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好书南栀傅斯槿(爹地的轮椅又被妈咪踹飞了)-爹地的轮椅又被妈咪踹飞了全文无删减版在线阅读

时间:2023-04-28 06:08:2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蒙丽拿出手机,调出刚才躲在一旁偷拍的照片。
娇小的女人把头埋在男人怀里,高大的男人抱着她,说不出的宠溺劲儿。
鲜红的指甲按下发送键,还点开语音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番。
“安芯,我今天遇到傅斯槿带着他的小情人来宴会了,宠的不得了。”
“我这朋友当得够好了吧,我老公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未来的傅太太!”
宾利的宽敞后座上,南栀倒抽了一口凉气,条件反射性的就要把自己的脚抽回来。
“别乱动。”
黑色的凤目不悦地瞪她一眼,修长的手指牢牢地把那只不老实的脚固定在自己膝上,他的手指指节分明,肤色和她白皙的嫩足相比,多了些阳刚气。
傅斯槿看她老实点了,继续帮她按揉脚踝上的瘀血。
“哎哟,疼死我了!”
南栀娇娇地喊着疼的声音,藤蔓一样从耳朵里钻入,在他的心上缠绕,收紧。
长指放开她的脚,按了和驾驶座之间的挡板按钮。
挡板升起。
“刚才不是还挺硬气的,现在知道疼了?”
傅斯槿抬眼,黑色的瞳仁紧紧地锁住南栀。
所幸只是扭伤,如果伤着骨头,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压住火气。
服个软就这么难?
南栀看向车窗外,懒得理他,眼前一幕幕街景快速闪过,耳旁传来傅斯槿手机震动的“嗡嗡”声。
一个想法成型。
南栀勾起鲜红的唇,视线移到傅斯槿的身上,媚眼轻挑着看他接起了电话。
车里很安静,静得能隐约听到电话那头委屈巴巴的女声。
“阿槿,我没有打扰你工作吧?”
“没有,你说。”
傅斯槿看着南栀,对着手中的电话回答。
南栀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这男人啊,一手捏着一个女人的脚,另一手能拿着手机和另一个女人说话。
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一点不耽误。
手机里,隐隐地传来温柔似水的女声。
单单听声音,南栀就能想象对面那个病美人惹人疼的模样,不像她,浑身是刺。
“明明知道打扰你不对,可是我好想你啊。医生说明天我的治疗要进入下一个阶段了,你能不能抽空来陪陪我?”
南栀嗤笑了一声。
原来黎安芯对着傅斯槿是这么卑微的呀。
卑微到连让傅斯槿去陪她都要用求的。
不像她,气死这个狗男人都不偿命。
傅斯槿手里一空,手机被南栀抢了过去,一双媚眼微微泛着红睨着他,甜甜腻腻地冲手机那头回了两个字。
“不能。”
“现在你的阿槿是我的,哪有事情做一半把人喊走的道理?”
电话那头卡壳了。
南栀顺手把手机往自己身后一放,也不挂断,歪着柔弱无骨的身子就缠上了一旁的傅斯槿。
水润的媚眼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
他敢挡她找林教授的路,她也敢给他的心上人添点堵。
至于回头他要怎么哄这位病美人,那就是他傅斯槿自己的事了。
一双小手熟门熟路地抚上了他的领口。

“栀子……”

傅斯槿微微皱眉,扶稳了她的腰,还没说出口的话已然被她堵在口中。
安静的后座车厢里浮动起了暧昧的声响。

第6章  交易失败
“傅总,你这位病美人好像有听床角的爱好?”
喘息间,南栀的红唇贴上他的耳际,轻言细语。
“我的傅太太有表演的欲望,我只能配合了。”
黑眸看她,兴致浓厚。
南栀瞥了眼依旧亮着的手机屏幕,撇撇嘴,这女人真是闲得慌了,自己给自己找虐,非得听到最后。
火堆燃得正旺,差点油。
南栀伏下身,温温柔柔地伸出手臂环住傅斯槿的肩。
爱恋的舔舐着,而后,狠狠一口咬在他脖颈的下方。
“嗯。”
血腥气溢满口中,听到他强忍的闷哼,南栀抬起身,心满意足地笑了。
再看一眼被她扔在一旁的手机屏幕。
黑了。
“把她气到你就高兴了?”
傅斯槿的眼镜被南栀摘下,凤目之中,尽是了然,薄唇染了她的唇色,红艳至极。
“当然不是了,傅总把我想成了什么人了?”
南栀媚眼轻翻,纤纤玉指又一次点上了他的胸口。
那里,衬衫上被她沾了口红写上了一个“狗”。
“气不气她,我倒是无所谓。”
南栀弯着眉眼,心情显得很不错。
“想到傅总要费一番心思去哄伤心美人,能给傅总找点麻烦,我倒是挺开心的。”
南栀就这么坐在傅斯槿的腿上,欣赏着他,墨黑的短发,幽黑的瞳仁,偏偏唇色染了红,实在诱人得紧。
睡了这么个极品五年,她一点都不亏。
笑容浮上南栀的嘴角。
修长的手指抬起,指节抹去薄唇上的红,傅斯槿瞥了眼自己手指节上的红。
“想到傅太太要花好一番心思去请林教授,我也挺开心的。”
南栀的嘴角顷刻垮了下来。
宾利的后座上,娇小的女人亲密地偎依着男人,原本是旖旎的气氛,可目光相接之间,只有你死我活的争锋。
“傅总,我们再做一笔交易吧。”
南栀舔了舔湿润的红唇。
傅斯槿放松了身体靠在椅背上,衬衫被南栀解开了大半,敞着紧实的胸膛,目光闪过兴味。
“你说。”
“帮我请林教授帮我妈妈手术。”
“代价随你开。”
南栀说完,水眸紧盯着傅斯槿,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和傅斯槿这种商场老狐狸相比,她稍有不慎,就成了他口中的菜鸡了。
“随便怎样都行?”
凤目睨着她,南栀老脸一黄,嗲声嗲气地将手伸进了衬衫领口。
“怎样都行。”
傅斯槿捏着她的下颌,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和他接吻。
南栀抵着他的肩,眼角泛起了红。
嘤咛喘息间,他蓦然停顿,南栀睁开眼,有些困惑。
黑眸深处,全然是玩味的嘲讽。
“怎么办,我现在想到还要哄病美人,就一点兴趣都没了。”
“拜你所赐,傅太太,交易失败。”
“呯!”
繁华的闹市区,宾利猛然停下,南栀下车,重重地摔上车门。
车窗降下,露出了傅斯槿那双凤目,注视着南栀一瘸一拐的身影。
“走吧,”他放松了身体靠在椅背上,取下眼镜,疲惫地抬手掩住眼睛,“林教授回去之后有新的回复了么?”
前座的Mandy带着担忧看了后视镜一眼。
“他回复了,和几个专家商讨过,说是方女士的脑瘤确实不建议动手术。”
意思明确,就是等死了。
傅斯槿放下手,黑眸看向窗外想要追寻南栀,可是她早已没入人群。
“先生,既然治疗方案已经确定了,可以告诉夫人么。”
“她一直惦记着找林教授也不是个事,毕竟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Mandy提出自己的建议。
“回公司。”
窗户升起,掩住了那双深潭一般的黑眸,宾利开动,汇入车流中。
南栀漫无目的地在熙熙攘攘地人流中穿梭,思绪纷杂,一会是重病的妈妈,一会是数次无端阻拦她的傅斯槿。
违和感在脑海中逐渐清晰。
傅斯槿和妈妈的关系处得很不错,至少在妈妈面前,他一直陪着自己扮演恩爱夫妻的角色来哄妈妈开心。
他没有理由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妈妈找林教授手术啊!
南栀蓦然停下脚步,之前被傅斯槿气得怒火中烧,这会一个人站在街头,种种场景缓缓在思绪中堆叠,眼看即将触摸到事情最有可能的起源……
“嗡……”
手机的震动打断了她的思考,南栀拿出手机,是方雨琴住的疗养院打来的电话。
“南栀小姐,您母亲目前的情况不太好,脑瘤影响神经,又出现精神失常了!”
电话那头,隐隐传来方雨琴痛骂的声音。
“贱人,你活该!”
“剧团汇演你放弃了,孩子也死了,那个狗男人也娶了别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死啊!”
电话那头的医生再催促南栀。
“南栀小姐,不知道您请到林教授了没有,时间不多了。”
南栀孤独地站在热闹的街头,勉力挤出一个笑。
“快了。”
好友路遥赶到酒吧就看到南栀面前已经堆起了酒瓶子。
“不是去找林教授了么?他怎么说?”
南栀手中的酒瓶被人一把夺下,“路遥啊,林教授没请到,我妈妈又发病了。”
路遥“啧”了一声。
“傅斯槿呢,他不会就惦记着他的心脏病小甜心吧?”
“但凡他帮你一把也不至于找不到林教授啊?”
“呵呵。”南栀冷笑。
她倒情愿傅斯槿就只惦记着心脏病呢,不然也不至于几次三番拦她。
“不行。”
南栀把酒瓶往吧台上一摆,瞪着惺忪的醉眼,放出了豪言壮语。
“不能这么便宜了这个狗男人,我得让他帮我把林教授请了!”
傅斯槿接到路遥电话的时候,正在开视频会议。
电话里,路遥一口气不带歇地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时不时还穿插着南栀不清醒的骂声。
“傅斯槿那只狗!”
“只要能帮妈妈做手术,让我睡那只狗我都可以!”
视频会议里,他还是那么温润地含着笑,似乎接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广告电话。
耐心十足地听完,挂断。
酒吧里,南栀喝多了,路遥坐在一旁。
余光一瞥,昏暗的灯光下,高大的男人一身黑西装,脸也黑得很,整个人都隐于黑暗中注视着她们这里。
“来了。”
路遥不动声色地提醒。
南栀笑嘻嘻地拉着帅气酒保的手要给他看手相,
“栀子,你老公来了。”
路遥用手肘顶了顶南栀,音调不大不小,正好让傅斯槿听到。
“去他的老公,”南栀弯着眉眼对着自己面前金发碧眼的酒保笑道,“你别听她胡说,我没养老公,狗倒是养了一只。”
傅斯槿缓步走来,路遥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他满脸的戾气。
她的身边,南栀还在满身酒气地不知死活地酒保调笑。
“我记住你了,等我回去阉了我家那只狗,就来带你回家呀!”
“那只狗天天碍我的事,哪像你这么乖。”
在她身后,傅斯槿沉默地站了好一会儿。
酒保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美丽女人背后的男人,湛蓝的眼眸闪过戏谑,回应南栀,“好啊,我等你。”
说完,举起一杯鲜红的鸡尾酒,冲着面色阴沉的傅斯槿示意,张了张嘴,用无声的口型说话:
她说要把你阉了,嫁我。

第7章  想干你呀
南栀笑盈盈地抬手,眼见马上就能碰到酒杯了,横空伸过一只带着江诗丹顿的手,把酒截胡了。
“谁啊!”
南栀眯着醉意朦胧的眼睛,猛地转过身,正好对上了傅斯槿那双黑漆漆的墨瞳。
“傅斯槿,你又来碍我的事!”
傅斯槿看着南栀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噌”的一下从高脚凳上下来,落地的时候脚又崴了一下,亏得他扶了一把才没摔。
“还没喝够?”
黑眸凝着她,语调清清凉凉的。
“把我的酒还来!”
南栀伸手去够,无奈他原本就比她高得多,根本就碰不到,踉踉跄跄地一个劲往他身上蹭。
没火都被她蹭出火了。
傅斯槿在吧台上拍了一张黑卡,黑眸注视着那个满脸看好戏表情的酒保。
“谢谢你的酒,结账。”
南栀还在锲而不舍地想要抢酒杯,而后,她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把她的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性感的她舔了舔唇。
这感觉,就算不是为了请林教授,她也想睡他。
腰被他搂住,薄唇覆了上来。
南栀猝不及防之下,辛辣中带着微甜的酒液被渡进口中,呛得满脸通红。
推他,又被禁锢得死紧。
傅斯槿的吻来得既凶又急,南栀原本喝多了就头晕目眩,被他搂着接吻,濒临缺氧之际,才被他放开。
“哇哦~”
路遥露出欣赏的目光拍起了巴掌。
“傅总吻技可以。”
酒保也风流地吹了声口哨,把傅斯槿的黑卡还了。
“这种技术的狗阉了可惜。”
傅斯槿回过脸,目光凉凉对酒保说道。
“奉劝一句,以后少摸女人的手,尤其结过婚的。”
酒保挑眉,“她又没带婚戒。”
傅斯槿垂下眼眸,目光落在南栀嫩葱一样的手指上。
确实少了什么。
而此刻,这白皙的手指十分不老实地从他黑色的西装领口插了进去。
“想干什么?”
他的语气危险。
“想干你呀。”
南栀眨巴那双水润的媚眼。
“哇哦!”
路遥和酒保同时发出了情不自禁的感叹。
“回家。”
揽着她腰际的大手把她往外带,南栀偏偏像扎了根一样。
不走了。
白皙的手指灵活地勾开了一颗颗的扣子,并且逐渐下探。
傅斯槿脸色发黑,呼吸逐渐粗重,按住了她,目光幽深。
南栀娇笑着凑上前,附在他耳际。
气息温热,酒香萦绕着花香,让人沉迷。
“要不帮我约林教授,要不我就在这里把你睡了。”
“你不敢。”
被撩拨起来的欲望消退,至于理智的清冷。
“你看我敢不敢。”
他掌中的玫瑰又娇又刺,勾得人心痒想要一亲芳泽,扎手上又疼得厉害。
场面僵持。
清冷的凤目对上水波荡漾的媚眼,谁都不让步。
旁边还有两双眼睛行着期待又激动的注目礼。
南栀先动了,不是觉得她不敢么?
娇艳的容颜笑得灿烂。
只要能请到林教授为妈妈做手术,她可没什么事情是不敢的!
指尖下,又一颗扣子被解开,紧接着捏上了拉链。
“啪!”
傅斯槿的手拍在了吧台上,幽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绪。
南栀斜了眼。
一张白色的名片静静地躺在吧台上。
是林教授的名片!
“早拿出来不就没事了?”
南栀麻利地帮面前的男人把所有扣子扣清楚,小手还假模假样地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捏起那张名片,放在红唇边上。
“啵!”
一个鲜红的唇印盖在了名片上。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南栀高兴地过了头,得意的笑,一点没留意傅斯槿眼中的复杂。
第二天,南栀拿着名片,买了伴手礼,直接就找上了门。
看着面前这栋坐落于大学中的古老红砖楼,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管林教授之前对她有怎样的误会,她都要说服林教授为妈妈手术。
“叩叩。”
白皙的小手落在粗粝的木门上。
开门的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学生。
“我找林教授。”
南栀礼貌的笑道。
“不好意思,他不在。”学生说着就想关上门。
“没关系,我可以在这里等着。”
学生奇怪地看她一眼,“你不知道吗?林教授只是客座教授,这里是他暂时的办公室,他凌晨已经起程回国了。”
南栀僵直着背脊愣在原地,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带着的伴手礼,一块小蛋糕掉在地上,摔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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