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宥琛瞬间精神起来,蹭蹭蹭的就是骑,不到十分钟就直达了公安局门口,绍阳早已在门口等待着。
感受到凌颜华在他停车的第一时间就下了车,陆宥琛又有些怅然若失了,早知道就不骑这么快了,连跟小凌知青贴贴的机会都没有了,该死,这公安局怎么就不能离自己家再远点呢!
“小凌知青,你终于来了,快进来吧,她们又闹着自杀了,拦都拦不住。”绍阳看到凌颜华第一眼就赶紧跑了过来,陆宥琛直接被他忽略。
小凌知青?叫的还挺亲密,现在小凌知青在,自己没法教训他,等小凌知青走了,看自己怎么教训他,小凌知青也是他叫的?!
陆宥琛醋醋的跟在凌颜华身后还不时剜绍阳几眼,搞得绍阳感觉莫名其妙的。
凌颜华快步走进了公安局,
“小凌知青,在这里,跟我来。”绍阳赶紧走在前面为凌颜华领路。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想活了,像我这样的残枝败柳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呜呜呜呜,我爸妈不要我了,他们说我是他们的耻辱,我该死,为什么你们不让我去死!”
不大不小的屋子里充满了绝望的嘶喊声,
“求求你吧,就让我死吧,我脑海里无时无刻都在重复着那群畜生狰狞的样子,我不敢闭眼,就怕再睁开又回到了生不如死的时候,求求你们了,就让我去死吧,我想解脱,你们不是为人民服务吗?我是人民,为什么你们就不能成全我呢!呜呜呜呜”
凌颜华刚推开门就看见一旁的一个十多岁的女孩,跪在一名公安脚下,苦苦哀求着希望他能让自己结束生命,公安用力的想要将她扶起,却始终无济于事,
女孩一次又一次疯魔的磕着头,想要得到解脱,额头上的鲜血尽数溅到周围的人身上,公安们会将它们擦掉,而那群女孩们却没有丝毫反应,或许她们早已习惯了脸上沾满鲜血,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屋里的公安们忙的手足无措,凌颜华知道她们这不单单是身体上的问题,更多的是长期的精神折磨让她们如此的。
现在最关键的是让她们发泄出来,如果迈不过这道坎,以后即使是活着也只能是行尸走肉了。
陌生的公安们在这里无疑会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到她们,让她们更加紧绷,警惕。
凌颜华叫停了正在忙碌的公安,让他们出去,公安们犹豫了,他们怕出去后那群孩子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凌颜华控制不住。
陆宥琛看了看凌颜华,看着她胜券在握的神情就知道她想到了解决的方法,摆了摆手让公安们出去,自己最后走的顺便关上了门。
一如凌颜华所想,陌生的异性走后她们渐渐的放下了警惕,有几个女孩看着凌颜华坐在一旁没有管她们,赶紧往一旁墙上撞去,试图了结自己。
可刚一起身,就无力的瘫软在地,
“你,你……”女孩们这时也都意识到了不对,纷纷看向凌颜华,
“他们出去那一刻我就撒了药,软骨散,没什么副作用,只是让你们无力。”凌颜华知道她们要问的是什么,直接了当的告诉了她们。
接下来凌颜华什么都没有说,就淡定的坐在那看着她们发疯,许久她们终于累的精疲力尽,无力折腾。
“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对得起自己吗,还是说你们这一辈子只能为别人而活从来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按别人的标准活着呢,父母嫌弃你们,其他人嘲笑你们,难道就因为这个你们就不配活着了吗?
你们知道你们的未来会有多么精彩吗?为什么一定要活在别人的标准,目光里呢,你们什么时候能为自己而活呢?”
凌颜华淡淡的说着,似乎一点都不上心,可就是这极具反差的话语更加深刻的痛击着她们从小到大的思想。
如果是别人说,她们会发疯,会抗拒,可凌颜华是当初救出她们的恩人,是她们这长达数年遥遥无期的痛苦黑暗中唯一的一束光,因为雏鸟心理,她们对凌颜华本能的依赖,感恩,尊重。
也因为如此,公安局才会麻烦凌颜华来帮忙安抚她们。
她们有些迷茫了,从小到大被灌输的思想真的是对的吗?为什么女性就要为了别人而活呢?为什么她们必须要听话呢?
明明不是她们的错,自始至终她们都是受害者,偏偏就因为自己是女性,就被挂上荡妇,不检点的污名,凭什么?
“你们现在应该做的是什么?”凌颜华看着她们陷入沉默,淡淡的问到,
不出意外,她们更加沉默了,之前她们想死,可现在她们也不知道该不该死了,如果不死,她们又能去哪呢?
“你们应该看到那群畜生得到应有的惩罚,应该看着他们生不如死,应该看着自己获得新生,不是吗?”
是,她们太想看到那些畜生生不如死了,可是她们什么都做不了,获得新生?她们又能去哪呢,想来想去,华夏这么大竟无一处能容下她们的地方吗?
“我带你们去发泄,要记住,发泄可以,但不是对自己而是对伤害你们的人,今天过后,你们就不是现在这个“受害者”了,而是响应国家号召为国家建设而自愿下乡到红星大队的女知青,记住了吗?”
凌颜华向她们撒了把解药,等了几秒,将门打开,走到门口示意她们跟上。
女孩们互相搀扶着颤颤巍巍的走出了房间。
“好了?”一看到凌颜华打开门陆宥琛第一时间凑到她身边小声的说到。
“带我们去关押那些人的地方去吧。”
“能行吗?”
“能”
“好!”那些女孩已经闹了整整一天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相信凌颜华,至少现在她安抚住了她们。
一步步走到那群敌特关押的地方,女孩们的体力也恢复了,反而是经过一夜折磨,蚀骨之痛的敌特们早已疼的睁不开眼。
到了门口,陆宥琛示意公安们打开门,反正昨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这群畜生疼的生不如死,还没等他们逼问就一个个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一切,只求自己全部交代后可以让他们死的痛快。
甚至还交代了自己今天穿的什么色的内裤,最后还怕公安们不信,当场表演了个众人齐脱内裤,把公安们辣的直接吐了。
反正有用的消息他们都得到了,只要这群敌特不死,没人会追究什么的,哪怕他们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公安们一打开门,女孩们蜂拥而进,她们没有章法,只知道怎样让他们更疼,怎样让自己更高兴就怎么来。那群敌特经过昨夜的折磨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躺在那里任其报复,甚至祈求她们可以把他们弄死,这样就不用承受那蚀骨的疼痛了。
指甲被一个个拔掉,耳朵被咬了下来,下体被踩碎了一遍又一遍,随后女孩们从地上捡起了那团烂肉塞到了他们嘴里,不想咽下就直接将他们下巴卸下来硬塞进去。用一旁放着的钳子狠狠地插进他们的琵琶骨,一如当初他们对待自己那般尽数还给他们。
这场单方面的虐打持续了两个多小时随着女孩们疯魔的笑声而结束。随后她们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为了以前的自己,算是一个结束,也为了以后的自己,给以后得自己有重新开始的勇气。
“陆同志,麻烦您安排一下,今天晚上我们不走了,明天再带她们回去,今天晚上还有一出大戏,看完,想来她们就彻底放下了。”
陆同志,她叫自己陆同志,什么友谊的同志?革命友谊吗,一生一世的那种?真是的,想想就让人脸红。
听着凌颜华的要求,陆宥琛哪里会不同意,直接安排给她们公安所的值班空房间。
夜晚女孩们终于吃到了这么多年来第一顿人吃的东西,边吃边无声的留着眼泪,凌颜华看到了,但没有打扰,哭哭就好了,总算不麻木了。
刚吃完饭,公安局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痛苦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