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还有三个多月,那位切配工就该去找宁氏了,等她逮到——
电话突然响起。
虞鸢看也没看的接起,脾气挺大:“打什么打,一百五十万就一百五十万,少一个子都不行!”
“……一百五十万?”
清贵疑惑地声音。
虞鸢一愣,一低头,备注上清清楚楚写着:纪修狗!
卧槽!
她咳嗽着,急忙就否认:“哦,我说游戏里的一百五十万,我正打着游戏了,让人给我打一百五十万买装备——”
“啊啊啊啊啊!!!!”
话还未说完。
疼晕又疼醒来的金柱良刚一睁眼,一看见对面的虞鸢,惊悚地声音直直飚出:“救救救救命啊!杀人啊!救命啊!!!!”
卧槽槽槽槽!
虞鸢一把捂住听筒,瓷白绝美的脸都变成了午夜惊魂,小嘴张成了O型。
“你在做什——”
啪叽!
虞鸢毫不留情地将电话挂断,心脏急速跳动,一颗心七上八下:“我滴妈呀,太吓人了!”
她气得转头,匪气十足道:“叫什么,房间隔音不是你选的吗?放心,死不——”
手机再次震动了起来。
虞鸢手一抖,低头一看见纪修年的名字,毫不犹豫地按断!
再打!
再按断!
纪修狗:【接电话。】
虞鸢打死都不接,要不是还要等何崇那边的钱,她早把手机关机了!
不对啊?
她关不了机,她还可以拉黑啊!
虞鸢眼一亮,分分钟将纪修年拉黑了。
纪修年:……
纪修年看着始终占线的电话,再看看微信,新消息后面的红色感叹号。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
他咳嗽着,凉凉一笑,行,进步了,没删除,但拉黑了。
四十分钟。
虞鸢等了足足四十分钟,才等到何崇转来的八十万。
看得出,已经在很努力凑钱了。
她熟练地捡起钱包里的钱,揣进了自己口袋,对上金柱良瞪圆的眼神。
虞鸢感叹地拍了拍兜,回味道:“你这眼神啊,就跟刘胖当年一样一样,行了,这点费用,我就当你嫖资了。”
金柱良:……他还没嫖!
“放心,你手脚没断,就是脱臼了,你说你一个评委,有手有脚,有能力,干啥不好,非得干这事?”
金柱良全身被绑着,嗓子都喊哑了,生无可恋:“……祖宗,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都绑了我四十分钟了,你放我下来吧!实在不行,你给件衣服也行啊!”
虞鸢眼神邪痞,特关心道:“急什么,你有老婆吗?”
金柱良:“没有啊。”
叮咚。
门铃突然响了。
虞鸢话语一顿,疑惑地扫了一眼,下意识道:“咋滴,你还叫了其他人一起嫖?”
金柱良欲哭无泪:“没、没有啊。”
难道是客房服务?
总不能是来扫黄吧?
虞鸢正想去看看,刚要走到门边,滴地一声轻响突然响起,房门自动开了。
纪修年穿着银灰色的薄风衣,手拿房卡,撞入了眼中。
四目相对。
“卧槽!!!”
虞鸢愣了两秒,拔腿就跑,刚跑了几步,一看见大床上光溜溜,还被绑着的人。
“艹艹艹艹!!!!”
她一个不对,转头就往回跑,一把捂住了纪修年的眼睛:“兄弟,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走走走,在外面,我带你——”
“纪老师,救命啊!!!!!!”
虞鸢:……完了,芭比Q了。
纪修年拿下遮在眼睛上的手,黑着脸,看着床上光溜溜,辣眼睛的人:“玩游戏?”
虞鸢咕咚一声:“玩、玩绑人游戏,你、你看,我是不是绑得挺有艺术感?”
她一边说边瞥着纪修年后面的门,找着机会就想跑。
刚挪动一小步。
手突然被抓住了。
意味不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绑得挺好,下次记得给人穿个内裤。”
虞鸢:!!!
金柱良:!!!
第224章 鸢姐干坏事,纪哥递情报
“有眼光!”
虞鸢忽然间就不怂了,一个激动,反手握住了纪修年的手,勾肩搭背地凑了上去:“你也觉得绑得很好是吧?”
“我跟你说,这种绑法特讲究的,但我学习能力快,一学就会,你要是想学,我可以免费教你啊!”
那兴冲冲使坏的样子,活像是找到了知己好友一样。
纪修年扫了眼肩膀上小手,沉下的脸色稍缓:“是挺好,下次给人留条裤子,脏眼睛。”
见她还想往那边走,一只手自然的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停下脚步,没让她动。
另一只手也遮住了她眼睛。
“诶呀,留什么裤子啊!”
虞鸢心想监狱都当家住了,还嫌弃什么。
她下意识将眼上的手拿了下来:“我不嫌脏,这种绑法的精髓就得让人觉得羞耻!这要是留条裤子,效果就得——”
“我嫌脏。”
淡淡的声音打断了虞鸢兴致勃勃的话。
虞鸢愣了一下,思索着嘀咕:“啊?也是,你娇贵惯了,刚开始是有些不太习惯。”
“……”
纪修年复杂地看着她,自己早晚得把虞鸢这性别认知掰过来!
也不知,她从哪养来的这些坏毛病。
他也没解释,简单粗暴道:“我刚进来时,有人在走廊上掉了钱,人没走,我没好意思捡,你去看看还有没。”
虞鸢一抬眼,人嗖地一声没了:“我这就去!”
纪修年看了眼半掩的门,转身,嫌弃地拿起地上的睡袍,朝金柱良走了过去。
“纪老师!快快快!快救救我!快帮我把绳子松开!再过一会,虞鸢就回来了!”
纪修年轻轻咳嗽着,眯起眼,没动:“来嫖的?”
金柱良迎着那双疏冷的眼,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微博上有关两人的绯闻。
再加上刚才亲密的样子。
他浑身一抖,支支吾吾:“……是是是、是她经纪人说虞鸢答应了……我我我、我再也不敢了,真的!”
纪修年冷笑一声,面上覆了一层寒霜:“绑着吧。”
金柱良:……
虞鸢找了一圈,走廊上干干净净,别说钱了,连个渣都没有:“纪修年,没有啊,你是不是又耍——”
她再一回来,就看见纪修年正阴沉着脸,矜贵的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机。
旁边的大床上,金柱良下半身还多了条遮羞布。
靠!
纪修年该不会是诈她,想秋后算账吧?
虞鸢脚步一顿,话语一顿,眼珠子溜溜哒转着,打算情况一有不对就跑。
纪修年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放下手机:“没有,可能被人捡走了,先过来。”
虞鸢不仅没过去,小小抬起的脚,大概率要后退。
“正好趁着这次的事,换个经纪人。”
“诶?!”
虞鸢悄咪咪抬起的脚,一个回收落在了前面,眨巴着眼:“你都知道,是我经纪人干的好事了?”
“猜到了。”
纪修年随意地应了一声,来得路上,他大概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没想到,同样的事还能撞个现场版。
他眸底闪过一丝暗色,怕吓到她,又勾唇,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上次刘大海的事,你忘记你跟我说过了?”
“刚才顺便问了点,对上了。”
虞鸢仔细回想了一下,拍着脑壳:“哦对,吓得我给忘了,当时反问你的时候,你还罚我写了两百遍检讨!”
她轻啧了一声,想到这事就觉得冤:“不过,换经纪人就算了。”
纪修年一愣:“为什么?”
虞鸢挠挠头,瞟了眼还被绑着的人,凑到纪修年耳边小声说:“你想啊,换经纪人肯定得把这事爆出来!”
“网上这么多人,谁知道会怎么说,最主要是,那个……你忘了电话里一百五十万了?”
“我找我那经纪人,要了一百五十万精神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