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往前了一点,低头看她,也不生气:
淮熙,你到我房间来就是为了劝我找别的女孩解决需求?
可是,我只对你后面三个字,他是贴着她耳朵说的,只有她能听得见。
舒淮熙瞪大眼睛看他,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太不要脸了尤其两人身体此时几乎贴到一起,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很及时地反应了他刚才的话。
舒淮熙双手向后撑着办公桌的手紧了紧,她越往后想跟他保持距离,他就越往前探过来一点,她的腰都快要断了。
好像确实是自己自找的,刚才莫名感受到的暧昧气氛,不说出口就好了。
好在卓鹤霆没有继续探过来,适时站直了,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忽听他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调侃
:腰力不错。
舒淮熙骂:你这是性骚扰。
他笑了:淮熙,讲理一点,刚才是谁先骚扰谁?还有,你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了,如果不想跟男人做点什么,那就不要随便进男人的房间。
他的语气三分正经,三分调侃,让人十分讨厌。
舒淮熙:那是你思想龌龊,看谁都龌龊,我进你房间讨论正事怎么了,即便是在床上,我说不要,你强行要也算强奸,你懂吗?法盲
卓鹤霆挑眉看她,走进一步,直接揽住她纤细的腰,
:那你要试试吗?
舒淮熙觉得自己今天真是疯了,好好的怎么跟他讨论起这个了?本来刚进来时,只是气氛跟往常一样暧昧,他不会做什么,但现在被她搞砸了,暧昧指数直线飙升。
因为他问完你要试试吗?并未等到她的回答,就低头省略号,然后顺便把她抱起往室内的房间走,直接扔在床上,欺身压上来。
密集的与强势的动作,以至于舒淮熙什么反抗都施展不开。
他明明很强势,但是却又让人感受到那种被尊重、被爱的温柔,很熟悉的矛盾感觉,导致舒淮熙有一刹那忘记反抗,失神的工夫,上衣纽扣被撕开时,清凉的感觉把她拉回现实。
使出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开了。
他的呼吸已经十分,被推开时并未真的对她继续用强的,只是一言不发,起身走向卫生间,然后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舒淮熙面红耳赤坐在那里,听着水声,心跳依然还是像刚才那样疯狂跳动,她不得不承认一点,无论情感上如何不接受他,身体对他依然有感觉,那是像磁铁一样,只要稍稍靠近,就会被瞬间吸过去,无法控制。
听到水声结束,她急忙收拾好自己,坐到他房间外的会客厅椅子上,一本正经,很严肃,只是衬衫胸前有两颗纽扣刚才被扯掉,找不到了,到底是泄露了一点刚才的旖旎。
卓鹤霆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换了一条休闲家居服出来,没再穿衬衫,也跟她保持距离,坐在她的对面盯着她看,直言不讳道
:淮熙,下回如果没做好准备,不要随便来撩我这次是最后一次,我放你一回。
说完,他的目光落在她掉了两颗纽扣的衬衫上,又是一热,简洁有力
:再有下次,我一定把你办了。
舒淮熙脸一红:我没撩你,你自己想多了。
他讽刺一般看了她一眼,不继续这个话题了,变脸很快:说说吧,来森洲找我什么事?他就有本事,一秒进入工作状态。
舒淮熙来呢,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应师母要求来求情,希望卓远科技能够撤销对孙阅阅的起诉,他已经陷入赌博网站的开发案子,要是再被卓远公司起诉剽窃,这辈子极有可能就真的毁了。
听完她的话,他问
:所以,你是来求我放过孙阅阅?
嗯。第一次在他面前服软。
卓鹤霆看她这样,心情好了许多。她不钻牛角尖、不倔时,就很惹人怜爱,虽然孙阅阅的事不是他授意的,即便她不来求情,他也会妥善处理好。
还有别的事吗?
我来第二件事,是关于孩子们的事。她这次来,之所以心态平和,是因为心里没有任何秘密,也没有任何恐惧了。
不像之前,深怕他发现孩子们的存在,所以她总想躲开,总想逃避。然后他知道了,她又天天忐忑,不知他接下来会做什么,猜来想去,人的精神就特别容易崩溃。
现在虽然注定要对簿公堂争抚养权,但她反而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平静下来了,所以特别心平气和。
好,你说,我听着。他看着她,温柔鼓励她往下说,争孩子抚养权,从来不是他最终的目的。
舒淮熙这次很主动,打开手机相册给他看。
给你看看他们刚出生时的样子,好丑的。当时看到她们第一眼,我就想,我跟你都不算丑,为什么孩子长得这么丑?
卓鹤霆接过来一看,两个皱巴巴的小婴儿头对着头睡着很香,但一点都不丑。
舒淮熙滑下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