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韩卿,今年26岁,专职对付渣男。在遇到冯斯乾之前,我以为我的美貌在男人堆里是无往不利的,任何男人都会无条件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但冯斯乾,是个例外。...
我叫韩卿,今年26岁,专职对付渣男。
在遇到冯斯乾之前,我以为我的美貌在男人堆里是无往不利的,任何男人都会无条件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但冯斯乾,是个例外。
如果世上大部分男人是一杯茶,冯斯乾则是一坛烈酒,更毒也更醉,带一丝野,一丝辣,乍见深沉,细看又惊心动魄,令人失魂。
我以助理的身份陪在他身边半个月,极尽所能的撩拨,却全然无用。
他依旧高高在上,不肯沾半点红粉。
本来,这样的男人,我绝不会继续攻略,可雇主开出的价码,让我无法拒绝。
只要拿下他,就给我一百万。
好在冯斯年也不是全无破绽可言,至少今晚他应酬醉酒之后,没有拒绝我送他回家。
“冯先生真好看。”
我哑着嗓子,语调暧昧的盯着半靠在沙发上的冯斯年。
窗外夜色和霓虹交织的光影洒在他面部,烟雾缭绕,整个人沉峻又阴冷。
看习惯了穿着商务正装不苟言笑的冯斯乾,偶尔穿上一款艳丽的紫红色衬衫,再搭配皮大衣,短发用摩丝定型,梳得意气硬朗,竟是这样风流。
他领扣系得格外不规整,锁骨被灯火覆没,桃花眼微微一挑,“哪好看?”
“都好看。”
价值一百万的男人,能不好看么?
我小拇指钻进他皮带的金属扣,细腻的摩擦声在夜里叫人心痒,“好看极了。”
我的企图真切而坦荡,他不露声色别开头。
我顿时胆大包天,指甲盖点缀着樱桃的颜色,没有阻隔贴着他的腹部。
在我以为终于突破了,他忽然抽出我手中的皮带和衣角,起身走向卧室,“睡了,回家去吧。”
他毫不犹豫关上门。
我被晾在客厅,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像潮水吞噬了我。
这个男人,太难拿下。
不过我从不会轻言放弃,我没听话离开,而是在隔壁客房将就了一晚。
即便睡不了他,在这里留宿也非常有必要,因为过夜象征成年男女游戏的开启。
当然,我必须留下一件极其私密的衣服,来让故事延续。
第二天早晨我出门买粥,回到公寓时冯斯乾正好从房间出来,他换上了一身浅色系的居家服,像是刚洗完澡,整个人格外清爽挺拔。
我走过去,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洗手间传出女人的喊声,“斯乾,我用你毛巾了。”
冯斯乾望着我,却在回答女人,“好。”
我们无声对视,我蓦地想到什么,捂住嘴跑进他的卧室,虚掩了门。
那是冯太太的声音。
她不住这里,今天是来给冯斯年送早饭,顺便说她计划出国旅游一圈的,没待一会儿就走了。
等她离开后,冯斯乾反锁门,走回餐桌落座,“还不出来?”
我从卧室出去,站在他旁边。
他问,“昨晚你住下了?”
我弯下腰,肩膀虚虚实实蹭着他脊背,“是呀,冯先生,我实在太困了,没力气折腾,就睡在客房了。”
他不着痕迹避开我半寸,我又挨近他,鼻尖距离他咫尺而已,“您知道我为什么要躲冯太太吗。”
冯斯乾转过脸,他这次没后退,我也坚持不动,我们此时一目了然对方的所有,我眼尾的一颗泪痣,他嘴角残留的一粒牙膏泡沫。
我笑了笑,“因为我有一种错觉,冯太太是来捉……奸的,本能就躲了。”
“错觉。”
冯斯乾勾唇,语调意味深长,“不会有那一天。”
我慢慢直起腰,他一锤定音,“因为我不会。没有哪个女人值得我走错这一步棋。”
男人总是说得比唱得好听,可大多数男人的道德理智在美色面前都是纸糊的,一碰就破。
不过他既然说,我也配合。
我舀了一勺粥,放在他面前,笑容真诚,“冯先生真是好男人。”
……
半个小时后,我从冯斯乾的公寓出来。
冯太太等在楼下。
她看着我,问,“你拿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