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这种香气是基因自带的,异性闻到后会产生一种愉悦,证明你们二人的基因是互补的。
还有种说法,其实就是一种费洛蒙或者是信息素,是吸引异性时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类似于一种“通信功能”,这种香气会告诉你,这个人对你产生了好感。
第三种的说法,类似于女性长期使用化妆品后,逐渐产生的,俗称的“腌入味了”。
当然,第三种情况的味道会相比较起前边两种更加的浓烈。
从楚颜兮额头沾染到的味道,是一种很淡雅清新的味道。
“你用化妆品吗?”容景漫不经心的问道。
楚颜兮不解其意,“很少。”
容景:“……”
命中注定啊。
因为这个问题,盘旋在楚颜兮心底的那抹淡淡的旖旎,瞬间消散。
等两人离去,办公室内围观全程的小护士眼眶都红了。
“我的男神……”
身后化验科的医生推了推眼镜,笑的很是无奈,“小容今年才二十岁。”
小护士回头看着老者,眼泪扑簌簌落下,“高医生,现在很流行姐弟恋的。”
年过六旬的高医生无言以对。
什么叫现在流行,说得好像他这个老baby被时代抛弃了一样,他们年轻时也有不少姐弟恋呢。
关键这压根就不是姐弟恋的事儿。
容景带着楚颜兮检查结束,帝都总院的所有人都知道容医生“谈恋爱”了。
超过八成的年轻小护士的心也跟着碎了。
还有什么比男神恋爱了,更打击人的事情呢?
一无所知的二人回到办公室,楚凌川正在低头刷手机。
看到女儿回来,忙起身问道:“怎样?没问题吧?”
“一个半小时后才能出结果,稍后我还有一台手术,先失陪了。”容景向两人点头示意,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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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途中,楚凌川让助理给女儿买了一部手机。
“兮兮,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他看着女儿,“爸爸的公司策划了一档综艺,带着家人去旅行,咱们首次的目的地是南阳市的一个依山傍水的江南小镇,有没有兴趣?”
楚颜兮挑眉,“我对娱乐圈没兴趣。”
“既然没兴趣,爸爸自然是尊重你的想法,只是……”楚凌川舍不得在女儿面前提及她在网络上的名声,他的粉丝平时管控的比较好,哪怕女儿的黑料已经满天飞,川粉依旧抱持着冷静的态度,可其他家的粉丝却不在乎,只要有一点负面新闻出来,就蜂拥而来,恨不得将他的女儿打入尘埃,永世不得翻身,活像上辈子撬了他们的祖坟一般。
宁桑知道楚凌川是近女儿情怯,不敢将网上的事情告诉她。
“你在网上被无数人围攻,凌川想带你去节目上走一遭,好堵住那些黑子们的悠悠众口。”
楚凌川抬头看着经纪人,“吃橘子,少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楚颜兮还真不知道这事,她扭头看向楚凌川,“对你有影响吗?”
“没有。”楚凌川回答的干脆。
宁桑看着后视镜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没有影响,你心态已经崩了,而且公司的艺人你不管了?云凰娱乐这几年发展的顺风顺水,多少同行都盯着你,就盼着你犯错,然后好瓜分咱们公司的资源呢。凌川,现在不是以前,以前你是艺人,糊了大不了退圈,可现在你是老板,公司近三千号人跟着你吃饭呢,万一公司业绩下滑,他们是不是得跳槽?多少曾经声名显赫的大老板破产后,跳楼自杀的,你以为他们为什么没有重新创业?蛋糕就这么大,吃到别人嘴里,想要再让他们吐出来,可能吗?重头再来,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和毅力,失败后再想站起来,那些人得跟在你屁股后面死死的盯着你,只要你稍微有点起色,就能把你再次打入深渊。”
他难得语气严肃的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就是希望楚凌川别太过感性了。
公司多少人都是从楚凌川出道后,就跟在他身边的,万一他这次栽了,难道让那些人中年失业?
谁家里不是供着房子,养着妻女。
后座的两个人都沉默了,宁桑也知道自己语气有些不善,他的确不看好楚颜兮,可也讨厌不起来。
爱屋及乌,她是楚凌川的亲生女儿,就冲着这层身份,他也愿意帮着楚颜兮扫去身上的骂名。
“不是让你进圈,只是为了大家都好,你跟着凌川去综艺里走一遭,让网民看看你并非他们口中说的那么不堪,如此就算是帮了凌川的大忙了,当然也是帮了云凰娱乐的大忙了。”
宁桑看着小姑娘沉默的表情,继续道:“网上说你中学辍学,逃课早恋还校园暴力,我是不相信的,可架不住一些你的所谓同学同乡在网上不断的抹黑你。不为了你爸,也不为公司,咱们就是只为你,你也得好好表现,扇肿那些人的脸,让他们明白,别动不动就听风就是雨,连点脑子都没有。”
楚颜兮扭头看着窗外,盛夏的帝都街道两边植被生长的极好,可和她生活的地方却完全不同。
其实,网民的爆料是真的,原主真的就是如此的糟糕。
在那种压抑的环境中长大,楚丫头早就破罐子破摔了,她似乎在用自己的堕落来惩罚……惩罚谁呢?
最终还不是毁掉了自身,而别人只会站在旁边看她的笑话。
“那就走一遭吧,不过有件事还需要您帮忙。”楚颜兮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无法独善其身了。
楚凌川表情严肃的看着女儿,道:“我是你的父亲,你不要和我这么客气。”
这样客气疏离的态度,让他心如刀绞。
但凡当初知晓女儿的存在,楚凌川说什么都要把她们母子接过来,女儿也不至于面对如此的境地。
“好。”楚颜兮点头,“当初我妈把我送到外婆家,给了外婆一笔钱,这些钱是用来抚养我的,但是外婆将这笔钱昧下了,给他儿子在城里买了一套房,并且她还经常虐待我,在我十四岁那年搬到城里和儿子一起生活,将我仍在村子里三四年不管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