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一愣。

她开了个玩笑：“霍律师想开奶茶店啊？”

霍司砚靠在真皮椅背上自在地喝着咖啡，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是温知羽想开音乐室。”

张秘书联想到方才查流水，便知这小两口是闹上了。

霍律师在哄人呢！

张秘书当即查了一下，说：“200平米的没有，倒有一套400平的位于正大路上的写字楼，装修得好好的，正好空着。”

“行！你把钥匙找出来。”

霍司砚想了想又说：“把当季最新款的服装和珠宝册子都拿过来。”

张秘书挺惊讶的。

从未见过霍律师这样哄女人呢，霍律师向来大方，但是这样用心是头一次。

张秘书离开。

霍司砚继续喝着咖啡——

他挺喜欢温知羽的，也享受她的照顾，如果说只要付出一些小心思就能换来体验不错的一段关系，霍司砚觉得物有所值。

他选了一批名贵衣服和珠宝，吩咐人周六送到公寓。

做完这些，他便进了会议室开会。

……

霍司砚忙完已经是深夜11点，司机送他回公寓。

温知羽还没有睡，她穿着睡衣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茶几上散乱地摆放着几份报表。

霍司砚回来，她就收了起来。

“我做了夜宵你要不要吃一点？”

霍司砚脱了外套，随手扔在沙发背上，倾身跟她接了好一会儿的吻。

良久，他哑声说：“我先洗个澡，出来吃！”

温知羽体贴地为他拿了睡衣，等他洗完澡出来，又给他量了一次体温。

还好，降到38度了。

“多喝白开水，明天应该会好。”温知羽笑意吟吟。

霍司砚享受她的照顾，无论身心都是极为舒适的，吃夜宵时他忽然问：“你……以前也这样照顾过顾长卿吗？”

温知羽一楞。

但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霍司砚已经打住了。

他淡笑：“随便问问。”

温知羽倒觉得没有什么避讳的，她轻嗯一声：“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自然是要互相照顾的。”

“分手了呢？”

温知羽托着下巴，纤指轻轻抚过他的鼻梁。

他生得真好！

温知羽跟他实话实说：“分手了当然没有必要再关心了。”

她想了想，说：“不联系会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