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相点,离清尘远些,不然我分分钟毁了你,不费吹灰之力。”
我的右手紧紧握着手机,虽是被她的嚣张气得要死,仍坚持着清醒的和她对阵。她把姿态放的很高,很有几分藐视我的意思,但我的态度也很强硬,事关大哥,我不可能退步。
也许她就是想让我失态,从而捉到我的错处用以胁迫大哥对她低头妥协。比如一把推倒她,比如端起果汁扬在她脸上,比如用尽幼稚却恶毒的语言去诅咒她......
可惜我笨归笨,却没有糊涂到亲自把错处推送到她面前,让她加工成对付我和大哥的利刃。
大哥是我的,我可舍不得远离,也舍不得让他承受本不该由他受的苦,更加不会让他因为我的疏忽而低下他尊贵的头。
“立场不同,看待事情的结局自然不同。好比狗,它看什么可能都觉得是狗。我也奉劝学姐一句,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强求,弄到最后面子里子都没了,其实挺丢人的。大哥他是我的,永远都是,学姐别白费心机了。我还有事情,不多赔了,告辞。”我毫不留情的怼了回去。
过激的事情我不会做,但该说的话一字也不能少。面对她的责难,我必须让她明白我的态度和立场。
我没有说再见,因为再见的意思多为再次相见。我才不想和她见,也就用不着说再见。
站起来转身离开,将将走出三步,便听到她在我身后气急败坏的诅咒,“江恬,你太年轻了,把爱情和人性想得太简单。今天你胆敢无视于我,以后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哼,我不会让你有好下场的。”
终于露出来真面目了,只是还是那么LOW,那么丑。
我停住脚步,因为不想看她那张丑陋的脸,所以并没有回头,但该说的话,我还是要说给她听的,“和谐社会,学姐说话还需谨慎,国家打黑除暴,为了就是还老百姓安良的日子,想必学姐不会想要无视法制而置我于死地吧。到处是监控的时代,学姐千万别自掘坟墓。我自知无论金钱还是权势,都比不得学姐。我想告诉学姐的是,我就是死,也要和大哥在一起。”
“清尘最终会抛弃你,选择我。”滕静气急败坏,已然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也不在乎周围还有人在围观。
听闻她的这句话,我不禁怀疑,她究竟是真的喜欢大哥喜欢到疯魔的程度,还是不甘心败给我这一无是处的小丫头。
我低头轻轻的笑了,如果她真的这般有底气,根本不会如此的张牙舞爪到我面前,这只是她心虚无能的表现罢了。
愚蠢的女人对付女人,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
或许她不是没想过去对付男人,只不过我的男人是块铁板,油盐不进,她对付不了,这才到我面前来宣示她莫须有的决心和主权。
“我等着他亲自和我开口。”表明我的态度,我便一身轻松的转身离开。
身后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刺耳,接着是她咬牙切齿的低声咒骂,我走得有点远了,听不清她都骂的什么,也并不在意她会骂我什么。
无能的人才会用羞辱和咒骂别人得到心理上的安慰。
怪不得滕家的人不肯认她,就这种情商和智商,真的不适合在那种高门大户中生活,太小家子气,喜怒形于色、人前背后的手段低级。还好她没有正式进入滕家,不然分分钟被拆吃入腹,连点渣都不剩。
她的动作太大了,吸引了那几个学生一起看过来,就连档口的师父,都顶着小白帽抻长脖子,猎奇似的寻找声音的来源,想要看看热闹。
世人皆爱八卦,京大厨师也不例外。
我无语问苍天,在京大食堂闹事,滕静是怎么想的,脑子进水了。
这次见面和我预想的一样,不欢而散。
滕静想要打压我,让我知难而退,她没想到我这种温吞的人会有那种越挫越勇的隐性基因,不为所动,顽强不屈;
我想要告知她我对爱情和大哥钢铁般的意志,也没想到她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会是最后的赢家,给我添堵。
这场对决,没有硝烟和战火,也没有真正的赢家。
刚才打嘴炮的时候很过瘾,出了门冷静下来,又变得很担忧和后悔。
她是甲方爸爸,大哥是乙方负责人,她要是有心磋磨大哥,会想出一百个、一千个方法,受罪的只会是大哥,是我冲动了。
我隐约的有点后悔,何必逞这口舌之快呢,有些事实不必我说,大哥就会做得极好,滕静也未必不知,她只是自己不痛快,便想要所有人都和她一样的不痛快。
神情恍惚的走出食堂的门,接近中午的阳光很明亮,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却被一个风风火火跑过来的人一把抓住手臂。
那人用力有些大,拽得我一个踉跄,差点摔了。
压抑了许久的怒火就这么突然的爆发,口气也分外的恶劣,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话已然脱口而出,“喂,有病啊你。小心点,会伤到人的。”
那人却并不在意我的态度,待我站稳,及时的收回手臂,略显焦急的问我,“怎么样,没伤到吧。”
我双手遮在额前避免阳光的照射,只见他逆光而立,瘦高的身躯遮挡不了多少阳光,那张脸上的担忧和急切,还是挺让人感动的。
第369章膜拜
我双手遮在额前避免阳光的照射,只见他逆光而立,瘦高的身躯遮挡不了多少阳光,那张脸上的担忧和急切,还是挺让人感动的。
只是,这种时刻,来英雄救美的,不该是男朋友吗,怎么会是最近看我不太顺眼的林子巍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纳闷的问他。
“我知道你在这,自然是有人告诉我的。你怎么样,伤到没有?”他的态度并不友好,但认真观察我有没有受伤的动作挺认真,我也就不和他计较态度问题了。
“没有,只是打了一场嘴仗,没动手。”
“办理了还是赢了?”他挑眉问我。
“算是小胜一局。你还没说,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我不依不不饶的追问。
“很重要吗?明知故问,当然是你家卫老师。他在外边办事,听说你被约谈,他一时半会的赶不回来,担心你受伤,打电话要我过来守着你。”林子巍皱着眉,一脸的不情愿却又不得不为之的烦躁和被压榨的憋屈,“一天天的跟眼珠子似的护着,真不知道哪儿那么好。”
大哥:我家宝贝的好岂是你这等凡夫俗子能够体会到的!
我敛眉偷笑,就说嘛,知道我行踪的只有大哥一个人,要不是受大哥的委托,林子巍是绝不可能出现的。
大哥男朋友多好,自己离得远不能亲临战场,还知道派个人来保护我。这么爱我的男朋友,为他做什么都值得。
不过好奇怪,出了事情,大哥首先想到的人不是自己的亲弟弟,反而是林子巍!
看来,防火、防盗、防亲弟弟,哪一样都挺重要。
不过,大哥他之前对林子巍避讳得不行,怎么突然放心让他来帮我了呢?让他转变观念的,是什么?
男人的友谊有时候真的突然到让人无法理解。
晚上七点多,大哥才风风火火的冲进水晶屋,见我果真安然无恙的安心画画,扯松领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的小方凳上,拿起我的杯子牛饮。
“泡的什么,味道好奇怪。”大哥咂咂嘴,略带嫌弃的把杯子放回原位。
我看了眼被他喝到见底的杯子,打心底里鄙视他。
奇怪还都喝光了,不奇怪还不得我再给弄一杯吗,男人啊,都是大猪蹄子。
已经入冬,就是京都,温度都已经很低,他却一脑门子的细汗,想当然是急得够呛。
突然间就来了坏心思,想要逗逗他。
“没什么啊,就是活血调经的几味中药而已,很难喝吗,我觉得还好啊。”
大哥的脸突然爆红,一直红到脖子根儿上,死死瞪着我,无语凝噎。
三十岁的纯情男人好可爱。
“哈哈哈,”我没良心的开心大笑,“没有啦,只是驱寒的而已。天凉了,我妈怕我总是吃凉东西不舒服,特地给我寄的暖胃茶。”
卫老师怀疑的观察我的脸色,确定没有说谎的迹象,脸色总算变了回来,星眸水汪汪的瞪我,带着一点点的嗔怪。半晌,曲起右手食指,在我额头轻轻弹了一下,骂我调皮。
我把滕静所说的那些话一字不落的复述给大哥听。
大哥听完,愤懑的靠在身边的架子上,烦躁的捏了几下眉心,对于滕静的无孔不入和百折不挠万分痛恨。
被人喜欢应该是开心的,这种事情放到大哥身上,活脱脱变成要命的负担。
聊了好久,大哥深觉和滕静共同办公一事任重而道远,前路一片迷惘,无比辛酸惆怅。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美女整天陪着,无所不应,简直就是视觉到心灵的盛宴,别的人求都求不来,你干嘛愁成这样。”我不无醋意的挤兑他,谁让他长得那么勾人来着。
大哥没好气的瞭我一眼,伸手捏了下我的下巴尖,顺势在我唇上轻咬一口,“酸死了,这么好,不如让给你?”
“切,我又喜欢女人,才不要,你自己留着吧。”
“你不要我更不要,这种人留着做什么用,保不齐什么时候被算计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还是我乖宝贝好,吃饱喝足就知道画画,安全系数高。”
这话和说我傻没差,我不依的去揪他的耳朵,他连躲带笑的把我抱在怀里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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