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姜姝容锦的书名叫《东凰小郡主》,小说《东凰小郡主》作者为染染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众人这才敢站起来。
景王是不想跟本相同行?为了甩开本相宁愿不走官道。坐在白马之上的男子声音清冷。
跟着宁云初的众人个个低头,压低存在感,生怕被容相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宁云初再次拱手,容相误会了,本王跟容相在半路走散,找不到容相才先行一步。
容锦听了,忍不住笑了笑,潋眸却多一丝凉薄。
但愿景王口中是实话,不然本相不得不怀疑景王的动机。
宁云初背脊刮过阵阵的阴风,如此直白,令宁云初心中大惊。
永康帝有四个儿子,却迟迟未立太子,倒是先封王。
没有永康帝的允许,永康帝已经封王的儿子不能踏出东都半步,无令踏出东都一步都视为谋反。
宁云初这次是奉旨离开东都启程边关,永康帝派出他最得宠的大臣当朝右相容锦陪同。
明面是陪着宁云初,暗地里却是永康帝派出容锦盯着宁云初的一举一动。
宁云初的手已经青筋毕露,俊美的脸却不见半分异常。
容相,本王句句属实!
容锦清冷的目光落在宁云初身上,犹寒芒在背。
既然是真的,那下次别走丢。容锦敛起落在宁云初身上的目光,调头策马。
陪同容锦过来的数百人,都是容氏派出的高手保护容锦安全。
容锦是兰陵容氏的天之骄子,他的安全是容氏的头等大事。
百名穿着黑衣劲装的年轻男子调头跟上去。
宁云初目光阴鸷,冷冷盯着前面的一行人马,他堂堂王爷之尊在容锦面前如同蝼蚁。
他气得拂袖转身,往马车走过去。
众人心累不已,景王也真是会替大家伙找麻烦,明知跟容相相伴前往边关,不容有错,非要自作聪明甩开容相分开而行。
容相明面是跟着去边关,实则是永康帝的耳目,盯着景王的一举一动。
一行人跟上前面的人马,继续赶路,启程边关。
次日,姜姝倚靠在软榻上,手握着团扇,领着丫头走进帐内的竹雨,拿起丫头端着托盘里的汤药,转身亲自端给坐在软榻的女子。
这药是她亲自为郡主熬的,连眼都不敢眨一下。
姜姝放下团扇接过汤药,拿着小勺搅着碗中的汤药。
想到她接下来的几天还要喝着苦药,姜姝一脸嫌弃。
郡主,还是趁热喝吧,毕竟良药苦口。站在她面前的竹雨见她一脸嫌弃,赶紧开口劝。
郡主向来不喜喝药,让郡主喝药简直要她的命。
正当姜姝听竹雨的话,要喝药时,竹兰疾步走进帐里,快步走近她,附耳低声说了一句。
姜姝将汤药交到竹雨手中,她拿起团扇起身快步往前走。
竹兰赶紧跟上去,后边的竹雨低眼看了她手中的汤药,郡主似乎一口都没喝。
姜姝来到主营,见到自家父王坐在主位喝茶,她领着竹兰上前行礼,父王万福金安!
姜绪风放下茶盏,看着站在他眼前的女儿,眼眶泛红。
他不准女儿骑马是怕她会受伤,谁想到她偏不听劝,偷偷骑马,结果坠马受伤。
昨天他得知女儿醒来,想要第一时间去看她,偏偏昨日一大堆的事找上门来,他也走不开。
也是今日有闲专程跑一趟。
想喝完杯茶去看她,没想到他人还没去,女儿反倒找上门。
他起身过去扶扶她一把,训斥中带着关心,你受伤还行什么礼!
说着,姜绪风过去扶着姜姝坐下。
父王,我已经没事了。姜姝拉着姜绪风在她旁边坐下。
姜绪风刚坐下,一听她这话,眉头打结,什么叫做已经没事,要是落下病根,让他如何向她已亡的母妃交待。
卿儿在死前再三让他照顾好他们兄妹。
姜琰已经被废一双腿,本来已是无脸面对九泉的爱妻,要是连姜姝也出事,他死也不敢见卿儿。
姜绪风冷哼一声,以后不准偷偷骑马,大不了父王亲手教你。
为了安全起见,姜绪风怕姜姝再次偷偷骑马,再次受伤,最终还是先退让一步,允许她骑马。
姜姝闻言展开笑颜。
前世她怕被父王责骂,也为了不让王兄担心,先一步开口再也不碰马。
没想到父王怕她再次偷偷骑马受伤,退让一步。
想到她保证向父王不再骑马,直到父王病逝,她终究还是没有守诺,失信于父王。
姜姝忽然起身,站在他面前蹲下身,抬眼望着自家父王。
谢谢父王。说着,姜姝不由自主红了眼眶。
前世,父王不过四十,却在她十六那年病逝。
老天对他们一家真是不公平,母妃生下她不久后身子骨越来越差逝世了,连父王也在她十六那年病逝,就连王兄,老天也要夺走他的骄傲,夺走他的双腿,终其一生坐在轮椅,最后还死在宁云初手中。
姜绪风低眉看她,见女儿红了眼眶,心想着向来性子冷的女儿跟平常很不同。
同意她骑马而已,也用不着红着双眼。
姜绪风心里是这么想,嘴角却一直在上扬。
谁让你是父王的女儿。姜绪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姜姝听着,心里酸楚,心如刀割般难受。
无论是父王还是王兄,还是那位一直被她视为死敌的容锦。
跟她出生入死的将士,她绝不会让他们重蹈覆辙。
她敛起眸中翻涌的情绪 ,淡淡开口,其实我来找父王,是有一件事必须要让父王知道。
说着,姜姝侧眼瞥了眼立于一旁的竹兰。
竹兰伺候姜姝多年,明白她的意思福身退下去 。
主营的将士也是有眼力劲,毕竟连郡主身边的一等 丫头都要退下,他们更不用说了 。
拱手退下退下主营。
等主营里的人都退下 ,姜姝抿了抿唇,父王,可知荣贵妃一直想要摄合我跟景王的婚事?
姜绪风脸色沉下去。
天家那几个一直对女儿虎视眈眈,不是为了喜欢,是为了拉拢他,想得到他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