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璟妩宛若被玩坏的木偶一般倒在地上。大殿里不曾点炭火,地板冷得刺骨,可比这地板更冷的,是她的心。另一边,尉迟玦毫不眷恋地起身,冷冷对门外道:“进来伺候。”...
他……嫌弃她的身子。
他可曾知道,她那背上那狰狞可怖的伤痕,都是为了他……
苏璟妩绝望地闭上眼。
记忆里,那个落樱下的少年曾是那样温柔,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少年变成了如今的恶魔……
等一切结束,窗外的天空已亮起鱼肚白,照亮这大殿里的一片狼藉,
苏璟妩宛若被玩坏的木偶一般倒在地上。
大殿里不曾点炭火,地板冷得刺骨,可比这地板更冷的,是她的心。
另一边,尉迟玦毫不眷恋地起身,冷冷对门外道:“进来伺候。”
几个宫女很快进来,伺候尉迟玦更衣洗手,尉迟玦洗得很是认真,仿佛刚才是触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一样。
至于苏璟妩,宫女只是用那件肮脏不堪的凤袍草草地裹了,便算收拾好了。
一切收拾妥帖,太医才低着头进来。
太医给苏璟妩仔细地把了脉,最终摇摇头。
“还是没怀上么?”
尉迟玦眼底闪过一丝失望,转头再次看向苏璟妩的时候,墨眸里的嫌恶几乎都要滴出墨来。
“真是没用,整整一年了,肚子都没有动静。”
苏璟妩身子一颤,但很快,她讽刺地开口:“尉迟玦,别那么看着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没用,整整一年了,都不能让我怀上孩子。”
尉迟玦眸里的怒火在刹那间点燃。
他一把捏住苏璟妩的下巴,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提起来,她脖子上的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苏璟妩,我警告你,不要挑战朕的耐心。”他的声音宛若寒冰,“马上怀上孩子生下来,不然如果芸儿有三长两短,我让你给她陪葬!”
苏璟妩被尉迟玦这理所应当的态度所刺痛,她突然就跟疯了一样挣扎起来--
“尉迟玦!你还是人么!竟想用自己亲生孩子的心头血去救别的女人!你难道不怕天谴么!”
苏妙芸的病是娘胎里带下来的,太医说她活不过二十岁,唯一的法子,就是用血亲所怀的初生婴孩的心头血为药引。
苏府子嗣少,这一代剩下的,也只有她和苏妙芸两人,血亲初生婴儿,只能由她来生。
所以,婚后从未碰过她的尉迟玦,才会夜夜来这凤鸾殿。
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苏妙芸!
“朕的孩子?”
尉迟玦好像听见什么笑话一般冷笑,一把甩开苏璟妩,她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苏璟妩,你肚子里爬出来的东西,不过是个贱种,怎么会是朕的孩子?”
冰冷的话语,仿佛利刃,狠狠刺进苏璟妩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