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寒狐疑的看她一眼,暂时不做追究,继续看向上方。卫翟被大统领拦住了弓弩,气得发昏的头脑也稍微冷静了一点,怒声道:“先生,这个贱人就是我一开始跟你说的,在相国寺里破坏我们计划的人!”“要不是因为她,我们的计划早就成功了!北秦的狗皇帝和太子也活不下来!”...
“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二统领恨得眼睛充血,抬起弓弩就要继续攻击。
这时候,旁边的大统领忽然伸出手,按住了他的弓弩。
斗篷下传来一道怪异嘶哑的男声,像是被粗糙的砂纸狠狠打磨过一样,音色显得十分怪异。
“卫翟少爷,冷静一点!我们的目标可不是这个女人!”
这是大统领第一次开口。
声音透过半包围的山体,层层折射传入耳中,虽有些空洞失真,但这种怪异又特殊的音色,让萧令月一瞬间微微变了脸。
“怎么了?”战北寒敏锐的侧头看着她。
“”萧令月有些迟疑的抿了抿唇,不知道该不该说。
这个古怪的声音,她曾经在慕容晔身边听到过很多次。
她知道这个“大统领”是谁了!
以至于,萧令月一时都顾不上二统领的身份,心里骤然升起一股复杂的惊讶感。
怎么可能是他
慕容晔竟然会把他派来北秦,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
就不怕他死在北秦吗?
“沈晚?”战北寒微眯眼眸,沉声开口。
“没事。”萧令月回过神,心里想着,或许是她听错了也不一定。
毕竟过去这么多年。
南燕的局势,和当年“卫少容”在的时候,肯定也不一样了。
如果“大统领”真的是她想的那个人,那他和慕容晔之间,只怕也产生了间隙,否则慕容晔不会把他派到北秦来。
战北寒狐疑的看她一眼,暂时不做追究,继续看向上方。
卫翟被大统领拦住了弓弩,气得发昏的头脑也稍微冷静了一点,怒声道:“先生,这个贱人就是我一开始跟你说的,在相国寺里破坏我们计划的人!”
“要不是因为她,我们的计划早就成功了!北秦的狗皇帝和太子也活不下来!”
“您一定要杀了她!将这个贱人碎尸万段!”
卫翟咬牙切齿,声音满是怨毒。
大统领还未说话,萧令月便凉凉地说道:“没本事的人都喜欢从别人身上找借口,以此来掩饰自己无能!”
“你说谁无能?!!”卫翟豁然转头,气得头顶冒烟。
萧令月耸耸肩,故意问战北寒:“你知道卫翟是谁吗?”
战北寒冷声道:“本王管他是谁!”
萧令月嘲讽的撇撇嘴,看着卫翟道:“看到了吗?人家连你是谁都没记住,也就你把自己当盘菜,还自以为很了不起!这么自视甚高,你怎么不上天呢?”
卫翟气得差点吐血,紧紧抓着弓弩的双手青筋凸起,恨不得将萧令月射得肠穿肚烂。
大统领立刻警告道:“卫翟少爷!冷静点,她是故意在激怒你!”
萧令月讽刺道:“我可没有故意激怒他,说的都是事实,只是有人自欺欺人,不肯承认罢了!”
卫翟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血气翻涌,紧紧握着弓弩的五指都恨不得痉挛起来。
大统领阴冷的目光扫了一眼萧令月,轻蔑地说道:“瓮中之鳖,死都临头,也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利!卫翟少爷何必与这种死人计较?”
现在,矿地上下都被黑衣人团团包围。
上有弩箭。
下有大刀。
半封闭式的矿地就像一个上窄下宽的鱼篓,他们在外面,战北寒和萧令月在里面。
真正是瓮中捉鳖,插翅难逃!
卫翟一听,暴怒的情绪这才平复,露出一抹阴森森的冷笑:“先生说得对,我跟死人计较什么?”
萧令月微微凝眉,还没说话。
战北寒却是笑了。
那笑意冰冷而嘲弄,他一字一句道:“就凭你们这些废物?”
区区几十个刺客而已。