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有些狼狈。
这些天他都没有好好睡过一个觉,脸色很白,眼底发青,嘴边还长出了一些细碎的胡渣,神情看上去有些憔悴。
可不能这样去见江江。
他洗了个脸,又刮干净了胡子,梳好发型,换上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再搭上江浅从前最喜欢的那根宝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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