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焱,容先生,焱哥哥……”她无意识的嘟囔着,“帮我。”容焱的身体猛地一颤,不可置信道:“你刚刚叫我什么?”“容先生?”“不是这个。”“焱哥哥。”夏漓鸽闷声叫道。这个称呼就像是点燃容焱理智的那根导火索,他就要俯身。门在这时候推开,“爷,拿到了,镇定剂。”容焱:……凉三错愣的看着两人此时暧昧的姿势,老天爷,能不能再给一次他重来的机会?...
要帮夏漓鸽,最快的方式是找谭汛,无奈这会儿老爷子被齐横夫妻给气到昏厥,人命关天,再者谭汛今天本就是受了夏漓鸽所托来的,第一任务是救治老爷子。
谭汛来不了,要取镇定剂一来一回最快也要花费不少时间,这会儿最煎熬的不是夏漓鸽,而是容焱。
清心寡欲的他从未经历过这些事情,夏漓鸽还使出浑身解数来撩拨,他全身的血液都涌上脑门,握住夏漓鸽纤腰的手一点点收紧。
饶是夏漓鸽已经咬开了他三颗纽扣,他的下颌骨线条依然坚定,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绷紧的躯干能透露出他的情绪,他从不知道,那个小丫头竟然还会有这样一面。
就算他看不见,那些感官不停在他身上放大,他像是走了许久的苦行僧,又渴又累又饿,想要找个地方好好歇息。
夏漓鸽的引诱是他内心最脆弱的地方,只差一线,他就要崩溃。
水珠不停的从发丝,喉结,下颚骨滴下,冰冷的雨滴也难以缓解两人身体的燥热。
他一把抓住那只在他身上点火小手,“阿漓,你在齐烨面前,也是如此吗?”
这一点他很在意。
夏漓鸽绕着他的耳垂,猫妖一样蛊惑人心的声音,“没有哦,只对你。”
他是独一无二,也是她第一个引诱的男人。
她像是一条蛇攀附着容焱,“先生,我真的快不行了,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夏漓鸽的声音越发焦躁,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拆入腹中,好填补她内心极大的空缺。
回答她的是男人隐忍的声音:“再忍忍,就快到了。”
“容焱,你个混蛋!”夏漓鸽磨了这许久,容焱是什么心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都快死了。
她一口咬在容焱的肩膀上,没有布料的阻隔,满口血腥,她没有松,他亦没有吭声,任由她那么咬着。
“……好点了吗?”他低哑着声音道。
夏漓鸽在他怀里瑟缩成一团,“容焱,我好冷,你抱着我好不好?”
从她口中叫出这两个字,他觉得比任何人叫的都要好听。
他没回答,手肘仍旧禁锢在她腰腹间,防止她的身体滑落。
“容焱,容先生,焱哥哥……”她无意识的嘟囔着,“帮我。”
容焱的身体猛地一颤,不可置信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容先生?”
“不是这个。”
“焱哥哥。”夏漓鸽闷声叫道。
这个称呼就像是点燃容焱理智的那根导火索,他就要俯身。
门在这时候推开,“爷,拿到了,镇定剂。”
容焱:……
凉三错愣的看着两人此时暧昧的姿势,老天爷,能不能再给一次他重来的机会?
在容焱身边工作的人绝对不会是冒失的,只因这件事关系到夏漓鸽,凉三几乎是跑着冲进来。
既然容焱决定要用镇定剂,那他就没打算要动夏漓鸽,凉三才毫无顾忌。
可此刻两人难舍难分的模样哪里像是要用镇定剂的样子?他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吗?
“爷,不,不打扰了。”凉三战战兢兢就打算关上门,希望容焱不要让他自戳双目才好,阿弥陀佛,老天爷爷保佑啊!
“回来。”容焱沉闷开口,嗓音哑哑的,“给她扎。”
凉三只得快狠准的注射到夏漓鸽的身体中,夏漓鸽昏倒在容焱怀里。
对不起,阿漓。
夏漓鸽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的她在水里浮浮沉沉,一会儿在雪山,一会儿在炼狱,冷得发抖,又热得流汗,冰火两重天,让她煎熬无比。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手掌心多了一抹温柔,暖暖的,让她很有安全感。
画面一转,她回到了初见齐烨的那条河。
河水清澈见底,可以见到很多小鱼小虾在河水里游来游去。
河水欻然变红,丝丝血液在水中蔓延开来,河流不再清澈,像是一条鲜血浸染的妖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