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汐苦笑,如果自己在大学的时候就有这般心机,怎么会资助杨盈盈学习,并且看着她和沈南洲暧昧?!“对,是我做的,怎么样,惊喜吗?”姜晏汐干脆不解释了,“像杨盈盈这样一只破鞋,也就只有你沈南洲喜欢,难道你就没有发现,这只破鞋有很多男人,就是不肯承认你……”...
姜晏汐眸光暗了暗,起身想要倒水喝。
脑中忽然一阵眩晕,下一秒,她身体不稳就要朝地上摔下去。
疼痛没有袭来,一双有力的手接住了她,男人温和得声音从耳畔传来。
“没事吧?”助理时景眼底都是关切。
姜晏汐缓缓摇头。
“没事。”
说完,她正要从时景的怀里出来,可这时房门却被扣响。
“姜大小姐,你还真会给我戴绿帽,这里可是医院!”沈南洲斜靠在病房前,一双桃花眼满是讽意。
姜晏汐闻言,望向他,支撑着躺回了病床上。
助理时景正要解释,被她拦住:“你先回去工作吧。”
“好,你好好休息。”时景温声道。
两人一来一往含情脉脉,沈南洲看着异常的刺眼。
等时景走后,他“嘭!”得关上了门,而后一步步朝着姜晏汐走来。
“你还真是命硬!”嘲讽的话脱口而出。
姜晏汐抬眸望向他:“是呀,没被你的小情人害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她知道沈南洲一直在等自己死,因为他说,自己破坏了他的婚姻还有爱情。
沈南洲没有回答,他低头深深地看着姜晏汐。
“不要摆出这幅委屈的样子,都是你活该!”
姜晏汐听到这话,心底说不出的滋味。
她冲沈南洲抬手:“把海洋之心还我。”
海洋之心是父亲留给她的遗物,她不能给杨盈盈。
沈南洲闻言,拿出海洋之心被拆散的珠宝,一颗又一颗砸在了她的脸上。
又一遍的侮辱!!
姜晏汐眼眶刷的红了,在沈南洲要走的前一秒,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袂。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沈南洲步伐顿住,他清冷地眼眸落在姜晏汐的手上,厌恶顿生。
一把扯开她的手,“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话落,他快步离开。
……
姜晏汐的工作是恢复死者的妆容。
她没有住院,晚上顶着伤继续工作。
一起的志愿者都说她不仅是拼命三郎,还是最胆大的女人。
到了深夜,殡仪馆就只剩下了她和守门的刘老大爷。
“晏汐,人活着不仅仅只有忙碌,还要休息,你回去好好睡睡吧。”
已经凌晨两点,刘老大爷靠坐在门口,看着姜晏汐工作越来越晚,不由替她担忧。
姜晏汐听闻此话,眼中却没有一丝困意。
自从父母死后,她就再未睡过一场好觉,现在也不需要。
“刘叔,我没事儿,我还年轻。”
姜晏汐说着话,正准备继续忙,鼻尖一抹灼热,就看一滴滴鲜血像梅花一般落下。
她慌忙擦去,就当没有见到,继续工作。
又工作了一个小时,她才离开。
外面,冷风阵阵。
她孤身走回家,才刚到门口,她就看到沈南洲一身黑色风衣,高大挺拔的身形立在不远处。
她还没反应过来,沈南洲将一个玫红的箱子朝着她直接丢了过来。
“姜晏汐,我送你去死好不好?”
冷风伴随着沈南洲的话刺进心底。
姜晏汐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她看着箱子被摔在地上,一叠照片掉落了出来。
借着微弱的路灯光线,她看见那些照片,一张又一张都是关于杨盈盈和她的那些绯闻前男友。
大学男友,还有男明星,大老板……
“你以为是我找人拍的?”姜晏汐望着他。
沈南洲踩着锃亮的皮鞋一步步朝着她走来:“不然呢?除了你,还有谁会恨盈盈?”
恨——!
姜晏汐苦笑,如果自己在大学的时候就有这般心机,怎么会资助杨盈盈学习,并且看着她和沈南洲暧昧?!
“对,是我做的,怎么样,惊喜吗?”
姜晏汐干脆不解释了,“像杨盈盈这样一只破鞋,也就只有你沈南洲喜欢,难道你就没有发现,这只破鞋有很多男人,就是不肯承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