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在江希悦这儿遭尽了白眼他也从来没有说过放弃,他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他的妻子,只能是江希悦。
江希悦说的口干舌燥,言尽于此,她不想再多费口舌。
她可还记得当年魏明月说的话,她和霍琅柏结婚,傅家人都看不起她,不想她进门。
“随便你吧。”
撂下这句无情的话,她转身就走。
霍琅柏的脸旋即低沉下去。
明明对着那个姓韩的她还能喜笑颜开,对着他便是一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态度,她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她的丈夫!
怒气在心头翻滚,霍琅柏的隐忍已经到了极限。
拉着江希悦的手一个用力,将人带到拐角的无人深巷里,他一手捏住她的下颚逼她抬头,弯腰的间隙,凉薄的唇跟着落了下去。
霍琅柏的吻总是和他这个人一样,霸道,蛮横,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江希悦的呼吸被尽数掠夺。
不过片刻,她的腿就发软,如果不是被霍琅柏拖着,她怕是已经跌在地上。
霍琅柏吻的用力,听着耳边逐渐急促的呼吸,他眼底闪过意犹未尽的贪婪,抽身前,还不忘报复性的在她舌尖咬一口。
江希悦吃痛,嘤咛了一声,耳边,就听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落下——
“阿晚,我的耐心有限,给你考虑的时间还剩六天,这六天里,你要是还敢和那个姓韩的卿卿我我,我不保证他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第22章======
江希悦脑袋发着蒙,却听清了他话里的威胁。
她只觉得这男人过分的幼稚。
平复下呼吸后,她尝着嘴里的血腥味,红着眼睛,凶巴巴的瞪他:“霍琅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现在怎么这么幼稚!”
“我和他本就没什么,你扯韩墨进来干什么?”
“没什么?”
霍琅柏搂着她站稳,接下她的话头,险些气笑。
“你当我傻还是瞎?江希悦,从我第一次看到你们,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对劲。”
他是男人,他太清楚韩墨看江希悦的眼神代表什么。
江希悦皱眉推了推贴在身前的身子,反骨蠢蠢欲动:“霍琅柏你别太过分,我还是知道礼义廉耻的,没和你离婚之前,我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更何况,她也没想过再找,她有福宝,有阿连,现在的日子已经很幸福了。
霍琅柏却误解了江希悦的意思。
不咸不淡的‘离婚’二字,让他沉了脸。
“江希悦,我不会离婚。”
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舌尖抵着腮,喉间轻滚,声音幽幽冷凝下来。
“啧,傅先生这强人所难的行径,不觉得不妥吗?”
冰冷的气氛被不远处一道暗暗低沉的声音打断。
江希悦心头一跳,抬头果然就见韩墨皱着眉,一脸不悦的瞪着霍琅柏。
四目相对,霍琅柏的脸彻底落下来。
手下用力将江希悦一整个扯进怀里,宣誓主权一般,霍琅柏的手落到了江希悦的腰间。
气氛,顷刻间变得剑拔弩张。
霍琅柏挑眉,沉声稳气的看着来人:“韩先生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
韩墨无所谓的耸耸肩走上前,目光在两人肢体接触的地方游离,片刻,扯出一抹随意的轻笑。
“同事有难,施以援手,人之常情,傅先生不觉得自己有点太小题大做了些?”
“好一个同事。”
霍琅柏强硬的揽着江希悦走过去,深邃的眉眼之间阴沉的能滴出墨来。
“韩先生,你看我老婆的眼神可不像单纯的在看同事。”
霍琅柏这话说的直白,周身戾气凌厉,嘴角还勾着抹意味不明的笑。
江希悦听得炸耳,皱眉扯了扯霍琅柏的衣角:“你别胡说。”
霍琅柏闻声低头,凉薄的唇瓣落在江希悦透着粉的耳廓周围,无情哂笑:“我胡说?那不如我们来问问当事人?”
话落,他径直看向韩墨,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字里行间真真就毫不避讳。
“韩先生敢不敢摸着良心发誓,你对我老婆真就没有动过半点不该有的心思?”
韩墨抿唇缄默,手指收拢。
心头隐瞒多年的心思一朝被人无情戳破,韩墨莫名哑然。
霍琅柏却好似没看着,嗤笑一声,搂着江希悦与他擦身而过。
江希悦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下一瞬,脑袋就被一只大手强硬的摆正。
男人隐忍的声音从上而下,带着几分警告:“阿晚,你该看的是我。”
江希悦一路被他拥到巷子口,他脚下步子一拐,明显还不打算停。
江希悦忍不住蹙眉:“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还要上班。”
话落,男人步子停下。
随之而来的,却是他冷硬偏执的眸。
霍琅柏强硬的捏着她的下颚。
她皮肤白嫩,吹弹可破,稍稍一点力道就能让她那块红上半天。
江希悦吃痛嘤咛,还不等她回神,一辆车就停在了两人身侧不远处的马路牙子边。
霍琅柏余光撇了车身一眼,恶劣的勾唇,视线落到她白皙的脖颈处,眼底染上灼热的欲色。
“距离你上班还有一个半小时,这时间,完全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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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足够?
足够什么?
江希悦的脑袋还是懵的,身子就被男人强硬的塞进车里。
一脚油门下去,车如离弦的箭,瞬间就消失在原地。
五分钟后,黑车在距离江希悦医院一百米的小区里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