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蔚陆浔言人气小说是什么书-岑蔚陆浔言无广告免费阅读

时间:2023-05-22 18:18:2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岑蔚面红耳赤爬下去,背对他坐着。
警车浩浩荡荡驶入厂房,大火仍在焚烧,砖瓦楼只剩残破的躯壳了。
这一地狼藉,吓得顾江海面色发青,跌跌撞撞蹚过芦苇丛,“岑蔚——”
他眼一亮,“在东南方!”
十几名警员围上来,手电筒汇聚到一处,亮如白昼。
“阿弥陀佛——”他大喘气,“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顾江海一路寻来,只恨没插个翅膀飞,如果岑蔚在他管辖的地盘上死于非命,这可是头号大案。
她在话剧圈是有点名气的,和陆浔言又关系匪浅。而且历来的凶杀案,凡是年轻的小姑娘遇害,舆论会前所未有的高涨。

长安区二十年没有大案了。

“伤到没?”顾江海扶起岑蔚,她咽喉的伤口浅,结痂了,皮肤表层是凝固型的血迹,“去医院拍个片子吧,不要留疤了。”
下属搀扶陆迟徽,他的伤势稍重,手肘,下颌,都蹭破了皮。
“那伙绑匪呢?”
“我属下带队去追捕了。”顾江海欲言又止,“给冀省送信儿吗?”
陆迟徽看了一眼岑蔚,她不吭声,搅着十指。
楚楚可怜的。
“瞒着吧,我没大碍。”
顾江海也看了一眼岑蔚,“你呢?”
她摇头,“没事。”
岑蔚心知肚明,陆迟徽的伤起码要休养几天,他应该回冀省的,冀省医疗条件好,回家也方便,是为了迁就她,才选择隐瞒。
这么温厚谦和,体谅绅士的男人,会是冯志奎的保护伞吗?会任由广和集团作恶多端吗?
太多的疑问,太多无法形容的情绪在她体内滋长,膨胀,她焦躁摁住胸口,跟随顾江海上车。
陆迟徽坐进第二辆警车,侧卧在座椅上,盯着前面的车。
下山途中的一段路崎岖狭窄,警车减速防止追尾,顾江海那辆是正常行驶,顷刻没了踪影。
调头的间隙,黄彪的电话打了进来,“陆总,您找我?”
开车的司机是刚毕业的实习警员,还没学得老油条,察觉陆迟徽很避讳,主动打闪靠边停,下车检查油箱。
后面的警车一辆辆越过。
“你是活腻歪了。”
黄彪额头冒汗,“陆总,我做错什么了吗?”
陆迟徽直视山脚下的车队,“广和集团重新上市,怎么连名字也不改。”
“我提醒他了,他不听我的!”黄彪胆战心惊,“他安排打手堵截岑晋平的女儿,您在车上..我也知道了。”
陆迟徽冷笑,“他真是胆大包天。”
“陆总,曾明威的老婆黎珍是岑小姐的朋友,她现在多管闲事,非要查广和集团,您救救志奎。我表姨只有他这一个儿子,我表姨七十岁了..”
黄彪没说完,陆迟徽挂断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绑架事件的次日,苏苏偷拍的相片曝光了。
不仅仅是这部分,西郊厂楼的空地上,岑蔚「骑在」陆迟徽腰间,衣衫不整,激情相对,也被偷拍了。
看照片的角度,偷拍的人提前埋伏在芦苇丛了。
最先从张氏集团流传出来,张、陆是死对头,张氏交好的生意伙伴也开始传播扩散。
陆迟徽虽不是公众人物,不至于闹上新闻,但冀省四少的名头很响,在上流圈,同样一石激起千层浪。
那群看不惯陆家的,嫉妒陆璟的,在陆浔言手上吃过大亏的权富同僚,纷纷逮着不放,酒桌,会所,牌局,调侃的要多尽兴有多尽兴。
调侃到几乎失控了。
有的说,陆家瞧不上戏子,陆迟徽又爱得走火入魔,将岑蔚调到外省方便幽会,这次是去西郊仓库打野战,情到高潮,不知什么缘故,厂楼起火了,两人拥抱着跳楼,受了些皮肉伤,甚至惊动了警方。
也有的说,岑蔚在男女之事上天赋异禀,长得纯,玩得花,身段儿够软,舌头够灵活,彻底迷住了风流浪子陆二公子。
流言愈演愈烈,胡大发当年求而不得,一直窝了口气。如今岑蔚傍上陆家,他不敢明目张胆刁难,却敢煽风点火,他订了VIP票,等岑蔚上台演《色戒》,兴奋高亢地喝倒彩,“演什么王佳芝啊!给大家演你怎么勾引男人啊!”
岑蔚状态不佳,只演了三分之一,换了女B角替补。
黄院长亲自到后台安慰她,批了长假,先避避风头,再演出。
陆迟徽在酒店养伤,也缺人照顾,短期保姆不好雇,医院护工又顾忌他是男人,不愿去酒店日夜陪护。
岑蔚斟酌再三,同意了休假。
..
这场轩然大波在中海集团也引发了地震。
陆浔言两天之内推掉四个会议,上至委员会的委员,下至保安,一律拒之门外。
岑蔚的电话是中午打来的。
响了七八声,他没接,按掉了。
再打来时,陆浔言直接关机。
程洵订的午餐也一口没动。
“陆先生,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他面无表情,凝视着手机。
三秘沏了一杯茶,是他爱喝的六安瓜片,“陆副总,您消消火。”
陆浔言和三秘并不熟,又是刚笼络到自己的阵营,算是给几分薄面,指了指办公桌,“撂下吧。”
三秘又递出财务部的报表,“工程的回款——您过目。”
陆浔言翻开,比预计的回款数低了一倍。
“不是六千万吗?”
“省里去年的税收是前年的一半,财政困难,先支付了三千万。”
男人拧眉,一手挑开领带结,一手拿起座机。
中海集团有四部内线,一部直达秘书部。一部直达董事局,一部直达市里,一部是直达省办公厅。接入老张的办公室,他气势汹汹的,“浔言,搞什么啊!那姑娘不是你的女人吗?又跟你二哥了?”
“打钱。”
陆浔言没拾茬。
“钱?”老张一噎,“要账啊。”
“差了三千万。”
“你这倔驴的性子!宽限两个月行不行?”
陆浔言扯下领带,丢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加息。”
老张乐了,“怪不得他们背地里骂你是铁面阎王,你是认理不认亲啊!加,我加,成吗。”老张语重心长,转移了话题,“那姑娘和你二哥沸沸扬扬的,你最好..”
他不耐烦,拔了电话线。
“食堂还开吗。”
程洵说,“开。”
男人起身,在办公室关了两天一夜,终于现身了,从七楼副总办,到二楼食堂,他所经过之处,是一声声诡异的、探究的问候。
陆浔言一一颔首,冷漠到骨子里。
“岑蔚不是陆副总的情人吗?为什么和陆迟徽搞到一起了?”
“陆二公子多有魅力啊,冀省四少不是浪得虚名,哪有女人不钟情他的?陆副总太严肃了,不解风情。”
“岑蔚年纪很小吧?小姑娘喜欢浪漫的、坏坏的男人,陆二公子最符合了。”
女员工绕过餐桌去窗口舀汤,发现陆浔言在一旁,登时脸色变了。
“陆副总…”
另一个员工听见,也马上起来,结结巴巴的,“陆..”
陆浔言的威慑力太强悍了,不开口吐一个字,却有千斤重,压得所有人透不过气。
“快去工作!”程洵打圆场,“陆副总有度量,不和你们计较,嚼舌根议论领导是中海集团的大忌,要开除的,懂不懂?”
她们连连称是,四下散开。
陆浔言拳头紧了紧,手背的筋络一缕缕激凸,又平复,他站在窗前,点了一根烟。
程洵小声说,“小女孩爱八卦,您别往心里去。”
他沉默,抽完手头这根烟,上楼回办公室。
“你订车票,时间最近的一趟。”
程洵点头,“我告诉岑小姐在公寓等您?”
“我不见她。”陆浔言走到里间,换了一套舒适些的休闲商务装,“去骨科医院。”
程洵心口咯噔。
陆家的男人,没在女人身上栽过跟头,倒是女人死来活去的,他们在情场骄傲惯了。
这回,陆浔言颜面尽失,宋小姐十有八九苦尽甘来,而岑小姐要失宠了。

第105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到达外省,主城区交通管制。
程洵堵在西街口,往前移动了数米,交警示意他刹车,他递出陆浔言的证件。
“中海集团?”交警简单致礼,“来公干?”
程洵点头,“有公干,也办私事。”
交警在前方鸣笛开道,驶出车流。
车厢幽暗,外面灯火通明,陆浔言支着下颌,不知在琢磨什么,全程沉默。
这边比冀省的气温低,晚风灌入敞开的窗户,潮浸浸的,他高挺的鼻骨浮了一层水珠。
“我给曹医生打电话了,问宋小姐下午有没有复健之类的项目要做,怕您去医院扑个空。”
陆浔言依然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车泊在地下车库,程洵陪他上楼,曹医生知道陆浔言来探望,宋禾当然也知道了。
独立的高干病房,护工布置得很温馨。
窗台摆满鲜花,门口是玫瑰熏香,宋禾的病号服也是新换的,和其他病人的款式不同,她的颜色浅,扣子少,上衣只两粒扣,胸口和腰际的皮肤若隐若现。
推开病房门,陆浔言脚步顿了一下。
宋禾的左腿拆了石膏,只有踝骨绑着纱布,整体不繁重了,很利索清爽。
他偏头,程洵心领神会,守在走廊,没进屋。
“月底手术?”
“曹医生的意思,二次手术不是必须做。”宋禾媚眼横波迎上他,“这几天伤口好些了,下床活动不那么痛了。”
陆浔言脱了夹克外套,里面是一件标配的白衬衣,深蓝提花领带,他很注重仪表,细节也考究,只要出行,未必打扮得多好看,他的身份也不适合艳丽时髦,但一定穿戴的规规整整。
“你是专程来看我吗?”宋禾倒了一杯水。
陆浔言嗯了声,接过水杯,“你有伤,别忙了。”
“你来,我高兴,我乐意忙。”
她在对面坐下,削苹果皮,时不时望一眼男人。
辛欣曾经告诉她,岑蔚跟陆浔言的第四个月,去药店拿过消肿化瘀的药膏。
是专门涂抹下面的。
据说,他在东北谈项目,被对手阴了,酒里下了壮阳药。
对手清楚陆浔言的自制力。所以剂量下得很大,这玩意,男人虚弱,吃了改善,陆浔言本身很强,再吃了药,牛犊子似的,对手安排的姑娘他忍着没碰,熬到回酒店,岑蔚险些折腾了半条命。
次日早晨,陆浔言吩咐辛欣去买消肿化瘀的药膏,中午,岑蔚闹肚子疼,他以为弄坏了哪儿,匆匆送去医院,结果是后半夜的冰镇西瓜造成急性肠炎,在医院住了三天。
临出院那天,辛欣订了回冀省的机票去接岑蔚,陆浔言也在病房,搂着她吻,她的病号服是真空,两团颤颤悠悠的,隔着房门,辛欣看到陆浔言很投入,在陌生又公开的环境里,欲罢不能。
宋禾有心记住了。
这会儿,她的病号服也中空,一走路晃晃荡荡的。
禁欲老干部的男人,身居高位美女环绕,要么性无能,要么床上床下不一码事,床下多正经,床上多撒野,他们需要在无人处释放压力,唤醒真我。
其实宋禾住南海湾的时候,也置办了各种道具,甚至主动在脖子上拴狗链,试图刺激他隐藏的另一面。
有一次进书房撩拨他,陆浔言躺在沙发看书,借着微弱的台灯打量她,眉头紧皱,好半晌,男人神色复杂,“小禾,你不必这样。”
“我是心甘情愿的。”
陆浔言穿得睡衣是她精心挑选的,墨绿条纹,绒质手感,衬得他肤色愈发深邃狂野。
她妒忌岑蔚,岑蔚独占这一具精壮魁梧的身体,陆浔言三十二岁了,他沉淀出的成熟凶猛的男人味,他炙热的情欲本色,宋禾太渴望体验一把了。
在那个夜晚,他千千万万颗毛孔都散发出毒性。
宋禾情不自禁在想,他挥洒汗液、攀上巅峰的模样。即使他爽到五官狰狞,气息粗重,那才是陆浔言最浓郁的味道。
堕落又迷人。
她走过去,黑蕾透视裙包裹着她的丰腴,她握住陆浔言的手贴在脸颊,亲昵摩挲着,当她主导男人滑向自己的胸脯,他忽然掀开毯子起来,揉太阳穴,“以后还让不让我过来了?”
宋禾心下的委屈一股脑的涌出,“我让你过来,也让你要我。”
陆浔言提起她睡裙的肩带,遮住沟壑,“我补个觉,今天开了一天会议,你听话,我常过来。”
他确实常常过来,大多是喝了酒,程洵开车送他。他整个人昏昏恹恹,宋禾有意做,且不论他酒后能不能硬,他是干脆没那份心思的。
宋禾从回忆里醒过神,将削好皮的苹果放在餐桌,她住院将近一个月,饱满的身型瘦了不少,坐他腿上,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她自恃,瘦而有料,身材也更胜从前了,岑蔚凭什么讨他的喜欢?不正是该瘦的地儿瘦,该有肉的地儿恰到好处的有肉吗。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他弄得舒坦了,自然离不开,拔不出了。
宋禾俯下身,高耸的波峰挤蹭他手臂,牢牢地粘住。
“岑小姐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陆浔言审视她。
她咬着嘴角,“照片..我也看过了。”
男人后仰,更清晰的角度审视她,“谁给你的。”
“辛欣。”
他不着痕迹并拢腿,宋禾无处可坐了,只能起身,“岑小姐和陆迟徽相好,已经传得满城风雨,护士也议论。”
陆浔言眯眼盯着地面,神情犀利。
“岑小姐接触的男人多,选择也多,她背叛你很正常,清白在她眼里根本不重要。陆迟徽比你有钱,身份的约束也比你少,人各有志,你不要恨岑小姐。”
陆浔言坐在沙发上,一片死寂。
他们这种男人,以二十岁为分界线。二十岁之前,祖辈的家世显赫,走到哪,不顺心了,亮出招牌,尊姓大名就是招牌,对男女之事开窍早,周坤十五岁偷食禁果,陆迟徽十七岁骑哈雷摩托载着班花去城墙根兜风,个顶个潇洒爱出风头。二十岁之后,一夕之间,花里胡哨的男孩变成衣冠楚楚名利场厮杀的男人了。
纸醉金迷混不吝的是他们,手段高超见血封喉的亦是他们。
女孩贪钱,贪图享受,他们处于上头期,要多少也行,禁区是给他们戴绿帽子,死无葬身之地。
岑蔚踩了他的雷区。
宋禾愈发开心,黏着陆浔言,“言哥,你还有我,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他一言不发拉上窗帘,又关了吊顶的管灯,只留一盏小夜灯照明。
暖白的光线,诱惑倍增。
宋禾心潮澎湃。
果然,男人在这节骨眼,最易拿下。
她顺势靠在陆浔言怀里,他在她头顶说了一句,“小禾,你太不安分了。”
宋禾眼前一黑,左脸一瞬的胀麻,「啪」地脆响在耳畔炸开,陆浔言的银色腕表扫过她鼻尖,出手无情,收手也无情。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这一巴掌,他力道不轻。
宋禾一阵头晕耳鸣,口腔弥漫着血腥味,她一动不动匍匐在地上,死活不相信陆浔言会舍得对她动手。
男人呼吸冗长,在寂静的病房,压迫性十足,“我们相识多久了。”
宋禾沉浸在被打脸的震撼中,崩溃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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