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
真要命。
他在她唇瓣上轻咬了一口,给她喂水,她不配合的喝了几口,洒得锁骨和脖颈上到处都是。
他俯身一点一点的将那些水吻掉。
“棠棠,你是我的。”
她听不清楚,迷茫的看向他。
但下一轮更猛烈的攻势袭来……
思婉的手机响起。
来电人——陆期。
他的手指滑向接听键。
她细碎的声音传过去,电话那边传来气急败坏的怒喊:“思婉?你跟谁在一块?好啊你!”
回应他的是听不清的喘气声。
“你他妈的把不把我们陆家放在眼里?我是和别的女人在一块了,但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你这样别想我们家给你出一分钱!”
“说话!那个男人是谁?我废了他!”
巧合的是,什么都没听见的思婉软软的唤了一声:“林牧野哥哥……”
“我在。”他低声应。
电话那边静默半晌,“哥?”
林牧野挂断电话,把手机丢在一边。
陆期的电话还在不断的拨来。
…………
翌日。
太阳光从缝隙里透射进来,思婉才刚蹙眉,一只大手便挡住了她眼前的光。
她睁开眼睛,顺着看过去。
那只手生得很漂亮,被阳光照着像是会透光,好看得不似人间物。
她立刻扭头,一眼便看见了在她旁边的林牧野。
“醒了?”
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我……”思婉张了张
嘴,脑海中回想起昨晚能记起的细碎片段,浑身紧绷着。
她向着被子下摸去。
什么都没。
他说:“你睡着后,我帮你清洗过了。”
“……”
她昨晚看见交往了一个多月的未婚夫和其它女人进了酒店,细问之后才知道未婚夫陆期向来玩的很花,还当着她的面……
一气之下报复性的给林牧野发了短信,又害怕自己临阵怂了,强给自己喂了点猛的东西,彻底没有了回头路。
她……
居然荒谬的睡了从小看着她长大的、未婚夫的表哥——林牧野?!
“还要再睡一会儿吗?现在还早。”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思婉抿着唇,摇头。
闻言,林牧野的眉头玩味的向上一挑:“昨晚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很少一丁点儿。”
下一瞬。
那张好看得过分的脸骤然逼近,“那就好好再回味回味。”
思婉接到家里的电话,匆忙从酒店逃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被他锢在怀里喂着吃完了饭,喝了水,就像她小的时候那样。
昔日绅士温柔的林牧野哥哥此刻变得霸道专制,让她觉得陌生。
回到家,哥哥单墨问:“昨晚你去哪了?”
“我……”思婉咬着唇。
单墨大她五岁,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是和林牧野一起长大的好友。
七年前,两岁的她被单父接回家,便小跟屁虫似的跟在单墨和林牧野的屁股后面跑。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把林牧野当哥哥。可她竟荒唐的一时脑袋短路,为了报复渣男陆期,和林牧野上了床。
“你问她这些做什么?现在都火烧眉毛了,还有空说这些没用的!”单母周玉冷冷地道:“思婉,陆期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陆期?
什么事?
劈腿无数,以斩女集邮为夸耀点的下作行为吗?
单父一脸愁容:“陆期犯了事儿,恐怕要被关进监狱了。”
“这不是正好,他私生活不检点,和几百个女人都发生过关系,就连我们定下婚约之后和我交往的这一个月都约炮不断,他进去正好婚约作罢!”
单父的脸色一僵。
周玉瞪着思婉:“你听听你在说什么?你以为你是谁?还是单家的世家小姐吗?现在咱们单家败落了,全靠着陆家的接济才能活,要不是陆家,你上哪儿过你的大小姐生活?”
“男人喜欢玩是天性,懂得回家就好了,棠棠,你不要太任性。”单父也不满道。
思婉皱着眉头。
她一早就知道自己只是个交易的牺牲品。
单家这些年来一直在走下坡路,现在更是陷入到了巨大的危机当中,急需一批资金周转。
于是便看中了和思婉同岁的陆期,二人说得好听点是商业联姻,难听
点就是为了八百万将思婉卖了。
思婉没有什么感情史,陆期这种花花公子惯会讨女孩子欢心,思婉也不讨厌他,一心想着要为家里做点什么,也就答应了。
此刻听着父母的话,只觉得心寒。
“现在不是说这些小事的时候!思婉,你和你哥一起去找一趟林牧野,求他出手帮帮陆期。”单父道。
周玉也帮腔:“是啊,你哥和林牧野从小就关系好,林牧野又一直很疼爱你,把你当亲妹妹似的捧着,你们俩去,这事儿肯定能成!”
“我不去。”思婉冷冷的向后退。
周玉刚准备开骂,单父拦住道:“咱们家现在的情况你知道,陆期要是没事,陆家记着这个人情,说不定就同意注资了呢?到时候想解除婚约也好说。”
思婉的眼神动了动。
单父恳求的道:“棠棠,爸爸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好。”思婉看着单父已经花白的头发,深吸一口气。
单墨开着车,思婉被折腾了一晚上,在车上睡着了。
再醒过来时,正躺在林牧野的办公室沙发上,已经不见单墨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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