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推新书)《花醉满棠花容》花容江云骓-抖音热推花容江云骓无弹窗阅读花醉满棠花容在线阅读

时间:2023-07-21 13:05:2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随风很快回来,手里却是空着的。
江云骓皱眉,问:“剑呢?”
“齐王妃说有话和少爷说,让少爷亲自去拿。”
萧茗悠一直都表现得很疏远,不想和江云骓有过多纠缠,如今却是态度扭转,非要他去了。
江云骓的眉头拧得更紧,随风知道自己办事不力,见状试探着说:“少爷若是不想去,不如小的今晚去把剑偷回来吧。”
这话踩了江云骓的雷点,他眼神犀利的瞪着随风:“偷什么偷?那本来就是本少爷的东西,还需要偷?”
随风低头认错,屋里安静了半晌,江云骓对花容说:“晚饭后你找个借口跟我大哥说会儿话,我一会儿就回来。”
这场景和李湘灵刚来寺里,江云骓偷偷去看萧茗悠的时候很像。
那晚他说很快就会回来,却过了好久才回。
花容不敢在江云飞面前撒谎,抓住江云骓的袖子说:“少爷,要不让奴婢去试试吧,也许奴婢能把剑从王妃那里拿回来。”
“不用,”江云骓抽出袖子,“我自己去。”
晚饭后,花容沏了一壶茶去主屋。
屋里,江云飞正端坐在桌案前看书,见花容进屋他并不觉得意外,随口道:“夜里我不喜欢喝茶,拿回去吧。”

“这是寺里秘制的安神宁心的茶,大少爷可以尝尝。”

“安神宁心?”江云飞放下书扫了眼茶壶,“阿骓让你在里面放迷药了?”
花容:“……”
你们果然是亲兄弟,真了解彼此在想什么。
花容把茶放到桌案上,如实说:“三少爷的确想在茶里放迷药,但奴婢觉得会被大少爷发现就没放。”
花容的坦诚让江云飞放下了手里的书,他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问:“他去见齐王妃了?”
“三少爷的佩剑在齐王妃那里,齐王妃要见到三少爷才肯把剑还给他。”
江云飞对此不予置评,只看着花容问:“你想清楚了?”
他以为花容是趁这个机会来告发江云骓的。
花容心跳有些快,握了握拳跪下:“奴婢不会做卖主求荣的事,奴婢知道大少爷做这么多其实都是为了关心三少爷,求大少爷教教奴婢该如何妥善处理这些事,以后奴婢会替大少爷好好守着三少爷。”
江云骓把花容养在身边,是因为需要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江云飞屡屡示好,是想考验花容的忠诚,为江云骓挑个聪明机灵的心腹,他们两个的目的其实是一致的。
花容身子娇小,跪下去后更是只有小小一团,像江云飞少时猎到的一头小鹿,弱小且可怜。
江云飞审视着花容,问:“钱和自由你都不想要,你只想在阿骓身边伺候,哪怕他心里根本没有你的位置?”
这话直白又残忍,花容握紧拳头,坚定的说:“是,能在三少爷身边伺候已经是奴婢最大的福分,奴婢别无所求。”
“荣华富贵动摇不了你,若是有人拿你在意的人的性命要挟,你又会做何选择?”
花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三娘瘦弱苍老的脸,喉咙顿时像是被棉花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屋里安静下来,无形的威压在空气里铺染开。
良久,花容听到江云飞说:“如果有人这样威胁你,你可以选择牺牲自己,他们的目的是为了从你口中撬出他们想要的秘密,只要你死了,所有的威胁都会失去意义,你的亲人也会因为你的忠诚得到一笔丰厚的奖赏。”
江云飞的语气很平静,语调没有丝毫的起伏,好像他不是在叫花容去死,而是在教花容如何自保。
花容抬头,看着江云飞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奴婢知道大少爷一言九鼎,绝不会食言,到了必要的时候,奴婢愿意牺牲自己,绝不泄露三少爷的秘密!”
花容不是因为对江云骓爱得死去活来所以甘愿赴死,而是因为相信江云飞的人品。
花容眼底的笃定让江云飞心底闪过一丝异样,他嗫嚅了下唇,刚想说点什么,随风急匆匆的跑进屋说:“大少爷,不好了,永安侯府二小姐带人围了齐王妃的院子,扬言说要抓奸!”
花容跟着江云飞赶到萧茗悠的院子时,院子外面已经围了很多人,除了寺里的僧人,还要看热闹的匠人和香客。
李湘灵让人搬了一把太师椅坐在院门口,旁边的丫鬟正在大声叫骂,让萧茗悠带着奸夫滚出来。
江云飞一到,所有人都自发的让出路来。
李湘灵见赶来的只有江云飞和花容,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嘲讽。
她的阿骓哥哥果然和那个贱人勾搭上了!
“李二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江云飞冷声问,李湘灵没看江云飞,只看着萧茗悠紧闭的房门说:“我的婢女亲眼看到有男人偷偷摸摸进了我皇婶的屋子,我不能晚.晚.吖让我皇叔蒙受如此耻辱,今日必须抓住这对狗男女给我皇叔一个交代!”
第65章 不过是个赝品
“既然有婢女看见了,为何不直接破门而入抓人?”
江云飞并不慌张,反而有种坐等看戏的感觉。
李湘灵本来就有些怕江云飞,见他如此,难免有些底气不足,绷着脸说:“谁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才不想污了自己的眼睛,反正我的人把这里都围起来了,连只苍蝇都跑不出去,我倒要看看她能把那个野男人藏到哪里去。”
李湘灵在萧茗悠手里吃了暗亏,怕萧茗悠再耍什么花招,这次便先把声势闹大,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实萧茗悠的罪名。
帮李湘灵叫骂的丫鬟很厉害,骂了半炷香的时间,还没有重样的词,什么难听骂什么,相比之下,江云飞之前说的根本算不了什么。
江云飞在旁边听了一会儿便失了兴趣,转身要走,李湘灵以为他要帮江云骓遮掩过去,连忙开口:“来人,给江校尉抬把椅子!”
说完又问花容:“你怎么一个人来的,阿骓哥哥呢?”
李湘灵现在说起江云骓,语气变得十分冷淡,全无一开始的热切殷勤。
花容福了福身说:“回二小姐的话,三少爷身上有伤,不便走动,换完药就睡下了,只派奴婢出来看看情况。”
“阿骓哥哥白日打我的时候不是还很有力气吗,怎么一眨眼就连走都走不了了?”
李湘灵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等着看江云骓和萧茗悠一起被当场捉奸会是怎样的狼狈不堪。
这话花容接不了,只能低着脑袋保持沉默。
下人很快搬来椅子,江云飞没有要坐的意思,看了花容一眼说:“你身上有伤,坐吧。”
花容刚想推辞,又听到江云飞说:“出来的时候阿骓特意让我这个做大哥的照看着你,我不能食言。”
花容在李湘灵旁边坐下。
李湘灵看出江云飞和花容联手演戏,冷笑出声:“是我考虑不周了,现在放眼瀚京,谁不知道你是阿骓哥哥的心尖宠啊。”
李湘灵又让丫鬟拿了软垫和坚果零食来,李湘灵分了花容一把杏仁,压低声音说:“我之前没有注意到,今天一看才发现你这双眼睛长得挺像一个人的,你不会还不知道阿骓哥哥是因为什么才看上你的吧?”
李湘灵心头不痛快,花容要和江云飞一起替江云骓遮掩,她就让花容也不痛快。
花容接过杏仁,轻声说:“不管是什么原因,能被三少爷看上,都是奴婢的福分。”
“以前我皇叔在,他没办法接近那个人,只能找个赝品放在身边,现在我皇叔没了,正品还使尽浑身解数勾着他,你以为他还会要你这个赝品?”
杏仁有些苦,花容吃了一颗细细咀嚼,柔声道:“奴婢自知身份低贱,不敢奢求什么,就算被厌弃不能在三少爷身边伺候,只要能偶尔看到三少爷一眼,也甘之如饴。”
真是个贱骨头!
李湘灵轻蔑的瞪了花容一眼,正想坐直身子看戏,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萧茗悠从屋里走出来。
她穿了一身素白纱裙,秀发简单的挽了个髻,眉眼平静,清冷如凛冬枝头白莹的霜雪,稍微靠近些就要化了。
等了半天的围观众人顿时来了劲儿,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想看看奸夫是谁。
萧茗悠从容不迫的来到李湘灵面前,冷声说:“妾身屋里除了一个受着重伤行动不便的婢子,并无他人,李小姐现在可以让自己信得过的人进去搜。”
萧茗悠一点儿也不害怕,李湘灵才不上她的当,瞪着她问:“既然屋里没人,皇婶为何迟迟不肯应声,非要等到现在才出来?”
“妾身本不想理会那些捕风捉影的话,无奈李小姐步步紧逼,不肯放过妾身,妾身若再不出来,只怕会累及无辜的人。”
萧茗悠的声音也是清冷的,她的姿态优雅,虽然身后空无一人,气势上却不会比李湘灵弱太多。
李湘灵听到她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就来气,正要撕破萧茗悠的虚伪嘴脸,却见萧茗悠从袖中拿了一把剪刀出来。
萧茗悠就站在离李湘灵一步远的地方,李湘灵吓得站起来,大声质问:“你想做什么?”
萧茗悠没有回答,抬手拔下髻发的银簪,一头乌发顿时如瀑般垂落,漂亮极了。
萧茗悠抓起一缕头发毫不犹豫的剪断,人群不由得发出惊呼,连李湘灵都被吓到。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女子为了美更是把自己的头发视作珍宝,若非遇到十分重大的变故,绝不会剪断自己的头发。
萧茗悠没有要收手的意思,没一会儿,地上便落了一堆头发,脑袋上剩下的头发都像是狗啃了一般。
萧茗悠看着李湘灵说:“李小姐怀疑妾身不守妇道,妾身今日就剃发明志,李小姐可还满意?”
萧茗悠的骨相是极好的,一头秀发被剪得乱七八糟也不会让人觉得丑,反而有种被欺凌后的破碎美。
但这还不足以让李湘灵消气,她冷冷命令:“来人,进去搜!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那个狗男人找出来!”
永安侯府的仆从一涌而入,然而他们把屋里翻了个底儿朝天,也只看到昏迷不醒的桃花,别的什么都没有。
李湘灵不甘心,正要派人去找江云骓,却见江云骓拿着一件大氅,缓缓走了过来。
江云骓没看李湘灵,径直来到花容面前,把大氅给花容披上,温声责备:“跟你说过多少次,山里寒气重,夜里出门要穿厚些,怎么不听?”
江云骓的眼神缱绻,语气虽是责备,众人却都听出了宠溺的意味。
花容配合的露出羞怯的神情,李湘灵冲到江云骓面前问:“你刚刚在哪儿?!”
江云骓连余光都没给李湘灵一点,帮花容系上大氅,漫不经心的说:“这种热闹看一看就够了,又不是你男人在跟人鬼混,这么上心做什么。”
江云骓说话没有江云飞直白,拐着弯儿的戳人心窝子。
李湘灵气得大声反驳:“她是我皇婶,理应为我皇叔守节,我这么做是为了皇室的颜面!”
江云骓捂住花容的耳朵,微微拔高声音:“听话,别跟泼妇学。”
李湘灵:“……”
第66章 败露
江云骓人已经在外面了,李湘灵的人把屋里翻个底儿朝天也找不到什么。
李湘灵不甘心极了,却也无可奈何,正想带人离开,萧茗悠柔柔开口:“李小姐可查出什么了?”
夜风寒凉,萧茗悠的声音有些哑,衣裙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弱不禁风的惹人疼。
李湘灵现在一看她这副模样就觉得恶心难受,蹙眉怒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别得意,你们迟早都会露出马脚的!”
李湘灵打定主意要跟两人耗上,不抓到他们偷情绝不罢休,下一刻却听到萧茗悠说:“既然李小姐什么都没有查到,凭什么敢往我头上扣这样大的一项罪名?”
她明明就是和江云骓有点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脸不红心不跳的反过来质问。
李湘灵气得不行,指着萧茗悠的鼻子怒骂:“今晚没被当场捉奸算你运气好,你还敢得意上了,我告诉你,我手里不是没有证据,你再敢装可怜,我明早就进宫告诉太后!”
萧茗悠瑟缩了下,像是被李湘灵吓到,眼睛一眨落下泪来,哀哀切切的说:“之前李小姐来王府吊唁,欲图欺辱江三公子的心头好,我不过是替她说了两句公道话,李小姐就对我怀恨在心,今日更是不惜当众往我身上泼脏水,就算李小姐不找太后,我也是要找太后的。”
萧茗悠的语气柔柔,态度实际上十分强硬。
李湘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着萧茗悠:“你还敢找太后,莫不是想倒打一耙?”
萧茗悠抬头迎上李湘灵的目光,坚定的说:“我没有背叛王爷,更没有做苟且之事,自是要求太后为我主持公道。”
萧茗悠这会儿表现得忠贞不渝极了,李湘灵想到自己白日被打的那一巴掌,理智悉数崩塌,扬手狠狠给了萧茗悠一巴掌。
贱人,戏演的这么好,怎么不直接进戏班子演戏算了?
萧茗悠被打得跌坐在地,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李湘灵回头看着江云骓冷笑:“看到了吗,这一巴掌才是我打的,本小姐敢作敢当,如果非要让我认没有做过的事,我就把罪名坐实!”
李湘灵是有这个底气不让自己受委屈的。
江云骓仍拥着花容,这么多人看着,他不能阻拦李湘灵发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茗悠挨那一巴掌。
他面上不动声色,唯有花容知道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有多用力。
李湘灵打完一巴掌还嫌不够,让丫鬟婆子把萧茗悠架起来,幽幽道:“我原本想给皇婶一些体面,让皇婶不要太难堪,既然皇婶非要包庇那个奸夫,就别怪我这个做晚辈的不客气了。”
说着话,丫鬟婆子抓起萧茗悠的手打起板子。
李湘灵意味深长的看了江云骓一眼,扬声道:“奸夫肯定就在这里,我皇婶身娇体弱,受不住罚,你要还是个男人就自己站出来,别做缩头乌龟!”
亲眼看着萧茗悠被打得落泪,又拐着弯儿的骂了江云骓一番,李湘灵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王爷,妾身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既然有人容不下妾身,妾身还是来找王爷吧!”
萧茗悠大声说完,竟是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挣脱丫鬟婆子,朝一旁的柱子撞去。
人群发出惊呼,江云骓也终于忍不住喝了一声,只是他身上有伤,刚往前走了一步,就被花容抱住胳膊。
江云骓没能拦住萧茗悠,不过萧茗悠也没能撞上柱子,冲到一半就被凭空出现的曹洪一掌劈晕软软倒地。
李湘灵巴不得萧茗悠去死,见状瞪向江云飞:“皇婶晕倒可就不能当场对峙了,江校尉只需要让自己的手下拦下皇婶就可以了,为何还要把人劈晕,难不成认识那奸夫,要故意包庇这对狗男女?”
“辱没皇室是重罪,本官为何要包庇?”江云飞反问,随后说,“本官只是觉得李小姐的方法有些太粗暴和愚钝了。”
李湘灵不是第一次被江云飞说笨了,她压着脾气问:“如此说来,江校尉是有找出那奸夫的法子了?”
“既然李小姐说那奸夫一进去就派人把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那个奸夫除非有上天遁地的本事才能凭空消失,齐王妃与那奸夫情深意重,说不定会胡乱攀咬人保全奸夫,李小姐不如派人看看屋里有没有什么密道,或者屋顶和围墙上有没有奸夫留下的脚印。”
江云飞说的很有条理,李湘灵不知道他有什么用意,却还是派人四处查看踪迹。
没一会儿,有人回来说:“小姐,小的在房顶发现了一串脚印。”
李湘灵的眼睛顿时一亮,然后便听到江云飞唤花容:“还不快去帮李小姐把屋顶的脚印画下来,再把寺里所有人的鞋都拿来比对一番?”
江云飞说完又看向李湘灵:“派人去请御医为齐王妃检查身子。”
这个检查身子可不是关心萧茗悠有没有受伤,而是要检查她有没有和别的男子行苟且之事。
江云骓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在李湘灵派人之前,松开花容,挡在萧茗悠面前,一字一句的说:“不必找了,刚刚在她房间的是我,我们只是说了几句话,什么事都没做。”
李湘灵早就知道真相,却还是故作惊讶,高声问:“阿骓哥哥,你的心头好不是那位叫花容的姑娘吗,那个奸夫怎么会是你呢?”
“我说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你们在屋里待了那么长时间,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做什么,就算今晚没做,之前你们也许已经见面做过了呢?”
江云骓自己当众承认了,李湘灵可不会心慈手软,众人也都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江云骓没有在意这些人说什么,定定的看着江云飞:“江校尉果然铁面无私,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现在江校尉满意了吗?”
江云骓看江云飞的眼神带了恨,江云飞并未辩解什么,平静的说:“本官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弟弟竟然会在深夜和一个寡妇私幽。”
第67章 扫地出门
事情闹得很大,第二天一大早,江云飞就带着所有涉事的人下山。
花容和随风一直在江云骓身边贴身伺候,被京兆尹提审了很多次。
在牢里待了足足半个多月,花容和随风才被放出来。
太久没有见到日光,一走出牢房,花容就被强烈的日光刺得落下泪来。
江云骓不在,忠勇伯府派了马车来接。
到了府门口,有人拿着沾了水的柚子叶帮他们扫掉一身晦气,执星院里也备好了饭菜。
吃完饭又洗漱了一番,花容才被带到沁澜院。
已经是暮春,天气暖和起来,沁澜院里各式的花也都热烈的绽开,殷氏在气定神闲的修剪花枝,似乎并没有因为江云骓的事动怒。
花容心里很是忐忑,却还是硬着头皮上前行礼:“奴婢拜见夫人。”
殷氏没有看她,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漫不经心的问:“回来了。”
篮框里已经有很多剪下来的花枝,殷氏觉得差不多了,拎着篮筐进屋,又问花容:“在里面可有吃什么苦头?”
“谢夫人关心,奴婢并未经受什么严刑逼供,算不得吃苦。”
殷氏挑了些花枝插进花瓶,随意的说:“你没有背叛阿骓,还算忠心,但这次的事闹得很大,江家祖上都跟着蒙羞,我在郴州还有个庄子,等阿骓从牢里出来,你和随风就陪他一起去庄子上待着,一会儿回去你就把东西收拾起来,只带衣服就行,贵重物品就不要带了。”
郴州和瀚京相距千里,就算最近的风言风语很多,去郴州避风头未免也太远了些。
而且殷氏的语气很是淡漠,只让他们去庄子上待着,没说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花容忍不住说:“贵重物品可以不带,银钱还是要带一些吧?”
郴州不比瀚京,去了庄子上肯定要置办不少东西,再说江云骓花钱大手大脚的,不带足银钱哪里能习惯?
殷氏剪掉手里的那截花枝,略微抬起眼皮看着花容,眼神极冷:“你可知与皇室宗亲通奸、让皇室蒙羞该当何罪?”
“可是少爷只是与齐王妃说了几句话,并没有真的……”
殷氏打断花容,冷冷的说:“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管他们有没有做什么,都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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