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你问的是哪一个?”
“背上挨鞭打?这是我在女校的第三天,我因为看到你的照片被同学举报,老师说我猥琐,应该被鞭打。”
“还是我腿上烧伤了?当时我偷偷给你打电话,你却挂了电话,老师发现了,还把热汤浇在我腿上,还说我如果再三劝诫后还不改正,你就应该被烧掉。”
“我腰上的血点是因为我不听老师的话,不肯羞辱另一个犯错的女人,所以老师说我应该一起受罚。”
“哦,还有我手上的伤口,是我几次割腕死后留下的痕迹,多次被发现。”
“你知道,我没有疤痕体质,如果不是反复受伤,我总是恢复得很快,就好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这些痕迹都是反复的折磨,最后不肯痊愈,留下了我所受过的痛苦的提醒。”每说一句话,我就看到江河那张永远在巅峰的脸,又崩溃了一次。我的古井无波心中竟然因为一次次的崩溃而泛起一丝快意。
他哽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阿莹,我真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你不向我寻求帮助?”
我歪着头,继续平静地说:“我是有事找你帮忙的。”
“我第一次给你打电话,你就挂了。那天我回去,女校老师问我哪个手指拨通了号码,我没有回答,他们就把钢针插进了我的十根手指里。” ”
“第二次,我打通了电话,求你来接我,林欣欣那头让你切蛋糕,你怎么又回来找我了?哦,你说,别尝试了。”为了让你高兴,早点来接我。”
“他们把我脱光了,挂了我一晚,然后说,如果我发现我又偷偷给你打电话,我就给我的学期再加一年。” “以后……我会学乖的。”
江河已经支撑不住,跪在了地上。他的眼睛红了,绝望地看着我,“阿英,我能拿什么补偿你呢?”我歪着头仔细想了想,最后叹了口气。摇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江河的悲鸣如野兽般响彻整个病房。痛吗?还不到我的万分之一。
“江先生,白女士的治疗方案已经出来了,她有非常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而且有很强的自毁倾向。
现在国内的治疗……”医生在病房外向江河详细描述了我的病情,但江河似乎没怎么听清楚,只是反复问,“我要怎样才能治好她?”
医生平复了一下情绪,“目前世界上有一种药物,已经进入第三期临床试验,原理是通过抑制神经递质来减弱痛苦情绪的传递,但如果她做出反应,可能会逐渐失去一部分。”她的记忆。”
“失去部分记忆?”江河敏感地抓住了关键词,反问道,“那……她会忘记我吗?” “无法确定是缺失了哪一部分,但根据临床经验,应该是造成她外伤的部分……”“那就好,不会对我来说,对她来说痛苦的记忆是女孩们学校,对,是女子学校。”江河安慰自己。 ...
医生还没给我递特效药,江河突然握住我的手,焦急地问道:“阿英,你不会忘记我吧?”我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把药丸咽了下去。
到医院开始吃药后,我似乎不再那么害怕江河了,情绪上也蒙上了一层保鲜膜。无论是悲伤还是痛苦,心里都很难掀起任何波澜。但江河却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
他会推我出去晒太阳,早上他会买一束鲜花插在花瓶里。我常常感到困惑。在我的印象里,他曾经很讨厌我?
一天早上,我醒来时,天色阴沉。我看到江河捧着鲜花进来,顿时心慌意乱。想起昨晚听他说要送我走,我心里就满是委屈。我抓住他的衣袖,“江河,我不是故意推林欣欣的。”
江河愣了一下,突然露出痛苦又悲伤的表情,“阿英,我知道,虽然你有时有些野蛮任性,但我从来没有故意伤害过任何人。” “不不不,你不知道!”我着急地解释道。 “那天林欣欣以给你送文件为借口找到了我。
她说我利用爷爷住在江家,说我图谋江家的财产,说你很喜欢她,说你厌倦了我,我气得要问你。如果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我就不会依赖你。但她阻止了我,不让我去找你。当我着急的时候,我想推开她……”
我委屈得泪流满面,“江河,我真的不是故意推她的,你别送我走好吗?”
江河放下花,小心翼翼地上前抱住我,把头埋在我脖子上,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好了,你哪儿也别去,就待在我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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