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先生,你算错了,跑路费五万,药钱两百,衣服两百,一共是五万零四百,不是五万二。”
傅璟天长得那么好看,算数不行。
他数学不会是语文老师教的吧?
“你说的那个价格,是我的成本价,我也需要赚钱。”
徐栀初想着自己的命都是他救,不敢有怨言。
“我会努力赚钱的。”
“那在你没赚到钱之前,你给我铺床叠被,算是利息。”
傅璟天命令。
“好。”没要她陪床,已经是天大的喜事。
“你怕我?”傅璟天看不着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女人,眉头微微蹙起。
“没……”徐栀初一开口,就紧张得结巴了。
傅璟天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抵在拐角的墙壁上,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秀发。
一张绝美的脸蛋露出来。
徐栀初的相貌是清冷的,眼神却很勾人,像是狐狸一样有蛊惑人心的魅力。
她被傅璟天犀利的眸子盯着,紧张地直咽口水。
“夜先生……”
“瘦了。”傅璟天说了两个字,就松开了她,转身离开了。
徐栀初在原地愣了片刻,把她吓得半死,就是为了看她是胖是瘦!
她回去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换房间。
徐栀初没有任何行李,回来收拾东西,也只是之前没吃完的药,和袁媛告别。
袁媛拉着她的手叮嘱。
“去了好好伺候夜先生,无论他提什么要求,你都听着,别反抗,伺候他,总比伺候……”
袁媛的话没说完,徐栀初却明白。
被傅璟天睡,总比被这些垃圾睡要好几百倍几千倍。
徐栀初点头。
张强回来,看见徐栀初要走,心有不甘。
“你在我房里睡了这么久,我还没碰过你,就要走,怎么行?”
袁媛脸色当场就变了,“强哥。”
张强一耳光扇在袁媛脸上,“闭嘴,给你几分颜色,真把自己当染坊,这里轮得到你说话。”
徐栀初拦在袁媛面前,“张强,你要打就打我,别碰袁媛。”
张强邪魅一笑,“你现在可是傅璟天的人,我哪敢打你,这样,你看哥照顾你这么久,没让房里的人动你一下,哪怕你病危,也没趁人之危,你要走了,给哥睡一次,哥就不为难你。”
“无耻。”袁媛气得大骂。
张强根本不搭理她,而是兴致勃勃的看着徐栀初。
“我要是不愿意呢?”徐栀初不信张强敢强迫她。
“不愿意,那你就脱光了,从这个屋子走去傅璟天房里,就一笔勾销。”
张强把门打开,双手抱胸靠在门边,好整以暇地盯着徐栀初。
房里的另外几个男人也鼓掌起哄,“脱脱脱……”
第17章没人勾引得了我
徐栀初靠在墙上,脸色煞白,衣袖底下的手握成了拳头。
打,她是绝对打不过的,况且袁媛还要在张强手下讨生活。
她不给自己留后路,也要给袁媛留。
袁媛看不下去了,“强哥,你要怎样,我伺候你,你别为难婉婉。”
张强嗤笑,“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把你丢付愧房里,他房里的人都是变态,我让你生不如死。”
袁媛吓得立马捂着嘴,不敢说话了。
张强邪魅的盯着徐栀初的胸口,他第一眼看见她的身材,就迷上了。
“我给以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
他像是大发慈悲一样,用施舍的口吻命令。
若是别的女人,可能只有妥协的份。
但是徐栀初是谁呀!
她是明知道会被打断腿,抽筋扒皮,还敢逃跑的女人。
怎么可能轻易妥协。
徐栀初扬起下巴,“我选择脱光了,走出去。”
她抓住休闲服下摆,准备将衣服脱下来那一刹那,外面传来傅璟天的声音。
“东西还没收拾好?”
徐栀初立马抓起自己的东西跑出去,“好了。”
傅璟天瞄了一眼门口的张强,表情冷冰冰的,不置一词的走了。
张强浑身打了一个寒战。
也不知为何,他感觉刚刚傅璟天那眼神,仿佛他睡了他老婆一样,要把他五马分尸。
徐栀初跟在傅璟天身后,小声道:“夜先生,可以让袁媛搬来我们房间吗?”
傅璟天根本没回答她。
傅璟天的房间,两张上下铺,只住了两个人。
这里的床也比其他房间的床好,干净整齐。
小圆桌上还摆放着水培万年青。
万年青养得很好,枝叶茂盛。
傅璟天指着他的上铺,“你睡这里。”
徐栀初将自己的东西放在床上,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袁媛在那个房间生不如死,救你帮她一下好吗?”
傅璟天双手插兜,靠在床边,姿态潇洒冷酷,“不行。”
徐栀初急得想哭。
她知道傅璟天这样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出手帮一个人。
帮她绝对有所图。
而她现在一穷二白,给得出的,也只有这个身体。
在答应搬进来,她就知道自己的角色。
徐栀初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缓缓地抱住了傅璟天。
她踮起脚,讨好地亲他的唇。
傅璟天的唇和他的人一样,冰凉的,没有温度。
徐栀初亲了半晌,都没捂热。
没办法,她只能轻轻啃咬。
舌头大胆地撬开他的唇,却被他牙齿挡住。
徐栀初心里很着急,也很紧张,汗水顺着额头滴落,眼眶发红。
“夜先生,你帮帮我吧,求你了。”
她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声音软糯,足以让任何目击者为之疯狂。
傅璟天却冷漠的不像是男人。
“苏小姐,这事,除非我心甘情愿,否则,没人勾引得了我。”
傅璟天将她推开,“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怎么完成业绩,活下来再谈其他的。”
言毕,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徐栀初脱虚地靠在床上,用衣袖擦汗。
傅璟天说她勾引不了他,那天在李离办公室,他分明是动情了。
还是说,他只是配合她演戏,装出来的!
傅璟天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注意她了,他到底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晚上还要工作,李离把他们五个新来的,叫到一边训话。
“今天是这月的最后一天,新人第一月的业绩是五万,现在就剩下你们两个没完成,按照规矩,要断一根手指,断哪根,你们自己选。”
徐栀初已经断了两根手指,一直没得到治疗,手指长歪了,看起来很丑很丑。
断指之痛,徐栀初再也不想来一次了。
她身旁的那个男人道:“我打电话,叫我家里人给我打钱。”
李离把手机给他,双手叉腰地等他打电话。
男人给家里打电话哭诉,说被骗来缅北,不交钱要砍断一只手。
他家人很快打来了五万块。
李离满意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做得很好。”
然后走到徐栀初面前,“你的业绩呢?”
在这里,没人关心你有没有上班,也没人关心你是否生病,他们只看结果。
徐栀初不假思索道:“我自己有钱,可以转账吗?”
她工作了很多年,带团队,研究项目,也有不少积蓄。
这也是她之前做检讨,敢承诺下个月干一百万业绩的底气。
赚不到,就从自己账户上转。
在徐栀初看来,只要能活着回去,钱没了,人还在,多少钱都能赚回来。
李离嘿嘿一笑,“想不到我们苏小姐,还是一个小富婆,转。”
徐栀初得到了自己的手机,用网上银行转账。
哪知道网上银行提醒她一个月没用这张卡,卡被冻结,需要本人带身份证去银行解冻。
徐栀初整个人都僵住了。
该死,她差点忘了,最近国内反诈很严重,账号流水稍微不注意,就会被限额和冻结!
她被丢在缅北一个月了,突然转账,还是五万,银行肯定判断她有问题。
真是该死的好。
李离看见她变了脸色,把她手机拿过去一看,啧啧两声。
“高才生,你准备怎么办呢?”
徐栀初看着自己断了的手指,心里怕得要死。
一旁的袁媛道:“婉婉,给家人打电话吧,这个时候了,就别在乎面子不面子了。”
徐栀初苦笑,她哪有家人!
她父亲是个赌徒酒鬼,她妈嫁给她爸,没几年,就受不了家暴自杀了。
从此,她就成了没人管的野孩子。
每天在大街上捡垃圾,和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