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深怎么会对她说如此柔软的话呢。浑浑噩噩的梁以沫,在西装余温和温庭春风细雨般的话语中,逐渐意识清明。是温庭啊。梁以沫失落之余,又感到丝缕的暖意。“你是谁?敢跟我抢人?”到嘴的鸭子飞了,李文剑气急败坏。...
可她不能。
眼前掠过奶奶苍老的病容,梁以沫抽出手指,干呕几下,打开了木门。
李文剑守在公共区,“宋小姐,你还好吗?”
梁以沫走向他,同时扯落裙子,“李总,陆瑾深想我被你睡,对吗?”
呼之欲出的雪色,刺激得李文剑血液逆流,“宋小姐,你真的不介意在这里?”
有区别嘛?
梁以沫悲凉地想:难道选个阴暗的角落陪李文剑,她就不肮脏了吗?
裙子设计太过复杂,卡在腰腹上了。她低头,没耐心解,蛮力撕扯。殊不知,她此番动作,勾勒出何其波涛汹涌、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李文剑年纪大了,多少年没被这么刺激了。他抽出皮带,“啪”的一声就落在她肩膀上,看到她白皙的皮肤瞬间泛红,他升起颤抖的快意,“宋小姐,疼吗?”
剧痛中听到李文剑粘稠到变态的话,梁以沫浑身发凉:人不可貌相,眼前的老男人居然……
哆哆嗦嗦的,她回答,“……不疼。李总,我不疼。”
李文剑从后面抱住梁以沫,迫切地舔/舐她背上的红痕,“对……宋小姐,不会疼的……”
寒意从脚底冒起,她毛骨悚然,却不敢动弹。
“住手!”
李文剑粘腻的舌/头落在扣搭上时,梁以沫听到了一道喝令声。
绝望中的梁以沫,把这声“住手”当成了救命稻草。
可她依旧手脚发寒:陆瑾深,你是为了救我?还是不想我变得更脏?
来人身高直逼190,剑眉星目,阳光开朗的气质,与陆瑾深的阴郁截然不同。
是温庭,暗恋梁以沫多年的温庭。
在他心里,梁以沫如珠如宝,怎么可以被李老头欺负?
李文剑被喊懵,生怕时家里母老虎派来的人。温庭趁机一把推开他,将颤抖的梁以沫拥入怀里。
手指触到她冰凉的脊背,温庭疼惜不已,二话不说解下西装,包裹住她瘦削的身体,“小曼,别怕,我在。”
小曼,别怕,我在。
陆瑾深怎么会对她说如此柔软的话呢。
浑浑噩噩的梁以沫,在西装余温和温庭春风细雨般的话语中,逐渐意识清明。
是温庭啊。
梁以沫失落之余,又感到丝缕的暖意。
“你是谁?敢跟我抢人?”到嘴的鸭子飞了,李文剑气急败坏。
温庭收紧怀抱,将梁以沫揽得更紧,“我是梁以沫的男朋友,你又是谁?你信不信我报警?”
李文剑被镇住:事情闹大,家里的母老虎不也知情了?
三人僵持之际,冷眼旁观许久的陆瑾深开口,“梁以沫,你说,温庭是谁?我又是谁?”
陆瑾深怎么不知道温庭?
在他爱梁以沫时,不知道多少次赶开围着梁以沫团团转的温庭。
现在他不爱了,也不成全他们!
梁以沫,是生是死,只能烂在他的手里!
猛地听到陆瑾深凉冷的声音,梁以沫一个激灵,彻底回魂。她利落褪下西装,塞回温庭手里,“我不认识温庭。陆瑾深,我是你的人。”
顾不得腰卡着裙子,将将欲落,她面无表情地走向陆瑾深。
目睹梁以沫步步走来,陆瑾深感到快意,一把将她拽到怀里,好心解下外套披在她肩头。
温庭被梁以沫的话伤到,见她和陆瑾深举动亲昵更是五味陈杂,“小曼……”
梁以沫低头,并不搭理温庭,她不想害温庭。
陆瑾深满意,挑衅地望向温庭。
一如年少。
李文剑看到陆瑾深护着梁以沫,心下咯噔,“顾总,你……”
陆瑾深耷拉下脸,谁都不想再理,携着梁以沫进最近的包厢。不管外面的人能不能听见,他恶狠狠将她摁在门背上。
“嘶啦――”
他彻底扯碎了那件碍眼的裙子,“温庭?梁以沫你可以啊!温庭还惦记你呢!那就让他听听,你是怎么被我上的!”
不仅是温庭,尚困惑的李文剑也听到了包厢内的动静。这下,全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