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来抓她,尚未碰到她衣角,便被厉锦天一把抓住了手。
男人愤怒地看着厉锦天,“妈的,小白脸,你敢破坏老子的好事……”
厉锦天没等男人说完,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厉锦天是练拳击的,哪怕是现在,每周都有专业拳击教练陪他打拳。
他这一拳,一般人根本受不住。
这不,男人的鼻梁当场就断了,鲜血顺着鼻孔往下流,脑子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身体笔直的栽倒在楼梯上,叮叮咚咚地滚下楼,身体僵硬,以怪异的姿势抽搐起来。
侍者急忙带着人,把人抬下去了。
一瞬间,大厅恢复安静。
就连地面的血迹,都被侍者用雪白的毛巾擦得干干净净。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徐栀初步伐不停,直接上楼,跟着侍者进了他们的房间。
总统套房,里面有三个房间,还有小型会议室。
晚上,侍者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苏小姐,今晚我们船上有一个拍卖会,您有兴趣可以去玩玩,这是入场券。”
徐栀初接过来,看了一眼,入场券是黑色的。
上面烫金图案,是一个天使的翅膀,翅膀中间有一把宝剑,宝剑剑柄上,镶嵌着一颗红宝石。
红宝石像是发光一样刺眼。
徐栀初突然想起皇帝说她腰上的纹身,就是这个图案。
也就是说,赵麟在船上,还有可能是这里的老板。
赵麟在的地方,傅璟天也在,那就很正常了。
徐栀初回到房间,换了黑色的小礼服,把头发随意盘起来,就出发了。
厉锦天来船上,据他说,是要参加什么医疗学术会。
说白了,就是一些研究团队拉投资。
他去了一个小时了,徐栀初现在想去哪儿,没人跟着,日子很快活。
徐栀初根据入场券上面的地址,找到了拍卖会。
她来晚了,拍卖会已经开始了,她在最后面的角落入座。
前面拍的都是一些古代的奇珍异宝,一直到拍卖会尾声,工作人员推上来一个压轴的东西。
是用透明玻璃箱装着的,里面是一把钥匙。
钥匙很普通,放大了,在大荧幕上,也看不出什么特色来。
主持人道:“最后一样拍卖品,主人要求不介绍,起拍价一百万……”
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这什么玩意?不是古董,也不是黄金,值这个价吗?”
有几个富豪抱着玩玩的心态,叫了两次价格。
价格被叫到五百万的时候,所有人都没举牌了。
这时,徐栀初看见坐在第一排,最右边的人举牌了。
拍卖会现场,有些昏暗,再加上聚光灯在台上拍卖的东西上,两者对比,观众席,就显得很黑。
徐栀初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却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是傅璟天!
傅璟天一举牌后,第二排,最左边有人举牌。
徐栀初也一眼认出了那人,是赵麟!
赵麟和傅璟天都想要的东西,她也想要。
她不假思索地举牌。
一转眼,这个东西价格到了五千万。
傅璟天有没有那么多活动经费徐栀初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赵麟现在的经济有些困难。
他的确有很多钱,在上一次清缴中,失去太多。
带走的黄金,被藏起来,短时间不能变现交易。
他私人账户被冻结,可以说,现在的流动资金是有限的。
总不可能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拍一样东西。
而徐栀初有一个亿打底,再不济,她还能把厉锦天的那一个亿拿来用。
于是,无论那两人怎么举牌,徐栀初都和他们竞争到底。
价格到了六千万,前面的两人终于发现不对劲,回眸看了一眼。
顿时,两人的瞳孔都放大了。
赵麟身体甚至摇晃了一下。
傅璟天却是轻轻地皱眉。
余下,两人都没在叫价,徐栀初拍下来了。
她看也不看那两位,转身就走。
回到房里,东西已经被侍者送来。
徐栀初打开盒子一看,真的只是一把钥匙。
很普通的钥匙,上面字都没有一个。
研究半天,啥也没研究出来,她决定放弃。
反正,那两人要抢的东西,肯定是宝贝。
嘿嘿!
徐栀初把盒子拿回房间,反锁门睡觉。
准备明天带着盒子出去招摇过市一番,看看那些牛鬼蛇神,出不出来。
徐栀初今天心情不错,闭眼就睡了。
迷迷糊糊的,她听见有人在开门锁。
徐栀初睁眼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绒布盒子,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咔嚓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然后悄无声息地关上。
房间里为了隔音和舒适,铺了很厚的地毯,来人走路没有任何声音。
但是徐栀初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在靠近。
就在她以为来人直奔床头柜上的盒子的时候,却站在了她床前不动了。
徐栀初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就这么和来人耗着。
片刻,来人的视线从她身上消失。
徐栀初眼睛睁开一丝缝隙,便瞧见那人背对着她,去拿床头柜上的绒布盒子。
徐栀初掀开被子,双手撑在床上,飞起来,对着那人后颈就是一脚。
后颈是脊椎,一旦断了,就是全身瘫痪。
而徐栀初打架是专业的,绝不会手下留情和失手,除非对方比她还快。
而眼前这位,就比她还快。
他仿佛背后长了眼睛,身体往前弯腰,徐栀初的腿就从他头发上擦过。
徐栀初另外一脚紧跟其后,那人突然回头,她的脚尖距离他咽喉前面一寸的地方停下了。
夜色中,男人菱角分明的脸庞出现在徐栀初眼前。
他那双比黑曜石还要漂亮的眼睛深邃多情,宛若浩瀚的大海,看一眼,便会被拽入深渊!
他鼻梁高挺,薄唇抿出好看的弧度。
下巴扬起,脖子绷出好看的线条。
喉结在夜色中滚动了一下,极具诱惑!
第162章傅璟天,抱我吧
“夜先生,大半夜的潜入姑娘的房间偷东西,我要报警。”
徐栀初的玉足,缓缓从他的脖子向下移动。
她没有碰到他,脚尖一直移动到他下腹,看见裤子弄起的地方,她笑了。
“夜先生,不但入室盗窃,还想要劫色?”
她把自己的脚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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