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县尉心下却是有些害怕了,此人也太不将朝廷放在眼里了!
如此嚣张跋扈,不知道的还以为朝廷是他家开的!
周县尉知道这东西他不能签,要不然自已可就有把柄在此人手里了!
周县尉刚这么想,然后他就躺在地上和李姓男子作伴了。
原本萧叶就不善言辞,打架的时候就更不擅长言辞了。
别看萧叶在家里丝毫没有地位,但是当初在京城的时候京城里的纨绔子弟有一说一,全都被萧叶揍过。
当然,发现有哪些压榨百姓的贪官,他照揍不误。
至于为什么?
因为在家里一个月因为各种原因各种犯错能被父亲训斥好几回,在家里受气多了自然是想要发泄一番的。
可在京城若是随便找人欺负那样与纨绔子弟何异?
但是揍人的话心里这股气就不顺畅。
而后思来想去,他就专门开始找那些纨绔子弟揍。
到了今日,京城里那一个个纨绔活的那叫一个小心,俨然已经出现主动扶老奶奶过马路的情景了。
萧叶打人骨折起步!
他向来奉承着见人就打,打完就走的理念。
但是今日,他却不能再如同往常一样直接给这群人一顿收拾。
因为许兄说了,暴力是不能解决一切的,凡事都要讲证据。
要遵循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的理念。
用律法来惩治这些贪官污吏。
拿到证据之后再打,理就在咱们这边了!
你说把对面打残了?
什么打残?!我们这是在正当防卫!是我们搜集证据的时候他们想要对我们图谋不轨的结果。
现在萧叶觉得,许兄说的真对!
毕竟,理直了,气才壮嘛!
就如同现在,萧叶揍他们就觉得比以前理直气壮多了。
第64章:性质不同
萧叶以前揍人的时候从来没留过任何证据,弄到最后虽然说有王爷老爹和自已武力的双重震慑下,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但是没有证据理毕竟不在自已这边。
可现在不一样了!
这箱银子就是证据,这张纸也是证据!
他不是在恃强凌弱!
他是协助朝廷抓捕贪官污吏!
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恃强凌弱本质上属于犯法,虽然他是贤王世子不会有谁敢去告官。
但终究是违逆了朝廷律令的。
可是协助朝廷抓捕贪官污吏就不一样了!
这是立功!这是实打实的功劳!自已父王不得夸自已一顿?!
迫于萧叶的武力压迫,地上趴着的那两人不得不将那张纸签了下来。
不签也没办法啊,不签怕不是得被那货活活打死!
萧叶拿着两张纸叠好之后放在怀里。
看着地上趴着只剩下力气出气的两人,他意识到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那可就不是协助官府抓捕贪官污吏了,那就是谋害朝廷命官!
许兄说了,打可以,但是起码要保证在得到律法惩治之前他们还能喘气。
心气未消的萧叶看了看旁边的桌子椅子,随手便是给了几拳。
将之打的七零八落。
走出周家大门,萧叶松了一日气,喃喃自语道:“心里好受多了。”
从抄诗被罚誊写几百遍诗词,到一个月只有五两银子的例钱,萧叶心中怒气积攒的是越来越多。
但是奈何这里不是京城,在大街上找一家纨绔打打出气可是不像京城那么容易!
找不到纨绔子弟教训的萧叶,心中的怒气自然而然的会随着时间积攒。
如今周家一家三十二日人,终于让的萧叶将心中憋了近乎两个月的闷气发泄了出来。
舒服!
午后
许青宅院内
苏浅坐在许青小院的桌前看着许青道:“虽然那周县尉冤枉了你,但是哪怕是我父亲也无法立刻便是将之扳倒,不过依旧向上面递交了文书陈述周县尉的罪行,不过,多半怕是不会那么快有结果。”
苏浅话语之中,多少存在着安慰许青的心思,这次的事情并没有拿到什么直接证据来证明周县尉故意陷害属下,最多也就是个失察之职。
说白了也就是因为粗心弄错了大楚律令,日头性的警告一下。
刺史府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为了区区一个县尉花大力气查他的,毕竟,此时永州城有主的人。
刺史府要在这位贤王在永州的时日尽力营造出海晏升平的景象,让王爷看看,这都是自已这个刺史的治理之功!
他可是个勤恳劳作的好刺史,可没有尸位素餐!
所以这段时间自然是不能今天抓一个贪官明天审一个污吏。
要不然让贤王府怎么想?
以前没主人的时候其实乱的一批?主人回来了才忙前忙后的处理?
你这个刺史还想不想干了?!
贤王可不是什么被朝廷圈养在封地的王爷,相较于皇帝,贤王才是大楚真正的掌权人!
想住在京城就住在京城,想回来封地换换心情就回来封地换换心情。
他只做王爷纯粹就是因为自已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