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你怎么又起来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必须要好好躺着静养!”
于途赶紧过去扶她。
她一把抓住了于途的手,颤声问:“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是不是没有死?”
“云苏,你真是糊涂了,那孩子已经被引产了。”
于途的眼神有些闪烁。
她心中一阵揪疼,七个多月的孩子,哪怕是强行引产,也有几率是能够活下来的。
“他是不是没有死?于途姐姐,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
禁不住桑安音声泪俱下的哀求,于途还是松了口:“我偷听到了傅聿准和医生的对话,那孩子被引产下来时还有呼吸,说是还活着,只是被他带走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桑安音死灰般的一颗心,终于燃起了一点生气。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邵琛哥哥不会真的那么狠心,他不会真的杀死我们的孩子的……”
“云苏,你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觉得是他不狠心吗?”
她苦笑一声:“于途姐姐,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其实有时候,我还挺感谢那个给我下药的女人的。如果不是那次意外,我和邵琛哥哥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任何的交集。”
得到了这个消息,她那颗惶惑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她开始配合医生给自己处理伤口、打针吃药、按时吃饭。
只有活着,才有重新见到那个孩子的可能性。
只有留在傅聿准的身边,才有机会让他把孩子还给自己——
……
桑安音出院的那天,傅聿准和宴妈妈一起来医院接她回家。
很显然,傅聿准是被他妈强行拉着来的。
“邵琛哥哥。”她对着他,挤出一丝极尽讨好的笑容。
“云苏啊,孩子的事,是邵琛对不起你,你放心,我已经训过他了,他今后会好好待你。我们晏家不会亏待你的。”
宴妈妈对桑安音的态度一向都很好,这让她的心里浮起暖意。
只是,傅聿准依旧是那副鄙夷冷淡的态度,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被宴妈妈接回了宴家。
能够踏进这道家门,是桑安音一直以来所梦寐以求的事情。
而现在,终于实现了,心底却升起一阵荒芜。
傅聿准一进门后就进了书房,没再搭理她。
“你别见怪,云苏啊,从今以后,你就在家里好好住着,安心养身体。邵琛那边,阿姨替你去训他!”
“宴阿姨,我……”
“在阿姨心里,你就是最好的儿媳妇儿。乖。”
宴妈妈满意地握着桑安音的手,这么好的姑娘,自己的儿子却不懂得珍惜,偏要去想着那不该想的……唉!
宴妈妈进了书房,对傅聿准说道:“明天我要飞一趟伦敦,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不许欺负云苏,知道了吗?”
傅聿准不悦地揉了揉太阳穴。
他已经退让一步,遵循母亲的意愿让那个女人住到家里来了,还想让他怎样过?
傅聿准在生意场上一向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唯独面对自己的母亲时,总有诸多无奈。
“那个孩子,已经是我做的最大的忍让。”他冷冷道。
“你真是……要把我活活气死才行吗?于途已经结婚了,你也该睁开眼睛去看看身边别的人才对!”
于途……
他心里又一阵刺痛。
“既然不能娶她,我也不会娶任何人。”
第4章 想要我的孩子,你做梦
此刻,路过书房的云苏听着里面的对话声,震惊的捂着嘴,泪流满面。
她强迫自己冷静。
她真傻,竟然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邵琛哥哥心里的那个人,竟然是于途姐……
晚上,桑安音刚关上灯准备休息,忽然床边一沉。
“啊!”
“别动!”傅聿准咬牙切齿,啪嗒拧开床头灯,借着灯看着桑安音脸色苍白的样子,嘲讽道:“桑安音,你怎么这么贱?”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这是我的房间!”傅聿准大吼,吓了她一跳。傅聿准大手掐着她的脖子,眼中凶狠。
“我也不知道……邵琛哥哥,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我去给你拿药……咳咳。”
“还装?!”桑安音眼中蓄着泪水,看起来可怜兮兮,这更让傅聿准血液都汇集到了某一处,他冷笑,恶意的用那处抵着她:“桑安音,联合我妈一起给我下药,很爽吧?”
什、什么?桑安音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傅聿准却觉得她一切都是装出来的,门从他进来就锁了,他现在只有两个选择,强忍撑过药劲结束,还有——就是做了眼前的女人。
邪恶的念头从心里冒出,不顾桑安音的挣扎,傅聿准伸手进去揉着她的身下,嘲讽道:“都已经湿透了,还说不想要?”
“邵琛哥哥……”
桑安音难受的呻吟着,她的嗓音是最好的催情剂,已经忍不住的欲望燃烧着,傅聿准粗暴的将她翻过身去,拉开裤子拉链,满足了她……
“唔!疼!”
伴随着初入的疼,很快,桑安音便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春水。
满是旖旎,傅聿准憋了一个小时才释放,这次,他却在紧要关头抽了出来:“想要我的孩子?!你做梦!”
突如其来的冷意钻入脊髓,桑安音蓦然想起那个孩子。
冰凉的工具探入身体,从她的身体内抽走了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