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宛言正在倒水,突然感觉到腰间出现了双手,将她抱住,男人下巴靠在她的肩膀处,时宛言身子僵硬了下,停下手中的事,“怎么了?”
“对不起!我应该考虑你的感受。记者的事,我已经…让沉枫去处理了,还有那些杂志…他们不会再出售。”他闻着时宛言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渐渐地原本烦闷的情绪,顿然消失无存。
时宛言从未想过,他会跟她道歉,因为他也是自尊心这么强的一个人,他也有他的骄傲。
“没关系,我没事的,你不用跟我道歉。”
“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其实这一句‘对不起’真的很让她感动,毕竟他是第一个会跟她说这三个字的人。
上辈子的封景他即使知道自己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错事。
她等了一辈子,都没有听他说出口。
而等来的只有敷衍跟不耐烦的打发。
时宛言转过身,同样搂着他的脖子,眼底没有太多的情绪。
她也要应该跟他,说句对不起…
因为…
第219章 多大了?
因为她已经很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
她可以一边承受他的喜欢,一边去接受他的保护。
人都是自私的…
如果没有他,时宛言知道回到庄家,即将面临的会是什么。
所以,哪怕江裕树真的对慕南珠余情未了。
对他的那些事,她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目前她需要江裕树。
不管是她利用江裕树也好,还是江裕树只是把她当成感情上的寄托。
但是她对江裕树可以说问心无愧。
因为她也是真的想要喜欢他,好好跟他在一起。
喜欢他的前提,时宛言能够做晚自己的事。
他们之间就算分道扬镳,到那时候,时宛言也不用再依靠别人。
她跟江裕树,本来就不存在什么相对的公平…
以后,江裕树只会看到她想要的时宛言。
不管是婚姻还是恋爱,其实都是一样的,一个人想出轨,另外一个人是拦不住的。
“没有关系,迟早都是要习惯,反正我也很少出门,大多时间我也都在学校,大不了我不去理会他们说什么就是了。”
时宛言表现的很懂事,也很懂得去让江裕树开心。
看到空荡的客厅,“陈奶奶离开了?”
江裕树:“嗯,老年痴呆症,大半夜喜欢乱跑,我让梅妈送她回去了。”
“是嘛?陈奶奶看起来还挺清醒的,没想到有老年痴呆症。”时宛言将他推开,“红豆粥我就不做了,我先回房写作业了,还有一点没有写完。”
江裕树:“好。”
时宛言嘴角微微勾起,“你也早点休息。”
江裕树:“嗯。”
江裕树看着上楼的身影,眸光黯然深邃,其实比起她比以为然,淡漠的态度,他宁愿她一直跟自己生气,起码这样,江裕树能够感觉到她的在乎。
就在此时,江裕树手机响起,他打开手机收到了一张照片,看着照片里的人,还未等他回复,对方又发来了一个地址。
时宛言刚回到楼上房间,站在落地窗前,她看到了一辆车行驶出了别墅。
这么晚他出去做什么?
江裕树看着后视镜反射的身影,看了眼手机,心中有那么的一丝犹豫,到最后还是踩下油门离开。
天下第一城。
慕南珠浑身是伤的缩在角落,一桶冰冷的水,浇在她的脸上,画着烟熏眼妆,全都被晕染了。
手机也别面前的人踩在脚下,对方看着她胸前湿透露出的肌肤,露出淫笑,“我呸,就你还是认识江裕树,你知不知道他什么人?少特么痴心妄想了,我告诉你,你今天要么乖乖的拿出钱,要么…就留在这里用身体还钱。凭你的姿色,干个三五年也就还完了。”
“大哥,上头来消息了,有人看中了她。”
“这不正好!叫人把她给洗干净了,直接让她光着身子去接客,省的浪费一番功夫。”
“我说你们是不是演的有些太过了?”
话音落下,慕南珠直接被人在脸上打了一巴掌,“演戏?谁特么告诉你们我们在跟你们演戏?借了钱还不了,拿你抵债天经地义!”
慕南珠眼睛露出惊恐,不…她跟那个人说话,不是这样的。
被人用胶带封住了嘴巴,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被拖着坐上员工电梯,去了天上第一城的酒店房间。
同样在天下第一城豪华包厢里,黄晨喝的烂醉,他勾住身侧男人的肩膀,“…展总上次赢你这么多,这次还赢你,我都不好意思了,来…这杯酒我敬你。”
齐成劝道:“展总有胃病,不能喝酒,这杯酒我代替他喝。”
“去你的,我跟你领导敬酒,你一个助理插什么话。”黄晨推了推怀里刚刚玩游戏输了,脱得只剩下穿着内衣,身材性感的女人说:“你,去给他倒酒,展总你要是不喝,就是看不起我,说什么今天…我都要敬你一杯。”
女人模样看起来十分的青涩,要不是包厢里开着热气,一般人都是抗不住的。
她蹲下拿起一瓶威士忌,颤颤巍巍倒了一半,端到面前这个看起来薄冷寡欲男人面前,他长得很好看,就是那双眸子,看起来凶了些,让人不敢直视,可就是他这份气息,又忍不住的想让人多看几眼。
“这位…先…先生,请喝酒。”
封景薄凉的目光毫不避讳的在她身上扫视着,女人接受男人的目光,脸颊有些微烫,低下头。
封景:“多大了?”
“我叫阮从雪,还在读高中,今年17岁。”
未成年?
黄晨笑着突然他一把将地上的女人拽起来,往封景身上摔去,阮从雪差点没拿稳手里的酒,整个人贴坐在封景的腿上。
“这就对了嘛!出来了,女人跟酒缺一不可。小雪,今晚好好伺候我们展总。他可是年轻有为,要是攀上了这棵大树,以后要什么没有!”
阮从雪娇羞的低着头,没有说话,封景面无神色,拿过她手里的酒,抿了口。
酒过三巡,黄晨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封景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张霖会意,他将人搀扶了起来,离开了包厢。
偌大包厢里很快就剩下了封景等人。
阮从雪战战兢兢的咬着唇,伸手朝男人衬衫口伸了进去,“展…展先生。我们…也要回酒店房间吗?小雪什么都会的。”
封景感觉到了身体内有股燥欲,这杯酒有问题,他一把将身上没有穿衣服的人甩在沙发上,眼神再也没有伪装冷意,“这个年纪就做这个年纪该做的事,这个地方不适合你。”
齐成收到保镖发来的消息,轻声凑到,封景耳边。
阮从雪被他给吓住了,抱着身子讪讪发抖没说什么。
封景喝的不多,药效强烈,忍耐不住的迈腿离开。
张霖将黄晨交给楼层服务员。
张霖跌跌撞撞,几乎站不住脚,路过一间门未锁的房间,暗粉色令人瞎想的房间里,他见床上躺着一丝未穿像是陷入昏迷的女人,他一把推开身旁的人,要走进去。
服务员赶忙拉住:“先生你不是这个房间,这里已经有人了。”
“去你的,老子爱去哪就去哪!”
服务员没有多拦着,黄晨进房,四周无人,很快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